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朝堂上关于再立新君的声音,就烟消云散了。
冯蕴听人说,裴獗在崇政殿大发雷霆,以“不重幼主,心怀叵测”为由,将开口的朝臣痛斥了一顿,今后无人敢提。
但太后一病不起,四肢不举,言语失序。
小天子有太医轮班守候龙榻,尽心侍候汤药和针灸,照旧没有醒转的意思。
甚至冯蕴抱以希望的姚儒,也只让人带给冯蕴一句——
“外伤易疗,内伤难复。非汤药所能及,只...
淳于焰:郎心似火,一看标题还以为是我。 读友:楼上这位是谁?各人认识吗?在文里泛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