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回舟猛的吃痛,抓住了行凶者的手臂,血水沁透了他的薄衫,像两边晕染开来,他额头冒出来了一丝冷汗,抬眼看去,亓官绫手攥紧着这根木簪,那木簪尾端还刻了一朵莲花,此时也被鲜血染红。
宋回舟向后拜了拜手,示意他们退下。
“14岁,丹王贺典,你是北凛仲王的质子,我是南徹的宰相嫡女,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
16岁,丹王联合惠王谋反想一统四方,你大义灭亲联合南徹,拿着仲王的项上人头来投诚,大殿上你说仲王不是你的父亲,是叛乱的匪首,我看着你手里血淋淋的包裹第一次感受到了战争的恐惧。但你的眼神坚定眼底的野心让丹王看见,立你成为了北凛的多数领。
17岁,秦王因病故去,太子旭照继位宁愿宁可平淡,没有想一统天下的野心,但你想称帝,你先辅他成帝,后又起兵谋反,父亲有所察觉,不忍心再多杀戮,想见告太子实情谋和,被你发现,你参他一本让他不得已告老回籍含恨而终,那时我不知实情一心只想追随你的身旁。
19岁,你见时机成熟,密带西平残部攻打东邱起兵谋反,太子旭照怕是致死都没有明白,为什么叛逆他的那小我私家会是你。
20岁,你终于如愿以偿登上了大殿,成为了一统天下的第一代帝王,可他们不平那些大臣不平,以你之前的质子身份为说辞,我气不外带兵出战不平你的散王侯爷,我一个个铲除,可我回首的时候,你允许了惠王的和亲愿意迎娶他的长女江是为后,而我功父亲被诬陷谋反,你让我功过相抵落了个武功尽废,在冷宫了缺残生的下场。
在冷宫往后的每一天,你让我忘记,你告诉怎么忘记,这些事情,一天天,一年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上,你的话与你的行为南辕北辙,而我现在才知要迷途知返。”
“绫儿,朕没有,朕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宋回舟,是你教会了我,人不能太贪心了,茶凉了,人心就凉了,我身上数不尽的伤疤,成为了我的荣耀,也成为了你治我于泥潭的证据,你说我父亲谋反,杀了他,夺走他的一世英名,后面再想挽回,就像碎了一地的玉佩一样,这一世,选择相信你,嫁给杀父对头,算我有眼无珠。”
亓官绫透着身后的火光,再看了最后一眼身后躺在地上的弟弟,推开了宋回舟的钳制,快速转身抽出了侍卫的佩剑,就地自刎。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宋回舟根原来不及制止,剑已经被染红。
“亓官绫!”宋回舟看着眼前的人儿,慢慢倒下,鲜血从她的颈处渗出,宋回舟把她揽入怀中,顾不得自己的伤口,死死的按着她的流血处,可血液照旧从指缝出渗出。
“亓官绫,朕不允许你死看着朕,朕不允许你离开朕。”宋回舟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儿,眼里充满了不敢相信与不舍。
“宋回舟,喜欢我也是你称帝的一环吗?”亓官绫的声音越来越小,徐徐闭上了眼睛没有了生气。
“没有,从来没有,你醒醒啊,亓官绫,朕不允许你离开,你敢离开,我就把你的弟弟,一起杀了,给你陪葬,你不是最名贵这个弟弟了吗,你看看啊,亓官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