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裴獗掌心伸已往,顺着她细窄的腰身往上爬,指腹的茧子,搓得冯蕴头皮一麻,立即嗯咛一声,将他的手摁住。
“李太后冒犯我了。”
裴獗:“如何冒犯?”
他只是询问。
清冷的,不带一丝情感。
冯蕴听在耳朵里,却像是在无形中为李桑若开脱……
“你说怎么冒犯?”冯蕴瞥一下眼睛,唇角挽住一丝嘲弄。
“大王这是明知故问。”
裴獗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