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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轻点宠

先正其心

战神王爷轻点宠 夏树未暖 2108 2023-08-26 19:00:00

  南天成用只有南若淳能看见的角度,说了“黑点狗”的嘴形,这才使南若淳平静下来,这事要是南阳生知道,少说也得扒层皮!

  夜晚总是令人难以应暇,绿菊轩的南若淳在伏案上写着慧一夫子的诗经策论,一旁的钰香墨着墨,点着灯,一直到深夜。钰香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她诺诺的说着:“小姐定是投胎投错了,你应当是男子才对。”

  南若淳笑笑:“傻钰香,难不成会写策论就能科考上榜吗?”

  而南天成住的紫琅轩,是另一番景象,隐约听见几声的娇软,几人声音交叠着。

  第二日在学堂时,南天成耷拉着脑袋,双目丝毫提不了当日神采,黑眼圈显而易见,脚底走路飘浮不着地,一见这模样,便联想到了他的“辉煌战绩”。南若淳一顿恶寒,秦娘子当是买错了猪脑花,应买猪肾,羊肾,牛肾补阳之物才是。

  南天成将慧一夫子的策论也是抛之脑后,慧一面生不悦,虽他的性子温和,也不是这么放肆的:“看来南小令郎有自己的主意,那你便说说,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是为何意”。

  南天成支支吾吾半响:“欲修其身,先正其心,讲的是,要想规则自己的品行,要先规则自己的心思。”

  慧一:“老夫也不是不讲原理之人,你若是说出个让人信服的原因,这事便作罢!!”

  南天成站着许久,头低低的埋了下去。

  慧一侧着脸,冷冷道:“南小令郎天资聪颖,今日之事,你可曾规则心思?若是不知道自己错在那边,那便一直抄!一直不知道,那便不用来了。”

  慧一一早便注意到了他的状态,面色暗沉,精神萎靡,这般年纪便不说实话,育人先揪其心思。

  南天成正欲辩解,慧一似看透他心思,开口道:“你知道自己错在那边了?!”

  南天成:“学生…知晓做事应规则自己态度,而不是…”

  慧一听后,看着他:“南小令郎看来是没有信服力的原因了?”

  南若淳憋着笑意,若是让慧一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不得气已往。

  南天成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咽,咬了咬嘴唇,就抄了起来,这一抄,就抄到了黄昏西下,便到了放学之际,学子们纷纷散去,慧一则是不为所动,叫小斯点了灯,一言不发的让南天成继续抄着,南天成手臂抄得发麻,头昏脑胀,抬头看了一圈,周遭只剩下南若淳。

  外面的康乐和钰香,已经轻轻问了好几声,南天成又累又饿,盼着父亲能快些接他回府。

  又过了一会,慧一见南天城抄得甚是缓慢,慧一又瞟了一眼漏壶,便对着小斯付托:“去请南老爷南夫人过来。”

  这一下南天成怕了,手中的笔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而南若淳则担忧,他们要是见了她在边上坐着,,那岂不是......,南若淳心中正是悲痛,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也不知作何解释,冒着面临大发雷霆风险,索性直接拿过南天成面前的经卷,坐在他身旁,帮他誊录。

  这情形像级了她曾见过话本里面因犯错被留课堂,一脸凶神恶煞的夫子等着家主来赎人,上辈子只在话本见过,没想到这次重生,让她见识这样的待遇,颇有些安能催梅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意味。

  南若淳小声的与南天成说着话:“二弟照旧奋楫笃行的好,爹爹怪罪下来,我也难辞其咎。”手中的毫笔可谓是不敢停歇。

  “闭嘴。”他一直看不上的南若淳,今日却说教起了他,更是烦闷。

  过多不久,南阳生匹俦都到了,两姐弟被南阳生眼神狠历的扫过,都齐齐的缩了脖子,慧一直接付托小斯摆上两张椅子。

  “孽障,自己闯了什么祸还不如实说出来。”南阳生一看,便知是自己子女顽皮,不认真罢,低声喝着。

  秦娘子焦急的看着南天成,却也未便说什么。

  南若淳着实被吓了一跳,原主怕南阳生是有原理的,南阳生全身散着冷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慧一见他们二人坐定后,招招手,将他的小斯全撤了出去,这才定定的看着南阳生,温声道:“今日叨扰南家主了南夫人了。本是一些作业事宜,不用惊扰二位的,但你们既然托付于老夫,这自当对其卖力。”

  南阳生,拱了拱手道:“还请慧一先生明示,定是这两个孽障不省事,惹了先生生气!”一边说着,还瞪了她二人一眼。

  南若淳一万个冤种,南天成纵欲太过忘记作业事宜,她可是满满的写了十几篇。

  “南小姐,你将今日之事说与你父亲母亲!”慧一和声道。

  南若淳坐在伏案前,把今日南天成未写策论之事,栩栩如生的说了出来,但是她隐去了南天成的真正原因!

  南天成听着面色肝红,自知理亏。

  听完了,秦娘子只觉着小题大做,自己的学生没做策论,只需多加推动即是,秦娘子正想着,慧一又说了一句:“难道不想究其主因吗?”

  南阳生听了,越发恼怒,南府子嗣单薄,女儿也就而已,终是要嫁人!南天成是南府唯一的男丁,怎可如此不堪。

  南阳生拍桌子,怒喝道:“孽障,为何未写策论,还不如实说来。”

  南阳生发怒,本是吓着她了。但听到要追其原因时,南若淳倒是很期待南天成会如何解释。

  南天成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却被慧一叫停了:“慢着,地上凉,南小令郎坐在圆墩即可。”南天生长舒一口气,以为会就此放过他。

  待他坐得规则时,慧一:“可以说了。”

  南天成囧级了,难不成要说昨夜他与好几名通房……到寅时才而已?这么说他老爹不得打他打死,怎么办?

  “孽障,孽障啊,你竞如此不知礼数,夫子的问话怎能不回?夫子如父,若是此原理都不明白,岂不是如同乡野村夫?罢罢罢,直接家法伺候,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原因,能让你如此藏着掖着。回去必家法伺候不行!!”说着南阳生便想去找着棍棒。

  秦娘子想求情。可是这般场景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但看着南阳生如今生气,她也是绞着手帕,不知如何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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