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确实不确定，但她家小姐信誓旦旦的模样，也不像是假的。
“夫人，我这带了饭菜，要不让医生给验一验？”
许夫人也没有迟疑，直接让人去找医生。
姜筝今天来，主要是计划先给许夫人打个预防针：“我准备休……啊，差池，是和程子宗合离。”
许夫人：“？？？”
“怎么就突然要合离了？”
许夫人上次见他们一起回来，还以为他们已经和洽了，谁想到另有这一出。
“不是突然，我一直都有这个想法。”
姜筝不想凄凄惨惨的，直接就往程子宗身上泼脏水：“他跟外面的人不清不楚的，在家里还勾勾通搭的，这样的男人我才不要。”
在一旁听着的张妈眼皮直跳，外面的也就算了，家里的，那不是小姐给部署的吗？
但她看那个程子宗也不是良人，主要是担忧合离，对女孩子的名声总归是欠好的。
许夫人自然也有这个担忧，虽然程子宗是有错的那个，可是在别人眼中，也只会觉得是女方的问题。
“你想清楚了？”
姜筝点颔首，否则她也不会和许母说这件事。
许夫人这事儿也拿不定主意，准备等许父回来，和他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姜筝也没再说什么，横竖她有的是时间。
—
张妈从回到程府，就开始唉声叹气，想让人不听见都难。
姜筝看了她好几眼。
“小姐，您真的计划和姑……合离吗？”
“这传出去总归是欠好的。”
姜筝不觉得有什么欠好的，最近都有让程子宗养好伤，准备让他出门了。
这么久不出门，还抓不到他的把柄，让他名声扫地。
姜筝想起另外一件事：“张妈，平常你多注意一下，看下我们周围有没有异常。”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程夫人要给她下药，看到她和程子宗反面，她不是应该兴奋才对吗？
张妈也想起这茬，这地方似乎确实不能久待。
“那小姐，我们这边也有小厨房，要不我们自己做饭？”
“也行。”
“对了，那个程二少爷老是往这边转悠，会不会是他干的？”
姜筝只听过这个程子安，还没怎么见过这人，之前她也没太注意。
“我去瞧瞧。”
姜筝面无心情地抬着下巴：“张妈，那就是程子安？”
“对，就是他，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更别说，那些听来的乱七八糟的话了。
看到人，姜筝也没计划去打招呼，而是直接就回到房间兴师问罪了。
“偶然？”
系统：【……】
“你们到底交易了什么？”
系统很想装死，但显然不太奏效，这人狠起来，可是连自己都不放过的，更别说……
【……这个你之前不是问过？】
系统都有些泄气：【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他倾尽所有，就是想换个你喜欢他的时机。】
横竖她都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它再遮掩也没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被她知道。
不外也是，他们的能量，照旧可以看出来的。
姜筝微微垂眸：“如果，我不喜欢他呢？”
【那你回去就不会再见到他了。】
姜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