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核污水导致全球生物变异,众人日日心惊胆战,唯恐被吃。
我反手直接打造一个新的生态圈,顺便开一个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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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来临的第三年,岛国排放的核污水让生物都发生了变异,人类作的孽终于又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只是顾清澜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
当变异的鳄鱼幼崽咬断她的手时,她的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
因为资源的匮乏,人类为了延续,只能接纳去劣制度,所有没有异能的人都被列为残次品,随后被扔入河水干枯的坑底,喂食变异的巨型鳄鱼。
而她就是残次品之一。
头脑昏沉之间,眼前又浮现出那令人作呕的一幕,因为坑边淤泥湿滑,无数次爬上又滑下,在绝望之际,顾清澜亲眼目睹还未成年的幼女被怙恃推出去,活生生被鳄鱼撕成肉条。
随后那丧心病狂的怙恃也成了一滩肉泥。
她是踩着女孩和那对怙恃的尸骨爬上来的。
冷风吹着她发白的面庞,耳边发出一阵轰鸣,天地骤然颠倒,直到胳膊上传来刺痛,她才找回意识。
这个破旧的梨花木衣柜内里居然有如此大的空间,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好好探查这个空间了,一路上血不停顺着胳膊留下,她也徐徐变得虚弱,现在只能瘫坐在墙边。
胳膊上的疼痛随着血一点点流尽也逐渐消失了,顾清澜只觉得身体很轻,像是随风飘了起来,她很累,很想好好睡一觉,便慢慢地闭上了眼。
再次睁眼,眼前是她最熟悉的场景——她的姥姥家,她想自己或许是在做梦,但周围的热浪灼烧得她皮肤刺痛。
她望着头顶的“火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莹白康健的手臂,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她,似乎重生了。
前世在连续几个月的极端天气之后,随之而来的即是末日,可惜谁也没有意识到这些,只以为是全球变暖导致的极端天气,简朴地认为只要熬已往就好了。
顾清澜自然也没多想,究竟她时常以为有生之年赶不上人类灭亡。
末日就这样在所有人的忽视中,突然发作了,一瞬间地震、海啸、火山喷发都络绎不绝,人们逃命的速度远不及灾难发生的速度。
种种生物因恒久饮用核污水,再加上末世极端情况的影响,全部发生了变异,体型到达原来的十倍之大,还变得更凶狠难以搪塞。
在这种困境下,人类变得虚伪又恶心,他们相互争斗算计,那一幕幕追念起来都让她胃里翻涌。
既然重生了,她不会再让自己死得那么凄惨,也不会再让那恶心的一幕重现。
现在应该是刚进入极端天气一个多月,各地气温都到达了五十多度,站在外面几分钟都有要被烧熟的错觉。
长时间的高温导致淡水蒸发,水资源短缺,海水转化为淡水的成本又昂贵,一时间水价严重上涨,许多几何人都快喝不起水了。
作为只是普通家境,一个月拿着六千块死人为的顾清澜,自然也面临严重缺水的状况。
她想到那个老旧的梨花木衣柜,她其时濒死没来得及仔细检察,但既然里面别有洞天,或许会有其它意想不到的收获。
于是她决定先找到这个衣柜。
可是前世,因为逃跑慌忙,她才误打误撞地躲进了衣柜,如今衡宇完好无损,她一时也说不清到底在哪个方位。
这个屋子是外祖母留下来的,她从前都在城里上学,只有过年才回来一趟,去年母亲去世,她伤心欲绝,才搬回这里自我疗愈。
往日里她只在这三间瓦房运动,不外瓦房内的家具为了让她过年回来住的更好,早就被外祖母换成跟城里一样的了。
她从前基础没见过什么老旧的物件。
突然,她想起屋后似乎有一间常年没人去过的厦子。
便直接穿过回廊往屋后去,现在的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极其珍贵。
阳光刺得脸颊疼痛,汗水瞬间流出又蒸发掉,本就口渴,短短几步,更是让她嘴唇发干。
她步履蹒跚的摸到后院,找到那个偏僻且不起眼的小厦子。
落满灰尘的破木屋上挂着老式的钩锁,因恒久无人惠顾,已经锈迹斑斑,接口处融在一起难以区分。
她用力掰扯着钩锁,因锁链极重且粘连,久久不能疏散,倒是弄了一手的铁锈,低头看到脚边的铁榔头,便拿起来朝着铁锁狠狠地锤了下去,几番锤砸,铁锁被捶地变了形,顾清澜随即扔掉榔头,继续用力掰扯,终于把锁打开了。
残缺的木门没了锁链的桎梏,噗地打开了,里面的灰尘也弥散出来,呛得她咳嗽了几声,她右手在面前挥舞了几下,待到灰尘都被驱散,才弯着腰越过低窄的门走了进去。
奇怪的是,这间厦子虽然狭小,竟透着凉风,若不是空间闭塞,她都想把这里革新成避暑山庄。
被凉风吹了几许,缓解了她的晕眩,她环视四周,物品杂乱的堆放在了一起。
她便在其中翻找了起来,这里基本都是祖母留下来的老物件,其中黄梨木的老家具占大多数。
但这些都不是。
那是一个比人高的衣柜,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但既然这里没有,那......
她走出厦子,仔细视察了一下周围,见劈面有摞得房高的稻草堆,便想能藏得下如此大的衣柜,也别无二选了。
便拿起草垛旁的耙子开始拔弄起来,或许半刻钟,便觉得耙子下有什么硬物,她急遽爬上草垛开始用手往外扒,终于找到了那个黄梨木衣柜。
那是一个简朴的双开门立式衣柜,柜门上是鸳鸯图的彩色玻璃,边框上还夹着一张外祖母的老照片。
她徐徐拉开柜门,却发现里面只是普通的衣橱,空间狭小,另有遗留的被扭曲的铁丝衣架。
顾清澜有些惊慌,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临死前泛起了幻觉,但她冷静下来,认为自己绝不行能记错,她甚至记得那个空间里白色墙壁上闪出莹润的光。
她关上衣柜门,照片锐利的角划过手指,紧接着她便觉得手上有些湿润,还隐约传来一阵阵刺痛感,鲜血顺着照片的边缘流下,滴落在框边的漏洞。
她挤了挤手上的口子,眼前突然泛起一道光,她抬头发现正是衣柜门缝中透出的白光,顾不上手上的伤口,她再次打开柜门,白光变得辽阔而耀眼。
穿过白光,原本闭塞破烂的衣橱酿成了铺满白璧的厅堂,这白光并不是某一盏灯,或者说这里基础一盏灯没有,灼烁完全是四周的白璧发出的,可走近细看,这白璧又与普通的玉石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