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明昉为什么要取消亲事。她仰慕二哥，却也没有喜欢到疯魔的田地，你为了护住她丧生，她实在不愿在你去世后，于人间办一场她和二哥的轰轰烈烈的亲事。她不想自己良心难安。”
“这些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两日前，我派人去了趟湘西，想接良良到上京来。它不愿走，听门生说，它口里叼着一块儿你的锦帕，趴在你住的那屋子前不动。想来，它这是通了灵，我从海砚山救下它，它就认我为主。而你养了它这么久，...
“我也明白明昉为什么要取消亲事。她仰慕二哥，却也没有喜欢到疯魔的田地，你为了护住她丧生，她实在不愿在你去世后，于人间办一场她和二哥的轰轰烈烈的亲事。她不想自己良心难安。”
“这些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两日前，我派人去了趟湘西，想接良良到上京来。它不愿走，听门生说，它口里叼着一块儿你的锦帕，趴在你住的那屋子前不动。想来，它这是通了灵，我从海砚山救下它，它就认我为主。而你养了它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