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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一百五十章 保住三皇子

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桑葚樱花酱 2005 2023-10-17 13:25:05

  而君栾听了他的话,则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神色也稍微有些好转,看着君寒澈道,“你做得很好。“

  “这是儿臣身为大周皇子,应该做的。”说着君寒澈面容便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上首,要说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

  “另有何事,直说即是。”此时,君栾也不生气,看着他,颔首示意。

  得了许可,君寒澈才又开口,“儿臣在进宫路上,还碰着一名医生在府门外击鼓伸冤,状告贵妃娘娘与国公府,儿臣觉得此事蹊跷,便将人带着一起,进了皇宫。”

  此时不用说,几人也明白是为了什么事。

  “将人带进来。”君栾冷静声音开口道。

  众人望去,一位身穿布衣的鹤发老者颤颤巍巍走了进来。

  见着君栾,随即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参见皇上。”

  “起。”君栾淡淡地说了一个字。

  待人起身,君寒澈便又道:“你且直说,为何要状告贵妃娘娘与国公府?”

  老者听后,便直言道,“老夫本是京都东街的一间药房掌柜,十七年前,国公府内突然派人让我去为贵妃娘娘诊脉,其时贵妃娘娘已有一月余的身孕,国公爷便让老夫开一副堕胎药,可后面贵妃娘娘不知怎么又派人找来药房,要一副迷幻药,第二日药房被官府以卖假药查封,我也是侥幸躲在暗间逃过一命。”

  “乱说!”刘贵妃听到这里总算忍不住暴喝道,“你到底是受命于谁,竟然敢出口狂言,诬陷本宫。”

  “老夫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医生也丝绝不怕她,或许被逼入过绝境之人,便也不再惧怕生死。

  待他的话音落下,屋内也平静得可怕。

  半响,上首之人才总算开口,“你可知欺君之罪应当如何?”

  这话是问的医生,他却丝绝不怕君栾散发出的帝王威严,跪下磕了一个头,“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期满。”

  “呵。”君栾冷笑一声,轻轻瞥了一眼刘贵妃,“迷幻药是何作用。”

  “是让人在房事上行乐的,若是用得多了,对男子也有害,且男子在行房时飘飘欲仙,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听了这话,君栾似乎也想起,第一次在花园相见的情景,以及君召南早产的事。

  难怪自己当初在要她身子那晚,醒来却记不得事。

  想到这,君栾看着刘贵妃的眼神简直像是淬了毒一般。

  “父皇,不若让医生先下去,待此事完了,再行处置去处。”

  究竟这事可是皇家秘事,其他人也不能多听,且这人不能留在京都。

  而上首的君栾正在气头上,随意点了颔首让人下去,那婆子也随着一起出了宫殿。

  待人走后,君栾才开口,语气阴冷,全然没了平日待她的温和,“爱妃另有什么要说的?”

  刘贵妃被吓到险些从椅子上滑落,她白着一张脸,头也不敢抬。

  就在她想法子应对时,一旁的君寒澈又道,“父皇,另有一事,儿臣须得禀告,正好国师此时也在。”

  提到国师,殿内几人或许都已经猜到是要说什么。

  “说!”君栾忍着怒气道。

  “外面也不知是谁散布的谣言,说国师竟然是贵妃娘娘入宫前捡来的护卫,且关系还不浅,甚至另有人说,说三弟不是皇室的血脉,儿臣觉得甚是荒唐,便来见告父皇,得将这谣言遣散。”

  这话说完,便又引来君栾的暴怒,他没想到此事竟然外面已经在传了这么多。

  君寒澈虽然与君泽宇说的是一件事,但他的说法,却不会让君栾怀疑到他头上,究竟他说的是想法将谣言遣散,而不是像君泽宇执意要降罪两人。

  “君泽宇!你看你干的好事!”

  “父皇,儿臣冤枉啊!此事儿臣在入宫前绝对没有泄露半个字!”君泽宇惊骇地跪着,将头搁在手背,“且儿臣说的也句句属实,这人证与物证都有,刚刚年老也带了人证...”

  这时,君寒澈在听了君泽宇的话,转身对着国师勾起嘴角,走至他面前,语气惊讶,“原来二弟已经证实了此事。”

  君栾看着他,正要说话,便见君寒澈骤然脱手,袭向国师脖颈。

  而国师虽然上半边脸被遮住,但照旧能感受到这一掌,他侧首躲过。

  奈何君寒澈的目的基础不是他的脖子,在他侧首的同时,另一只手迅速将他的围帽打落,一张与君召南有七八分相似的脸露了出来。

  国师身子骤然停住,倏地转头看向君寒澈,眼神的情绪万千,但却说不出一句话。

  而一旁的贵妃见状,倒吸一口气,脸色充满绝望。

  上首的君栾更是直接站了起来,盯着国师那张脸看了几瞬,对着外间喊道:“来人!”

  “陛下!”海公公推门而入。

  “将国师收押天牢!听后处置!”

  海公公听后一惊,但也瞬间反映过来,急遽换人将其拿下。

  而此时的国师却是一言不发,看了一眼刘贵妃,便被侍卫押了下去。

  待人走后,君栾才看向刘贵妃,对着海公公正,“贵妃以下犯上,禁足清和宫,任何人不得接近!”

  说完又看向君泽宇,“至于你这逆子,去外面给我跪着!”

  听后,君泽宇想要求情,但触及君栾极端恼怒的眼神,照旧将话给咽了下去,乖乖地走了出去。

  待人都出去,屋内只剩下君寒澈与君栾,此时的君栾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威严。

  他看着下首的君寒澈,不由想到当初那个抛弃一切,进宫陪自己的女子,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了一口气,“下去吧。”

  而君寒澈听后,并未离开,而是弯腰抬手,行礼,“父皇,儿臣与沈家的亲事,是否可以让礼部部署?”

  刚适才经历了国师与贵妃的事,君寒澈再提此事,即是又提醒了君栾听,信奸臣之言,将自己儿子的亲事往后延,这也间接地扫了他的颜面。

  若是往日的君栾,他定然会恼羞成怒,发一顿火,狠狠斥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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