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杀了她!
说着,手掌用力,直掐的云芊芊翻了白眼,此时她瞪大眼,眸中一片阴狠,艰辛开口道。
“杀我?你不会!你若是为云朝暮讨公正,为何四年后才来找我?如今我贵为寒王侧妃,要什么有什么,说出你的的目的,我给你想要的一切,名利、职位,权势,只要你开口,我都允许你!”
她只当当年的事情有人意外知道了一切,万万想不到面前这小我私家是死而复生的云朝暮。
听到她的话,云朝暮真是恨到极致,只恨不得下一刻就将她的脖子拧断。
似是感受到她说的那些话感动不了眼前的人,面前这个女人眼中都是惊天的恨意,她咬牙厉声道,“杀了我,再无人帮云朝暮澄清清白,她一辈子都要背负骂名!”
“你活该!”
“侧妃娘娘!有刺客!”
云朝暮咬牙怒声道,手下绝不留情用力,却在下一刻,惊呼声猛地响起,一柄利剑破空而来,直朝着云朝暮的后背刺来。
云朝暮一把甩开云芊芊,往后一躲,却在另一边,一属下的利剑直接穿透了她的肩膀,鲜血飞溅,剧痛传来!
“杀了她!本侧妃要她死!”
云芊芊终于得了喘息的时机,她下巴染血,双眼赤红,满是阴狠,厉声呵道。
云朝暮反手拍向那黑衣下属,一个闪身,一把将利剑拔出,剧痛传来,她眼前一黑,险些昏厥。
面前这两人是暗卫,武功高强,此时得了云芊芊的命令,齐齐朝着她攻击而来。
她本就身死魂生,这具身体更是受了伤,未曾将养,心神大恸,内功心法皆未完全修炼起来,只是一腔恨意只想杀了云芊芊,此时被这两个暗卫逼的不停退却。
她的武功是萧湛所教,此时勉强能反抗住这两人,但她受了伤,内力尚未恢复,不出十招,一定会落于下风,如果她落在云芊芊的手里,下场一定生不如死,这次是她被恼恨冲昏头脑,万万没想到云芊芊竟然留有后招,在背地里竟有暗卫护着。
“杀了她!”
云芊芊双眼赤红,靠在身后墙上,满脸恶毒。
云朝暮被逼的步步退却,两个暗卫齐齐攻击,手中的剑愈发的凌厉,径直的挑向她的面纱,被她一个抬手挡开,以至于胳膊处又被利剑挑破。
不行以这样下去。
要逃。
云朝暮眼神凌厉而又冷静,她一个闪身躲开二人的欺压,朝着云芊芊的偏向无声移动,下一刻,她猛地扬手,朝着云芊芊的偏向一扬,呵声道,“毒粉!”
洋洋洒洒的粉末立即落下。
“侧妃!”
“啊……救命!”
云芊芊被云朝暮这一行动吓的忙乱一退,两个手胡乱的摆动,双脚一崴,便直接摔倒在地,还不忘用袖子捂住口鼻。
两个暗卫也齐齐的看向云芊芊。
即是趁着这一空档,云朝暮飞身而起,越过墙头,朝着漆黑巷子便快速离开。
“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抓不到她,你们也给本侧妃去死!”
云芊芊一摸脸,哪里是什么毒粉,不外是寻常面粉而已,立即恨红了眼,眼见着那女刺客逃离,她怎能允许?这小我私家到底是谁?知道她如此的惊天秘密,立即怒吼作声,两个暗卫对视一眼,朝着云朝暮逃离的偏向快速追去!
……
身后穷追不舍,云朝暮朝着巷子深处不停的奔跑,她不能跑到长街之上,此时她衣衫染血,若是被人瞧见,必会引起忙乱,她的身份很容易袒露。
但这样下去,很快便会被暗卫追上。
脚步声愈加近了,杀气凌冽,近在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云朝暮只见前方一长巷,红砖石墙,墙头镶着铁刺,这明显是一府邸后门,且看样式之气派,一定是高门。
而长巷尽头,已是死胡同。
而她因为失血过多,已是面前模糊,这样下去,她一定被捉,而她必须找个地方包扎伤口。
险些是瞬间犹豫,云朝暮轻功而起,直接翻墙而入。
她靠墙而站,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只看后院这边,便刚有人巡逻而过,幸的此时天色昏暗,已近黄昏,她才没有被发现,云朝暮呼吸愈发加重,眼前阵阵发黑,她贴着墙角,朝着最近的一处房间已往,于后窗而入,幸亏是一个空房间,她靠墙而坐,大口大口的呼吸,紧紧按着某一处的穴位,才不至于让自己昏死已往。
屋内昏暗,没有一丝声响,她紧靠在窗户墙壁上,听着外面的消息,那两个暗卫似乎并未追进来,而她此时也算得上宁静,她缓了一下,立刻便撕下裙摆,将肩胛骨处的剑伤给勒紧,以免它继续流血。
而此时,她半边身体已经被血染红。
终于将伤口潦草包好,她再也撑不住这口气,眼前黑暗重重袭来,她身体一歪,终是昏厥了已往。
……
夜幕降临,月色笼罩了大地。
黄昏的天气冷了许多,云朝暮一个激灵,刷的一下睁开眼睛,入目即是一片黑暗,她有些没反映过来自己身在那边,迷迷糊糊间还以为自己被囚禁在地牢之中,究竟那七个月,在阴暗湿润的地牢,不见天日。
直到影象苏醒,受伤的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云朝暮打了个颤,终于想起来昏厥前发生的种种。
她死了又活了,仓惶出门,去见了楚翎,看到了他遭遇的惨烈,恨到极致,去找了云芊芊报仇,可万没想到,云芊芊会有暗卫掩护,是萧湛给她的人吗?、
他对云芊芊是真的好啊。
呵呵。
萧湛,你好狠。
你囚禁我,你伤害楚翎,却娶一个蛇蝎女人。
恨怒无边,眼泪滔滔,她紧紧咬着牙关才将恨意和泪水都吞咽了回去。
屋内一片静谧,暗黑一片,看天色已是黄昏,看一眼自己的胳膊,肩胛骨的伤口血口已经止住了,疼到麻木,整小我私家一身的血腥味,她不知自己如今是在哪里,可只一动,即是一阵晕眩,那一剑穿透了她的肩胛骨,疼到她呼吸都不敢用力。
怎么办?
她如今这番模样,只能回到永宁侯府,究竟如今她是孟轻歌。
可她怎么可能走出这间屋子?
正在云朝暮焦灼之际,似有脚步声响起,朝着这边走来,吱呀一声,外间的门被打开,有人来来回回行走。
“主子,药浴已备好。”
“嗯。”
一道降低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