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放松下来。
情绪萧索,夜色孤凉。
正需一场云雨,纾解这夏天的浮躁不安。
她索性任其沉浮,不惊欲梦……
在这样的念头里,她自然不懂蕴藉。
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先搅乱一室的寂静。
蛰伏在身上的残毒,在本能和放纵中苏醒,渐起燎原之势。
久不得发泄,男人呼吸急促到微带颤意,冯蕴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兴致大动,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蛇一样缠上...
裴獗:不容易不容易,我太不容易了。 冯蕴:我呸,明明不容易的是我。 淳于焰:……我更不容易,何人懂我苦楚? 敖七:另有人记得大明湖畔的小敖七吗? 萧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