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恰似被人迎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刹那定住。
“大王忘了?”
面对裴獗锐利的目光,冯蕴的思绪反重复复在脑海里拉锯。想到渠儿,隔世之痛传来,一颗心就像被生锈的钝刀切割,难以言说的伤感。
“我那次中毒伤了基础,今生都不行能再有孩子了……”
裴獗弯腰蹲在她的面前,双眼直视,覆在手背上的指腹,似乎透着一层冷气。
“蕴娘愿是不愿?”
冯蕴眉头微蹙,在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