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们家的地址是啥?
“来了。”曾双燕乐颠颠走已往,动手添了一根木材,她想到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吐槽,“爹,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绝不讲理的女子,我忍不住跟她大吵了一架,真是气死我了。”
曾楚生切肉的行动没停,抽闲看了眼女儿,询问,“如何不讲理?”
曾双燕提起这件事就来火气,啪的一声就把木柴砸到了地上,劈里啪啦一顿输出,“我去河滨洗衣服,在回去路上看到了一种能吃的水果,那个地方比力偏僻。”
“我伸手去摘,然后一个女子突然冲出来对我大叫了一声,让我不要摘她先看中的工具。”
“她先看中的话她为什么一开始不摘啊?所以我怀疑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为了把水果据为己有。”
“这种人我见过多了,见一个我骂一个。”
“最后我俩大吵了一架,一人抢了一半,她好太过。”
曾楚生:“如果真是的她先看中的呢?”
曾双燕:“如果真是这样,可是她又走了,那个水果是野生的,没有主人,谁先摘下来就是谁的。”
曾楚生:“野生的工具拿到自己手上才算真正属于自己,所以理论上来说,那个水果还挂在树上,还不属于你们。”
“你们一前一后看到了,凭本事各摘了一半,也没什么大问题,好了,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在这里本就是凭本事生存,我们捡到了吃的,要护得住自己的工具,护不住,除了认命也没措施了。”
“燕燕,想开一点,心情才气顺畅一点,有些事情无需盘算那么多。”
“我知道了。”曾双燕气呼呼颔首,用力握了握拳头。
她照旧好生气啊。
*
周时棠三人走出曾家大门后不知道从哪个偏向走了,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们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周砚呈目光转向苏淮礼,没有露出丝毫茫然,他语气平和,“阿淮,你认识路吗?”
苏淮礼眼神坦诚,“不认识。”
周时棠眨眨眼,“你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没有随处转转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年?”苏淮礼疑惑,他以前在京城从来没有见过周女人,他今天也一直都跟在这对父女身边,周伯父猜出他的身份之后应该没有跟周女人说吧。
身份不身份的也不重要了,他现在就一流犯。
周时棠真诚说道:“我猜的,没想到还真的猜对了呀。”
苏淮礼哦了声,也不纠结这个事情,“流犯都要帮官府干活,干完活之后我就会去山里转,找吃的,不想来这边延长时间。”
“我们能自由运动的时间很少,还要去赚辛苦钱,我想把时间花在刀刃上。”
这三年的苦日子真是受够了,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几多年,他们另有希望离开这个地方吗?
算了,不想了,照旧先过好眼前的日子。
周时棠懂了。
周砚呈作声:“我们找小我私家问一下。”
周时棠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人,“回去问曾伯伯吗?他在这里生活了挺久,应该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在哪里。”
周砚呈正有此意。
苏淮礼也觉得这个要领可行。
三人转身,准备往回走。
储福拿着猪肉出来,看到周砚呈三人,脚下的法式加速了,“周老弟,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周砚呈转身,看到是储福,又看到他手上拿的工具,这才想起来他拿到曾楚生给的猪肉就走了,他似乎忘了与储福交流猪肉的事情。
周砚呈笑笑:“我们这不是来到这个地方没多久吗?也没来过这边,不认识回去的路了,想找小我私家问问,正好储老兄你就出来了,我们都不用去问别人了。”
“那你正好问对人了,我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不敢说对这里一清二楚,但大致的位置照旧知道的。”储福把猪肉递已往,“你家地址是啥?”
周砚呈接过猪肉,扭头看向周时棠,眨眨眼,用眼神通报信息:我们家的地址是啥?
周时棠懵了,她也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呀。
她走了那么久那么长的路才来到岭南,她整小我私家都废掉了,来到这里又被这里的生活情况折磨着。
好不容易想通要努力生活,不能放弃斗志,她才重新打起精神,但照旧好苦,好凄凉。
她哪里有闲情雅致去探询什么地址。
她只知道她生活在一片山林四周。
周时棠抬头看向储福,一本正经介绍,“我们家有两间茅草屋,屋子前面有一个不久前才搭起来的浅易厨房。”
那个厨房照旧她亲亲娘亲费好了好大劲才搭起来的,生活真的很不容易。
她也是那一刻才深刻意识到,前呼后拥的美好生活再也没有了。
储福:“……”
这是什么地址?
他仔细想了想,发现许多几何人家都是两间茅草屋,这片山头很大,随处都是这些屋子。
储福对上周时棠认真的目光,又问:“你家周围有没有比力特殊的工具?说不定我见过呢。”
周时棠仔细追念了一下,“说来也奇怪,是单唯一个地方,周围没有邻居,要走挺远才气看到此外人家,不像储伯伯你家隔邻就是曾伯伯家。”
储福听完,眼睛猛地瞪大,一脸惊恐,“你们怎么住到那个地方去了?”
周时棠疑惑不解,“官府分配的,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大了去了!”储福重重颔首,心里满是对周家的可惜,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个地方死了许多人,谁住进去谁就死了,有些一两年就死了,也有不到几个月就死了。”
“各人都不敢靠近那个地方,你们有点倒霉呀,怎么就分配到了那个邪乎的鬼地方。”
周时棠皱眉。
闹鬼吗?
苏淮礼这才想起来他曾经也听说过这个事情,不外没咋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被他碰上了。
他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肯定是有人在搞事。
周砚呈神色瞬间凝重起来,“是干活累死的照旧被人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