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陈石早已飞鸽传书见告花旻,花旻的回信也只是让陈石按兵不动,不要打草惊蛇。殊不知某人已经被花旻记了一笔,说好乖乖等他,转身就跟另外的男子订婚,就连聘礼都下了。
南若淳将果仁都入了腹中,她不仅仅是吃果仁,更是在抓其中的精髓,因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曾经的越国人喜欢的口味,不代体现在花国时兴的味道。
她也有了些头绪,在一旁的慧柳也是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儿,想得如此至多,一个小小的果仁干,便能让她吃出这许多门道来。
慧柳见南若淳吃得欢,他也拿了一颗果干,放进嘴里,甜甜糯糯的,似乎填进了他的心。
南若淳见时机成熟,便径直的去了“在水一方”。
她走到门口时,见到门口的牌匾,牌匾取的综青色,站在门口就能知道,这里是文雅之地。
踏入在水一方,里面的装潢和她的图纸融为一体,不禁的在心里给南天成肃起了大大的拇指,果真是智慧的,和她心里所想的一般无二。
跟在南若淳后面的慧柳一脸疑惑,开口问道:“淳儿,这店肆不知是作何的,这梅花衬的简直是人间仙境。”
南若淳的口吻充满神秘:“不知者无罪,你等会就知道了。”
慧柳惊呼:“难道是你弄的?”
南若淳对着慧柳“嘿嘿”一笑。答案不言而喻。
南若淳原本不想这么快让慧柳知晓,但是已经出来了,不如就彻底相告了吧,如果慧柳不能接受,那情感好,适合而止,横竖她们现在也没有相比力深厚的情谊。
楼下的谈话惊动了在二层的南天成,南天成一边快步往一层走,嘴里更是喊着:“客官,在水一方茶室还未开业,还请候些时日……见谅…见…”谅!
南天偏见是南若淳,将还未说完的话吞进了肚子,他还不由的料想,这怎么出来的?爹有这么好说话?他出来都是背着老爹,否则四书五经伺候着。
他又看了看身后的慧柳,赶忙的问了一声:“哎呀,,姐夫,我就说嘛,爹怎么会让大姐姐出府,原来是姐夫在。”
南若淳心里气结,这小兔崽子,这么快就叫别人姐夫了?
这一声姐夫叫得慧柳飘飘然,结合前一句,这是茶室?
慧柳道:“适才弟弟说,这是茶室?”
南天成脸上神采奕奕:“是的,这茶室怎么样?姐夫给个建议?”
慧柳赞叹道:“不说这是茶室谁又知道这是茶室,不得不说,这茶室气势派头新颖,宁静常的茶室天壤之别。”
南天成道:“天壤之别就对了,你说是吧老姐?”
南若淳见南天成这模样,就像期待夸赞的孩子一般:“是是是,虽说概略与图纸相同,可我总觉着差了点什么。”
南天成听了南若淳说的“差了点什么”,立刻神色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差了点什么?”
南若淳偏偏脑袋:“虽说与其他的差异,可是进门起,总觉得少了些人味儿,你想啊,第一层,都是散客喝些散茶,看这门口插的鲜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是鲜花坊,把这花撤了,摆些茶出来。”
南若淳这样说着,南天成这才看向门口的花束,这花束照旧他看了门口有些素,为了衬整体气势派头,特意选的花束,,听了南若淳的说辞,越看越觉得像南若淳说的那样。
连连应着:“大姐姐卓识,弟弟这就换。”
南若淳和南天成的对话中,慧柳捕捉到,这在水一方跟他这个未过门的女子有些莫大的联系,甚至可以说店就是他们两个的。
慧柳勾勾唇,他看中的女子是平常的闺阁女子吗?
南若淳如此快的将老底揭给慧柳,是有她自己目的的,一是告诉慧柳,她并非寻常闺阁女子。二是今后她想做什么,慧柳不得加以阻拦。
看了慧柳的神情,南若淳知道,她的目的到达了。
此时的南若淳似乎已经将自己的一生计划交给眼前的男子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上辈子的幸运,她只是在遵循大多数女子的生存轨迹而已,这辈子她也不需要上阵杀敌,也没有疼爱她的父亲,有的只是一个心眼偏到了肚脐眼的南阳生,以及一个随时会生吞了她的继母。
南天成拉着慧柳叽叽喳喳个不停,并说着他今后所憧憬的在水一方,开得有多大,他要做全国生意,要像他父亲一样。
虽然,南天成是有这个实力的,这在水一方的装潢其实只花了两千两白银左右,为何他去秦姝那里拿了五六万白银,其实是南若淳受意的。
一个想要做强做大的生意,最先要有的是什么?自然是资金,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昔人的话,自是有些原理。
南天成也没有辜负她所望,有了银子,就什么都方便了。
南天成自然是改不了他这喜欢去教坊的臭毛病,有时候南若淳在想,这小子日后若是死在女人身上又应当如何,自从将南天成的后院全打发了。他就无时无刻的想着京都各大教坊。
他这风骚名望,颇有些比何书君还响。
南天成热络的介绍后,转头问道:“姐夫为何今日会来?都不给弟弟打个招呼。”
南若淳接了话茬:“你这小没良心的,你说你消息灵通,市井外都传遍了,慧家向南家下聘的事,怎么到你这,你还不知道?”
南天成惊得有些发愣,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论:“姐,,你确定不是框弟弟?”
见南天成还不相信的模样,撇嘴道:“你自己去街上随意逮小我私家问便知.”
南天成有些不信,跑去了外边,获得了肯定的回复:“奶奶个腿,康乐,给我出来。”
康乐在二楼听见南天成的召唤,立刻下楼,但是似乎南天成的心情以他从小到大的情谊,绝对是生气,小心翼翼道:“二令郎…”
南天建设刻怒色道:“别二令郎了,来你说说,我姐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说?你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