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露一手，交好供销社主任
张晓燕就是赌，赌姜春雨就是吓唬人。
姜春雨却在审察张晓燕片刻后，话锋一转。
“你是不是经常易暴易怒，晚上不容易入睡，入睡时间短，就算睡着，也睡的极其不牢固？”
张晓燕还以为姜春雨知道畏惧了，上一秒刚想讥笑她，听到她的话后，下一秒腿肚子一软，“你，你怎么知道？”
张晓燕眨了眨眼睛，随后迅速迈出一步，兴奋的握住姜春雨的手，“大师，你救救我！”
“张晓燕，事情时间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张主任一听到侄女跟客人吵起来了，冷静脸就从办公室跑了过来。
供销社门口围着不少热闹的人，三言两语都在吐槽供销社的服务态度。
让张主任的心凉了半截，已经想象到下次开会又要挨说了。
张主任把挡在身前的人拨开，对着人群大叫，“列位同志，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别延长供销社正常营业。”
转过头，又虎着一张脸，语气不善，“张晓燕，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张主任没叫姜春雨，可她也随着去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阻绝了一众想要看热闹的人。
张主任‘啪’的一声，掌心重重拍在桌子上，高声斥责。
“张晓燕，你的事情态度我说了几多次，你要是不想在供销社干，就赶忙滚开。”
张晓燕委屈的扁了扁嘴，她也不想动不动就生机，虽然瞧不起是真的，可这些本应该放在心里面的话，她不知道咋就全都吐露出来。
“叔，你也知道我的病，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大不了下次我再控制一下。”
张主任瞪了一眼张晓燕。
“控制控制，你哪次控制住了？”
“另有，张晓燕同志，请你注意一下称谓，叫啥叔，这是在事情，我说了几多次了，叫我张主任。”
他这才转身细细认真审察姜春雨，面黄肌瘦，衣服破口的地方连个补丁都打不起。
姜春雨被他看了半天，眼神没有丝毫畏惧，坦坦荡荡的样子，就值得他的竖起大拇手指，可他却冷静声音，“小同志，我们的售货员态度有问题，我取代她向你致歉。”
“张主任又没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致歉呢？”
姜春雨故作不解的反问，直接把张主任问懵了，之前无往倒霉的招数，如今却碰到了软骨头，油盐不进。
张晓燕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耐烦的打断俩人你来我往的交锋。
“哎呀，叔，不，张主任，大师一般都不会盘算这些的，你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咱们供销社不是另有一批内部处置惩罚的瑕疵布嘛，赶忙拿出来给大师。”
张晓燕转头又兴冲冲跟姜春雨显摆，丝毫看不出适才盛气凌人的样子，唱戏变脸都没有她的速度快。
“大师，咱们供销社此外没有，就是瑕疵工具多，只要你能跳大神帮我把病治好，以后我张晓燕就是大师最忠实的信徒。”
跳大神？信徒？
姜春雨掏了掏耳朵，怀疑她这身体是不是有点啥毛病，咋耳朵还出问题了。
强忍住笑作声音，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跳大神的，姜春雨看着张晓燕，“把手伸出来。”
张晓燕也不知道是不是驱鬼的故事挺多了，不仅不畏惧，反而更兴奋，“大师，你这是不是要弄个红绳啥的，你看看我这是不是被小鬼给缠住了？你是不是能刷的一下，把小鬼打的六神无主啊？”
姜春雨手指搭在张晓燕的手腕处，果真脉弦而数，多为热郁少阳，胆火炽盛之象。
“舌头伸出来。”
张晓燕不明所以，却下意识伸出舌头。
姜春雨看她舌红苔黄，又问道，“你是不是还陪同着便秘的情况啊？”
张晓燕脸颊刷的一下通红，她没想到姜春雨竟然这么厉害，顾不得她叔在这的那点欠美意思，眼睛瞪大，迫不及待的说道。
“对对对，大师你可太厉害了，都不用跳大神就能看出来？”
倒是一旁的张主任看出来点门道，“你会中医？”
姜春雨点了颔首，“随着我家以前的老邻居学了一些，张同志的病是怒气旺盛所致，主要照旧疏肝泄热，镇心安神，火气没了，才气睡好，脾气急躁这些小毛病也会随着消失，我给你开个龙胆泻肝汤，你转头自己抓药吧，入寐的问题好了之后，我再给你解决便秘的问题。”
姜春雨看向张主任，“借您的纸笔写个方子。”
“好字。”张主任绝不惜啬的夸赞。
姜春雨写字的行动行云流水，字里行间带着飘逸和洒脱，这让张主任有些另眼相看。
他转过身从抽屉里面拿出堆栈的钥匙，递给张晓燕，“带着姜医生去堆栈看看。”
“姜医生您也别嫌弃，说是瑕疵品，但是也没有几多地方染花，转头晓燕吃药有效果，到时候一起给您结算诊费。”
张主任能做到主任的位置上，也不是个榆木脑袋，这年头谁还没点病了，认识个医生可是大有利益。
“医生？不是大师啊？你咋是个医生呢。”张晓燕这才反映过来，一脸失望的耷下肩膀，低头丧气。
“我是个医生咋了？能治好你的病就行。”姜春雨歪着头，质问张晓燕。
张晓燕长叹一口气，勉强提起精神回覆，“我这连个工具都没有，你要是个大师多好，再帮我算算我的姻缘啥时候来？”
姜春雨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一层，高深莫测的说道，“缘分到的时候，任谁也挡不住，张同志照旧耐心期待吧！”
她又侧过头看向张主任，“张主任也看得出来我家里面应该很穷，我也不介意是不是瑕疵品，就是我现在不方便拿着，您看等我算诊费的时候，再把瑕疵布料给我行么？”
姜家可还没分居，一各人子住在一起，拿回去的工具都是要给姜老太分配，她又不傻，上赶着给大房送工具。
张主任倒也没问，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就是好奇也不会多嘴去问。
他也乐意交好姜春雨，欣然颔首允许。
姜春雨也不是空着手离开供销社的，上衣左边的口袋里面装着四块奶糖。
七七年买糖不仅需要钱，还需要糖票，明白兔奶糖更是紧俏货儿，有钱有票都纷歧定能买的到，更不用说价钱是真不自制，岂论斤卖，反而是论块，五分钱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