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便当送给墨以了吗?”聂母心情淡淡的,一副优雅端庄的姿态,显得大气些。纵然快四十岁,却依然尽显年轻。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几多痕迹。
“妈妈,我忘记送了。”聂知知不知道聂母有没有看见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微微红肿,仔细看一下,都市知道她哭过。
“这都能忘,知知,你现在长大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不是废物了,难道还需要妈妈教你?墨以是你的未来丈夫,纵然他不爱你,你依然是他的妻子。无论他做了什么,你必须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聂母看着她的眼神,颇有深意,以及恨铁不成钢。
聂知知心下有些失望,眼神黯淡无光,像是一瞬间失去灼烁的盲人,永远待在黑夜之中,不得窥见任何一丝光。
“知知,待会儿你姐姐要回来了。你不要惹她生气了。她一般脾气最好了,很少有生气的时候。”言下之意,她要是生气了,就都是你的问题。
聂知知突然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可能不是聂母的亲生女儿吧!
同样是女儿,为什么要区别看待呢?
“张姨,多做一些可乐鸡翅和葱油饼,另有夏夏最爱吃的七分熟牛排,在准备一些夏夏爱喝的饮料。”聂母付托完张姨的事情,就直接去楼上了。越过聂知知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把聂知知无视了彻底。
张姨有些于心不忍,究竟聂知知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对聂知知有心疼,心里也会忍不住的责怪聂母。
人的心都是肉做的,夫人怎么就这么偏心呢?
从前的夫人也不会这样的,她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基础不存在偏心二字。
但人的心总是偏的。
张姨想动动嘴,慰藉一下聂知知,但是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慰藉她的话。
她只好鸠拙地说了一句:“知知小姐,不要惆怅。”
聂知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期待聂母像小时候那样体贴她,敬服她。
“张姨,我没事。”聂知知扯了扯嘴角,吐出了这几个字。
可张姨看到的聂知知,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整小我私家就像易碎的娃娃,轻轻一碰,就碎掉了。
半个小时后。
“砰砰砰!砰砰!”别墅大门被用力的敲击着。
聂知知和张姨的视线转移到大门那里去了,只见别墅大门被打开,走来了一个气场强大的女人。
女人穿着昂贵的西装,头发高高挂起,一双高跟鞋显得气场两米八,身后随着七八个保镖。
看向聂知知的眼神,有些庞大。
对聂知知这个妹妹,聂知夏简陋是有些情感的。尤其是看到她清纯懵懂的样子,像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令人不忍心破坏,动了恻隐之心。
但她照旧竭尽全力地在内心深处申饬自己,看待对头,是不能心慈手软的。对对头心软,就是在对自己残忍。
“知知,你怎么哭了?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你了,姐姐帮你报仇好欠好?”聂知夏扬起一抹笑意,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眸中却无一丝一毫的温度。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对情意深重的姐妹。
“姐姐,我没事。”聂知知觉得自己的后背出了一些冷汗,看到聂知夏慰藉她,她明明应该感应兴奋,可不知道怎么着,她感受到了一股凉意遍布全身的难受。
“姐姐,你回来,我很兴奋。”聂知知冒充丝绝不在意的样子,说出了这句话。
“是吗?”聂知夏挑眉一笑。一幅很兴奋的样子。“那姐姐以后会常回家,知知你高不兴奋?”
“兴奋。”
“夏夏,你回来怎么也不叫一下我。”适才雍容华贵的贵妇模样,此时现在就像活脱脱的兔子,妆扮的很年轻。
“妈妈,我在慰藉妹妹呢。”聂知夏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照旧无意,提一下聂知知。
“知知怎么了?她是不是又肇事了?夏夏,她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跟她盘算,她怎么这么不懂事啊!”聂母语气尽是责怪。
“妈妈,是妹妹哭了,您知道是谁把妹妹惹哭的吗?我要替妹妹报仇。”聂知夏一脸找不到欺负聂知知的人,就誓不罢休的模样。看得聂母有些心虚。
她忍不住在心里责怪聂知知:活该的,知知为什么要在这里哭,还碰巧被聂知夏看到了。她为什么不躲在房间里哭。
“夏夏,我看要不照旧算了吧。或许那小我私家是不小心,让聂知知哭的呢。”
“谁知道是不小心照旧故意的呢?说不定就是故意害我妹妹受委屈呢。”聂知夏不依不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