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走到垛口。
并州没有瓮城，站在这里，可以将城外的境况看得一清二楚。
吊桥昨日就抬起来了，里外随处可见石弹砸出来的坑。战争痕迹很是令人心惊。
站到垛口，一眼望已往，即是护城河的水，河面很宽，离城墙约莫两丈，这个距离是精确盘算过的，太窄无法掩护城墙，太宽会让护城河的内沿和墙根间形成大空间，为攻城方的大型攻城器具提供畅行无阻的便利。所以，并州城防的整个设计其实是十分...
姒锦
冯蕴：为什么都骂他裴狗？ 萧呈：因为他真的狗。 冯蕴：你闭嘴，以为我家将军少言寡语就老实好欺了吗？信不信，揍你哦？ 裴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