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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归来后,气得全家活蹦乱跳

25棉家人的态度

  棉胜敖深吸口气:“我不跟你扯这么多,你赶忙把钱还给人家,工具我们不卖,你把房产证也还给我。”

  棉袄装死,进她包包的工具,是不行能往外拿的。

  钱不行,房产证也不行。

  哦,户口本她也拿了。

  棉胜敖额头青筋暴跳,但也不敢来硬的,忍了又忍,才从自己包里掏钱:“同志,几多钱,辛苦各人跑一趟,实在歉仄。”

  在外人面前,棉胜敖很会做人,这是爱面子人的通病。

  他的钱,没有放在一个地方,家里存的只是日常所需,大多数都在银行保险柜里和私产里。

  要否则,都得自制这个恶鬼。

  身上带的钱,是准备的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全没了。

  棉胜敖心疼得滴血。

  陈冲遭受无妄灾的郁闷心情马上好了不少。

  “这些工具一共六千八。”原来六千七百五,他疼惜棉袄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所以凑了个整。

  结果……

  棉胜敖心里一咯噔,真的,一分不剩。

  恶鬼她是算好的吗?

  忍痛掏了七千块钱递给陈冲:“给同志添麻烦了,多的算是给各人的辛苦费。”

  “辛苦费就算了,也是我们做事不严谨,不应陪着小孩玩闹,给同志你们添麻烦了。”

  “哪的话,应该的应该的,你收好收好。”

  两人你来我往推了好半天,陈冲才收下。

  棉胜敖自觉挽回了些面子,松了口气。

  从潲水桶里解救出来的徐静怡看棉胜敖给出去七千块钱,脸都绿了。

  “不能给,凭什么给,要给也是那个贱丫头给。”

  “另有这些人,明摆着是想占自制才会来拉工具,要否则哪个蠢货会来这里收家具。”

  “还回来,你给老娘还回来。”

  徐静怡顶着一身味去扑陈冲。

  棉胜敖老脸漆黑:“小璟,还不拦住你妈,闹什么闹?”

  棉璟看了眼徐静怡,满心嫌弃。

  忍了又忍才伸手拽住徐静怡衣袖:“妈,别闹了,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说什么说,咱们不能自制了这些黑心肝。”

  陈冲的脸也黑了。

  他做生意十多年,谁不夸他一句老实。

  今天出门真是忘了看通书,晦气。

  “另有看门那老工具,我们的钱都白交了?”

  “他怎么看的,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今天这事没完,全都得给老娘一个说法,要否则都别想安生。”

  门卫大爷也在人群里看热闹。

  听了这话心虚又恼怒。

  要不是棉家不会做人,虐待人孩子,人能想方设法活命吗?

  闹就闹,谁怕谁,大不了不干了。

  棉胜敖可不想闹,只想事情快点结束,免得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

  赤红着脸怒喝:“行了,闭嘴。”

  闹腾的徐静怡瞬间噤声,她最怵棉胜敖生机。

  棉胜敖没时光搭理她,对陈冲道:“同志,劳烦你资助把工具送回来,实在欠美意思,歉仄歉仄。”

  陈冲看棉胜敖态度不错,忍下怒火让人把工具都搬回来,也没仔细放,堆在门口就走了。

  棉胜敖有气无处撒,还得陪着笑脸把看热闹的人送走。

  随后又花钱请小区巡逻的保安资助把工具安置进房间。

  最后一家人才关上门,阻遏外面的探视。

  棉胜敖身心俱疲,刚坐下准备歇歇。

  棉袄没有一点眼力见,凑过来问:“阿姨什么时候来,我饿了。”

  徐静怡一下就炸了:“你个黑心烂肺的贱人,饿什么饿,你也有脸……”

  “好了,”棉胜敖不耐烦的呵叱徐静怡的跳骂:“你赶忙把你这身味洗洗,没事少说话。”

  徐静怡看棉胜敖脸色差池,再不敢闹腾。

  身上确实臭,怒瞪了眼棉袄回了卧室。

  棉胜敖看向棉袄,他算是看懂了。

  这个妖孽他不光要接回家,还要好词好喝的供着。

  要否则别说屋子了,说不定他们几小我私家都得被她卖了。

  “小瑜,给阿姨打电话,让她过来做饭,顺道多买些吃用。”

  棉瑜偷偷看了眼棉袄,这一局,恶鬼大获全胜。

  好刺激。

  棉袄咧嘴乐:“要多多的肉。”

  棉瑜扯了扯嘴角,打电话去了,

  结果……

  电话线都扯下来卖了,还得请人来重新装。

  恶鬼好狠。

  棉胜敖和棉璟进了书房。

  得,里面同样乱七八糟,所有书全都被卖了一遍。

  刚刚资助的只是把工具放进来,并没有整理,乱七八糟堆得随处都是。

  棉胜敖青筋暴起,尽力忍耐。

  棉璟沉声道:“爸,为什么不报公安?”

  棉胜敖看了眼外面,低声道:“因为她是恶鬼。”

  棉璟???

  “啊……活该的贱人,我的首饰,我的衣服,我的存折……”

  徐静怡的声音凄厉响起。

  棉胜敖狠狠拧眉,没用的废物,就知道无能狂吼:“小璟,去让你妈闭嘴。”

  棉璟带着满心狐疑离开。

  棉胜敖瘫坐在椅子上,暴怒的心绪逐渐平复。

  恶鬼?

  他棉胜敖不敬天地,不信鬼神,还能怕你一个恶鬼,等着吧。

  棉家的事,在小区里作为谈资,流传了很久。

  棉家人收支,除了没脸没皮的棉瑜和事不关己的棉袄,其他人都是捂脸快走的。

  左邻右舍对棉家对棉袄不驱赶,不惩治的态度,很是奇怪。

  要说疼这个闺女吧,徐静怡不会说出那么恶毒的话,不会闹出这么多笑话。

  但要说不疼吧,就算是他们自家的熊孩子肇事了,也得打一顿,骂几句的。

  棉家这般雷声大雨点小,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不管旁人怎么说怎么看,棉袄这段时间的日子,是很好过的。

  家里没人找她事,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美得很。

  只是,司命这个免费饭票怎么不来找她玩了,说好要带她去吃好吃的啊。

  棉袄手里抱着一只烧鸡,晃晃悠悠出门。

  司命家里没有人。

  保洁公司也没有人。

  医院特殊病房。

  司命满身被黑气笼罩,短短几天,身形枯瘦如行迁就木的老人。

  即便身上插满了种种管子,也无法阻挡他的生机流逝。

  从墓穴回来了,司命瞧着没事。

  但只有他自己感受获得,不管怎么压制,都阻止不了黑气吸食他的生机。

  原来以为靠自己能够压制至少三天,在三天内找到解决的措施就行。

  哪想,回去后的当天晚上,就在睡梦中昏厥,怎么都叫不醒。

  要不是将周周担忧他,跑去看,说不定司命直接死在了梦里。

  但即便将周周发现了他,也救不了他。

  特殊部门领导,和特殊医疗,都救不了司命。

  这些棉袄都不知道,她正坐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啃烧鸡。

  突然,头顶投下一大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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