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
给他两的工具说不出理由,但给罗一鸣的就很好猜了。
“这些工具并没有什么欠好的气息,就连这平安符也是真的,罗一鸣你倒是可以随时带着它。”琳琅看着里面的工具,长长的舒了口气,又继续说,
“不外这就叫她的身份越发让人猜不透,她能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这些工具过来,就应该能猜到我们会对她的身份起质疑,所以,我决订婚自去问问她。”
琳琅忽的站起身,侧过头看着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束花,她倒要好好问问这个白羽究竟为什么做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我也去!”天邪又变回猫跳上琳琅的肩头。
“你留在这守着家,究竟这另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丢了命的人。”
说到这话,一人一猫的眼神同时看向罗一鸣。那个傻子,还在研究里面的工具。
“行,那你注意宁静!”
几百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琳琅决定直接开门见山。
也不知白羽会不会在夕月餐厅,但琳琅照旧去了。
正巧,白羽还真就在那。
“琳琅,你来了。”
看见琳琅泛起在餐厅里,白羽倒也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心情,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样。熟练的将琳琅带到一间包厢。
“你知道我会来?”
白羽没停下手里倒茶的行动,却吐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
“我们多久没见了?”
听到这话,琳琅脸上满是困惑的心情,眉头紧锁,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在努力地思考和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多久没见了?
她想起她今早送给自己的花,店里有那么多花种,却偏偏挑了一束三色堇。
想到这里琳琅只觉得大为震惊,用不行思议的眼神盯着白羽,把她从上到下好好审察了一番。
两人就这样坐在那里静静对视了很久,琳琅的心情让人捉摸不透,迷惑不解,幽怨以及惊讶。
“该问的都问过了,我也该回去了,至于你,随你吧。”
琳琅说完话就转身离开了餐厅。
白羽坐在那里平静的为自己添满一杯水,一口饮掉,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
气冲冲的回了琳琅阁,出去这么长时间天邪和罗一鸣还傻坐在那里盯着那些个工具看。
琳琅走进屋,绕开两人,一把拿起中间的那条手链戴在手腕上,趴在桌子上的两人立刻惊讶的坐起了身。
“你你你!你就这么戴上了?”
琳琅说话的语气间另有些气鼓鼓的感受,“戴上,你们两个都得戴上!”
虽然琳琅还没说原因,但两人已经猜出了什么,很是听话的拿起了贴着自己名字的工具,罗一鸣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平安符和琳琅给自己的工具一起放进衣服口袋里。天邪则是酿成猫咪将那银铃铛挂在了脖子上。走路一晃一晃还挺悦目。
“虽然不知道这个白羽是什么身份,但是,琳琅说能带的工具,绝对没问题!”
琳琅侧靠在窗前,目光望着的却是远的要命的远方。
“所以,那个白羽到底是谁啊?”
天邪跳上琳琅的肩膀,趴在她耳朵旁问到。
“是我大舅母家早年间上山选择修仙的表姐!”
天邪皱了皱猫眉。
“等等,你家不是死的只剩你一小我私家了吗?怎么从哪里冒出的表姐?”
琳琅转头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肩上的天邪,吓得天邪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一溜烟就跑到罗一鸣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问了!”
琳琅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横竖那小我私家你也认识,果真了身份也好服务!”
“啊?”天邪眨巴着圆圆的猫眼,好奇的看着琳琅,“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这种美女啊?”
“呵呵!”琳琅从嗓子里挤出一个讥笑的笑。“我身上的束魂不就是你协同他一起给我下的吗?”
“什么?”信息太多天邪一时间脑子没能转过弯来。
束魂咒,就是琳琅黑化的时候用来禁锢她的,那是那小我私家教给他的,但...
“我去!他不是个男人吗?怎么又酿成女人了!”
“琳琅,你确定你没搞错?”
琳琅白了它一眼,“我要是搞错了,就把你猫毛全剃光!”
“所以他到底是男是女啊!又或者他是什么牝牡同体?”
“呸!他就一实打实的大男人,非要装成女的!”
“女装喜好者?”在一旁观战的罗一鸣这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两人说的话。
没想到那白羽竟然是一个男人。
“几百年了都没怎么泛起过,现在却扮成个女人泛起在我们身边,你说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听着天邪的提问,琳琅默默的把目光转向罗一鸣,给了他一个自我保重的心情。
“他泛起就证明有大事发生,不管是几百年前照旧现在都一样,这不,大事就在我们身边,他这次是来猎魂的。”
琳琅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几百年前,要这么说的话,她应该也算是他猎魂的其中一员。只不外比起这个爱杀人放血结冥婚的主来说,她算得上是幸运的。
猎魂,一般来说猎的是恶魂,那些没有实体,又极其厉害的幽灵。猎魂的人有资格决定他们的生死,轻者送到下面去,重者六神无主。
原来,他竟是猎魂者吗?照旧说他比猎魂者有着更高的职位。
究竟,一般的猎魂者是没有权利给一小我私家不老不死这种能力的,大多数愿意听从的都被送到下面关起来了。只有她是个例外。
“所以我有救了!”
罗一鸣敏锐的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眼睛都一下明亮起来。生命的齿轮似乎又徐徐转动了。
“那我今晚应该可以睡觉吧?”
“之前以为你胆小,现在看看,原来你也是怕死的嘛,罗探长!”
怕死有什么好羞耻,谁不怕死,世人都怕死。
“白羽,等这件事结束了,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接。”
琳琅愤愤的握紧了拳头。这场不会死亡的生命还要连续到多久以后才会停下来。
屋子外树杈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叫的不停,让本就凌乱的琳琅心里更是急躁。天气也热的慌,几人吃了午饭只觉得困的慌,幸亏最近比力太平,也没什么案子,让罗一鸣有空偷偷懒。
进了客房,罗一鸣一头就栽倒在床上,躺着躺着就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照旧忍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