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不行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恨不得自戳双眼。
不是把淳于焰塞在被窝里走人的吗?
为什么是裴獗坐在那里?
什么见鬼的大变活人?
裴獗身上不是惯常的酷寒甲胄,而是一身柔软的中衣,看上去有点疲惫倦怠的慵懒,似乎刚从被窝里被人吵醒起来,冷峻的面容不怒自威,冷眼一扫,便定住了门口的人。
贺洽、冯蕴,几个仆役,以及那两个妇人。
一动不动的呆怔。
...
裴獗: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你们?要不,我走? 冯蕴:不用不用,正是时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裴獗:过来我看看,哪里急了? 冯蕴:……再耍流氓,我就要盘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