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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今天贩剑了没

第五章 剑谱第一页,先斩意中人

师姐今天贩剑了没 谈何了了 2052 2023-08-18 13:17:31

  “要不你再看看本堂的其他剑?好比这把,我小我私家认为很是切合你优雅的气质!”

  时漪指着其中一把剑柄镌刻精致花纹的剑,尽力推销着。

  云阙但笑不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他清幽的目光突然投向半空中飘扬的旗帜,慢慢地说道:“这上面还写着招生,是不是我交上用度,就能去好剑堂学习剑术?”

  时漪点颔首。

  云阙笑着说:“好,我报名。”

  等等,她没听错吧,仙男要报名?

  这是……开张了?!

  时漪现在的心情尤其澎拜欣喜,不亚于碰见天上掉馅饼,照旧肉馅的那种。

  她好半晌才平缓情绪,忐忑地再三询问:“我这儿包吃包住,还包教包会,所以学费是不退的,你确定要报名吗?”

  云阙唇角微扬,语气笃定:“是,我确定。”

  时漪欣喜若狂,她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第一位学生。

  眼下,她也管不了其他,兴高采烈地握住男人的双手,祝贺道:“恭喜你成为美人师姐名下的第一位小师弟。”

  云阙莞尔笑笑,任凭她抓着手指。

  她的手虽然很小,可却肉乎乎的。

  从她掌心传来的温度更是如此的暖热。

  令一向排斥生人触碰的他,都无法拒绝。

  时漪徐徐退去兴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件大事。

  她一拍大腿,着急道:“师弟啊,你先等等,我还没有定勤学费的价钱。”

  她真以为招生无望了,自然也就没考虑过收几多学费合适。

  虽然说包教包会,可通常一两个月是一定能学成的。

  但万一对方赖在堂里三年五载或十年,收的用度又少,岂不是亏大发了。

  时漪纠结着,抓耳挠腮,一边悄悄地审察云阙穿的那一身衣服,质地和做工都很精良,应该是个富家令郎,那她要个一两银子应该不外分吧。

  云阙见她像是很苦恼,便从腰间挂着的锦囊中拿出十两银子,放在她小巧娇嫩的掌心。

  他问:“够吗?”

  那是相当够了。

  她只见过这么大的数额,还没摸过,立马双手搓了搓,还放在牙间咬了咬。

  在确定是千真万确的十两银子后,她就差对云阙跪下磕头谢谢他的大恩大德了。

  天知道她已经许多几何天没有吃大米饭了,全都是用野果野菜果腹。

  那香甜可口的白米饭滋味,似乎已经在她的唇齿间游走了。

  时漪感恩地鞠了一躬,道:“那是太够了!谢谢你,美意人!”

  云阙失笑,赞同地回:“不客气,师姐,这是师弟理所应当该付的用度。”

  听听!这声“师姐”是何等的娇甜动听啊!

  时漪快要洒下热泪了。

  现在招到了学生,她连收摊时,腰板都挺得笔直板正。

  钱,就是她现在自信的资本,不接受任何反驳。

  时漪往麻袋里装剑,边问:“对了,师弟你叫什么名字?”

  云阙闻言一愣,漆黑的眼瞳突然眸光深沉了起来,像是蒙上了昏暗不清的浓浓雾霭,修长的身影也微微一颓,被淡淡的落寞笼罩着。

  名字么,他很久没有被人问过了。

  即便在西夏,有寥寥数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可他的姓逐渐成为像羞耻一般的存在。

  他曾很喜欢自己的名字,那是他的母亲从最爱的诗词中摘选。

  可他在世的这二十年,却真如了那一句。

  梦里身回云阙,觉来泪满天涯。

  此一去,即是经年,今后不复返。

  见他缄默沉静了片刻,时漪眨了眨眼,惊讶地开口:“师弟你不会是没有名字吧?呜呜,没名字真的好可怜的,来,师姐抱抱!”

  说着她张开双臂,一脸悲痛和慈祥交叠的庞大心情。

  是真的很庞大,令云阙看不懂,可嘴角却禁不住上扬,恰似阴霾的愁绪被抽丝剥茧,再一口气吹散而空。

  他不着痕迹避开她的抱抱,吐气如丝,似是游吟。

  “云阙。”

  他指尖蘸水,在干燥的桌面写下这两个字。

  时漪想了一下,也把自个的名字写在一旁。

  云阙眯着眼睛,注视着她工工致整清秀的落字,浅笑赞赏:“师姐的名字很美,仿若人从清溪过,惹一时涟漪。”

  被夸夸了~

  时漪怕羞地垂下脸蛋。

  只是师父随意一起的名字,到了他口中却能彰显出绝妙的意境。

  她心跳的很快,柔着声音回:“师弟也是人如其名,一样悦目。”

  为了转移话题,她唠起了家常:“咱们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好剑堂目前就只有我们姐弟二人,你平日里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麻烦我。”

  云阙眸光浮动,说了一个“好”。

  他洒脱旷然的身姿立在那儿,想帮她一起收拾又无处下手,便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本发黄的剑谱,意兴阑珊地翻阅着。

  随后,他满脸惊奇,只因这剑谱第一页,就是先斩意中人,且还贴心地附上一则释义:心中无所爱,拔剑自然神。

  这算哪门子的招式?

  云阙神色一凝,隐忍笑意,轻声叹说:“难怪会没人学,这剑谱第一页就足以把人吓跑。”

  时漪泰然自若地回:“其实那些剑谱是我师父亲手书写的,想必是有一定原理的。”

  云阙半阖着眼,顺势而问:“师姐,若是没有意中人呢?”

  时漪随口答一句:“那就学成再斩吧。”

  云阙若有所思着,悠远的双眸凝视着她的背影,像是没放在心上,又像是把这荒唐的一句听进了心里去。

  解连欢走后,时漪都是一小我私家萧瑟地回到冷清的堂里,别看她白昼里欢快洒脱,可天黑后,照旧会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悄无声息地掉眼泪。

  幸好,她熬过来了,如今能有人陪伴了。

  时漪头一次觉得上山的崎岖小径是这等轻松愉悦。

  她几步就是一转头,生怕好不容易招来的小师弟不见了。

  而且小师弟还很暖心,频频要求分管行李。

  但她明白他的体贴暖心就够了,自然是连连拒绝。

  究竟她是师姐,也称的上新任堂主,总不能新生报道第一天就做苦力活。

  尽管师父说她体质特殊,不适合舞剑,可并不代表她是弱不禁风肩不能挑担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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