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无能为力
莫端阳的语气里面隐隐约约似乎有欣赏之意，秦川离心里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安了。
虽不知这种不安的感受来自哪里，但是秦川离照旧强行的压制了下来，把信握在掌心中。
“希望这位小皇子能够遵守自己的诺言吧。”
秦川离的语气有些惆怅，眼神里带着深邃的望向远方。
“殿下，我们已经巡视完了。”
夜幕徐徐降临，小苏站在高耸的城墙上，望着远方。
不远处，似乎有星星点点的灯光，小苏知道那是莫桑桑和秦川离安营扎寨的军队。
“殿下，属下不明白，现在帝国于腹背受敌的状态，就算我们不遵循百年稳定的条约，那也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而已，况且我朝的势力一直都是。草原上最勇猛的一支，又何须在这个时候避而不战，让匈奴人捡去了自制。”
虽说都是草原子女，但是匈奴人大多野蛮且最原始。
甚至经常还会有吃人的话传出。
而郑国在小苏的领导之下黎民都市识字念书。
“好了，百年不战就是百年不战，若是本王不守信，那以后还如何治理？山河如何再让那些人追随于我？”
“可另有深夜巡视，这又不是威胁到了我朝宁静。”
下属依旧不明白小苏这个旨意到底有何意思。
“如果一旦被那些人得逞了，帝都也会摇摇欲坠的。到时候我们的百年不见条约，另有何意义？我们同样会受到牵连。匈奴人逐鹿了中原下一个就是吞并掉我们，所以这时候掩护帝国也是掩护我们。”
小苏顿了顿之后，说罢便徐徐的转身了。
随着他转身的那一瞬间，眼睛里面闪过的忖量和悲痛全部都被遮掩了下来。
若帝都存在一刻，那莫桑桑也能够宁静一分。
自己多做一点莫桑桑或许会对自己有更多的谢谢，也是好的。
“我知道了。”
马上士兵接待练习。
丰硕在秦川离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秦川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变，站在他身旁的莫桑桑打了一个困倦的哈欠。“怎么了。”
“小苏派了人在四周巡视。”
莫桑桑的掌心里面出了一层汗。
“小苏不应该不会做一些对我们倒霉的事情吧。”
为了莫桑桑，小苏自然不会做倒霉于帝国的事情，不外想着情敌在给自己资助，秦川离的心里始终不大痛快。
“不会的，既然小苏愿意操这个心，那便让他操吧，转头送些工具，以表谢谢。”
莫桑桑似懂非懂的点了颔首，随即便抬头望了一下月亮，现在也是月挂柳梢头的时辰了。
“我去看看红袖。”
走进帐篷时，红袖的面色也不像原先那般苍白，徐徐的有了些许的气色，莫桑桑走上前去，把手摸上了红袖的脸。
“没有发烧证明你的伤口没有熏染，我再用上我给你的药，明天你就能下地了。”
莫桑桑想着空间里面的药材另有许多，再配合另外几个药材，红袖今晚就能上马，不外想着这是在军营，若是治好的太快了，会有些不太好，于是故意的放慢了自己的治疗速度。
红袖的脸徐徐的飘上了两丝绯红，看着莫桑桑。
“你都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为何不让我自生自灭，脸被别人看清的死侍是没有利用价值的。”
看清楚了死侍的脸的人都得死，所以每一次死侍执行任务时都市进行易容。
可这一次莫桑桑的事情，事发突然，红袖基础就没有时间准备。
“虽然死侍没有了利用价值，但是人自己的存在就是一种价值。我把你的病治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也不用随身掩护我了。”
莫桑桑模糊的想到，事情哪里特别差池劲了。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秦川离用一身银色面具吸引了莫桑桑所有的目光
现在仔细追念，莫桑桑其时便觉得满身不自在，甚至身后有异响，而那个异响应该就是红袖发出来的吧……
“要放弃我了。”
被放弃的死侍，那就彻底的没有了存在的价值，而且知道组织太多的工具，大多数都不会活下来。
其实说白了也只是一个死字而已。
看红袖眼神死寂。嘴角麻木吐出这四个字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噗。”
旁边传来一声讥笑，红袖慢慢的睁开了眼眶。
“谁放弃你了？谁都没有资格去放弃你，我所以我要把你的伤治好，这对于日后的路怎么走，随便你自己。”
莫桑桑低下肩膀，云淡风轻地说着，躺在床上的红袖却是一脸的懵。
“我是你父亲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死侍，从小就跟在你的身边，一举一动都很了解，你说我这样了解一国的皇后，其他国家会不会争先恐后的拥有我。”
“拥有的是你，又不是我，况且你是我父亲培养出来的，我父亲忠君爱国，我相信你自然也不会差了。”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帮你杀人的。”
杀人对于红袖而言，是用饭喝水一样最简朴的事情。
是多数上位者最渴望获得的人才。
“留在我身边的话…可以呀，就像正凡人一样。你从小就跟在我的身边，像是我的影子，从来没做过你自己吧。你可以做你自己，不必帮我杀人。”
说这话的莫桑桑心中觉得有些恶心，这也太圣母和矫情了。
不外……是莫桑桑的心里话。
没有谁有义务该为自己牺牲的，况且已经有一个了。
莫桑桑不想再看见认识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却又无能为力。
趁着红袖在深思的时候，莫桑桑低头又从手中取下了一颗药丸，放在了红袖的掌心里。
“想怎么做全部都依你，这颗药可以在要害的时候再救你一命，你自己存着吧。”
塞到对方掌心的时候，莫桑桑的心也肉痛了一下。
这药可解百毒。
光是成本就花了莫桑桑不少的银子，要不是妙手院生意红火，否则莫桑桑就算是凑药材都觉得费劲了。
这种工具对于一个杀手来讲是最合适不外的礼物了。
直到莫桑桑交接好了，旁边的侍女走出帐篷时，红袖依旧觉得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