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祁延礼扣动车窗玻璃。
岑菱在路上的时候酒就醒了一泰半,可是那会已经上了高速,想让人将她放下来也是不行能的。
她没由来升起一股挫败感,低头看着自己摆烂的形象,又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瞧他,就算是泰半夜,也是衣冠楚楚不见一点颓败之色。
胸口堵着一口气总觉得尴尬,岑菱觉得她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疯子,没有祁延礼就会发狂的精神病。
玻璃又被扣响,这次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