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若是早就死了又怎么会进入艳香楼，怎么会进入周府？”
差池，这也不是重点，罗曼是谁与他无关，现在的问题似乎是，为什么周清璇会认为杀了他算是报仇。
“回到适才的问题，为什么你觉得杀了我就算是报仇？”
溯洄里黑洞洞的，不透进一丝光，除了适才的滴水声就只有两人说话的声音。寂静。
“因为我杀不了罗曼，就杀掉罗曼身边的人，让她眼睁睁看着你去死，让她自责痛苦，让她再次提起杀戮的刀变的和我一样，就是我对她最好的抨击！”
又像是一个循环，又回到了那个恼人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是罗曼身边的人？不！你直接告诉我，罗曼是谁？”
罗一鸣一把拍掉肩上的那双手，现在也顾不上畏惧了，在漆黑里转过身去茫然的看着眼前黑洞洞的场景。
“谁是罗曼，回覆我！”
周清璇不知道还在不在，好半天没有声音，就在罗一鸣怀疑她已经离开的时候，却感受到面前吹来一丝凉凉的风，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人说话时呼出的气息。
“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罗曼。就是你在溯洄里看到的罗曼，真正的罗曼早就在进入艳香楼之前被我和周烨杀掉了，厥后的罗曼只不外是借着她尸体回来报仇的人，你不是也知道吗，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做的是什么事，不就是在和鬼做交易。”
像是晴天霹雳，毫无逻辑的信息炸的罗一鸣的大脑无法思考。
琳琅怎么会是罗曼？溯洄里的那张脸明白就不是琳琅的。
“不行能！罗曼不行能会是琳琅！”
周清璇早就猜到罗一鸣会是这样的反映，他怎么会接受这个事实。她轻蔑的笑着
“这么激动干什么？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罗一鸣，你是不是不能接受罗曼就是琳琅这件事，是为什么，是因为她杀人，照旧因为她进过青楼还被你目睹过云雨之事？哈哈哈哈！”
“你闭嘴，我基础就不在乎你说的这些，我也不相信，罗曼不行能是琳琅，而你，应该也在说谎吧，溯洄里的你明明不认识罗曼，为什么现在却说罗曼早就被你杀了，你在撒谎对吧！”
时间在溯洄里像是静止的，周清璇自得的笑响彻在罗一鸣耳边，
“如果不相信，那我放你回去亲自问问她，你敢吗？”
周清璇的话落，罗一鸣像是被沉溺在深海里一样，窒息的感受直冲大脑，没多一会，他便惊恐的坐起身来，眼前一片明亮，环视四周这里是琳琅阁的客卧。
周清璇真的放他回来了？
罗一鸣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痛，不是在梦里，但也不能确定这就是现实，因为在溯洄里他也这么清晰的感受过疼痛。
想起周清璇的话，罗一鸣心里着急的很，慌忙起身下了床，他迫切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故事的始末。
他急急遽的冲出去，迎面撞上了恰巧过来的天邪。
“跑什么，鞋都没穿好。”
“琳琅呢？”
“在客室，和...”
话还没说完罗一鸣就急遽跑走了。
“所以你是用他来做引子？”
“没措施，她要主动来找你们只能掌握住时机，而且，她现在应该...”
屋里的两人正说着话，却见罗一鸣急遽跑进来，头发凌乱，脚上的鞋子都没有穿好，三小我私家面面相觑皆是一惊。
琳琅靠在沙发上，随即淡定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怎么了？”
罗一鸣看看琳琅又看看她劈面坐着的白羽，虽然已经知道他是个男人，但看见眼前女相装扮的人照旧一愣。
“你们这是？”
白羽转头看着罗一鸣会意一笑，看他这副急急遽的样子，想必是已经在周清璇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坐吧，正好我们在聊你现在体贴的这件事。”放下手里的杯子，琳琅招呼着让罗一鸣坐下来。
看着这两人一副坦然的样子，罗一鸣心里隐约觉得自己倒像个局外人。
他挨着琳琅坐在沙发的一侧，
“我适才被那个女鬼拉进了溯洄里，在里面看到了她生前的事情，但里面有小我私家让我有些在意。”
“是罗曼吗？”琳琅也绝不避忌，直言就问到。
罗一鸣一愣，他没想到琳琅会这么直白。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琳琅低头笑笑，用眼神示意罗一鸣看向劈面坐着的白羽。
“我不知道但他知道，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去问他。”
“这...”罗一鸣有些犹豫，白羽什么都知道吗？那他被周清璇带入溯洄的事情也知道吗？
白羽很平静，若现在是男相，肯定是一副翩翩令郎的模样。
“你见到周清璇了，她告诉你琳琅就是罗曼？”
罗一鸣点颔首，算是回覆了白羽的问题。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给你答案，不外现在的情况是你已然入局，周清璇杀了许多人，在世的时候如此，死了更是变本加厉，她现在的目标是你，一旦盯上就不会改变，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件事，可以吗？”
罗一鸣在溯洄里就知道周清璇想杀自己，而且是为了抨击才要杀自己，所以他明白无论如何他都躲不外，就目前的情况，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允许白羽，虽然不了解白羽的身份，但他知道白羽肯定不会让自己死在周清璇手上。
“行，我允许你。”
两人相视一笑。
“其实说来也简朴，周清璇，死了好几百年了，之前鬼界听说她死后酿成厉鬼杀人做嫁衣，又要结冥婚其实不外是把原本的真相变了样而已，她生前就嗜好杀戮，死后变本加利，一边杀人一边在找当年杀掉她的罗曼。直到前几天你去了乱葬岗碰巧那天是鬼节，她在那个地方盯上了你，闻到了你身上有属于罗曼的气息。”
罗一鸣想到那天在乱葬岗的事情，他是去帮江睿渊埋尸的，那个地方原来阴气就很重，又碰巧是鬼节，这么一想倒也不奇怪了。
“你那天去乱葬岗的时候不止遇见了她，还遇见了另外一小我私家吧？”
罗一鸣心里一紧，他原来都已经忘了这件事了，听白羽这么一问那天完整的影象瞬间占据了脑海。他那天确实遇到了一个撑着伞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
“对，我简直还遇见了小我私家，不外没太在意，那小我私家是周烨？”
罗一鸣试探性的问到，他不确定，那小我私家的样貌和周烨的完全差异，但他想不到那小我私家还会是谁？
“不，你那天遇到的那小我私家就是我。”白羽淡定的笑笑。
罗一鸣咽咽口水，坐在他劈面的白羽是个女人，那天的白羽又是个男人，不清楚状况，但牝牡同体四个字却占据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