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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着迷

找你有什么好事么

限时着迷 时京京 2003 2023-06-20 00:01:48

  保镖推开四米高的铸铝门。

  入目。

  满墙水晶砖,弯弯绕绕的私密过道,更像是隐秘的私人玩地。

  82楼全景落地玻璃窗外,完全可以俯瞰寸金寸土的沪城夜景,劈面的高楼直耸入云,辉煌一如既往。

  这得是多会投胎的人,从出生就在纸醉金迷的那一端。

  抬头往前。

  周律沉在四方桌前玩麻将,擦打火机点烟,行动随意。

  随着烟衔在唇边,一丝烟雾抵出时,喉骨的大节不着痕迹翻腾了下,咽了。

  让人欣赏起来并不觉得腐靡,眼底那点点轻薄的笑,清贵到不知人间痛苦。

  有钱人的气场,这工具真装不了。

  茶香淼淼间,他们举止谈吐得体。

  沈婧懂了。

  为何保镖死死要留存她的手机。

  摆明的规则,这里坐的人都是家底雄厚的贵令郎,说富二代三个字都低了。

  网络发达,周二令郎身后的老子身份特殊,跟他,谁敢带摄影产物靠近曝光他的私生活一星半点。

  有时候知道周律沉三个字,你纷歧定知道他长什么样,权贵对自己的私生活隐藏得太好。

  沈婧扣了下包包的链条,短暂的失神,就这么看着周律沉。

  多数是疯了,这让她想起他挥汗如雨的夜晚。

  可他浸在十丈软红,无暇看她。

  挨坐周律沉最近的女子是网上很火的一线女星,颜值身材顶top。

  美艳,港风,三围傲人。

  演技还行,造势蛮火,那些一手资源简直是在周律沉身上挖来的,面上没人知道,但这个圈里玩的都一清二楚。

  女子嗲声,“周老板。”

  周老板,很灵性。

  资本家的敬语。

  周律沉眉眼轻掀,“怎么。”

  女子开口坦荡又娇媚,“你很久不找我出来玩了,每回都要制造偶遇,我也好累的,怎么办嘛。”

  青烟白雾缭绕于眼底,周律沉就笑,“找你有什么好事么。”

  他这种笑,浅敛的眼窝,眼角微微内陷,薄唇边衔着一点儿火星,特别迷乱多情。

  女子迎着他的笑,迷恋间,举止更斗胆,上半身暧昧姿势倾斜,贴在周律沉耳边,“周老板想要什么好事都可以。”

  周律沉抬了抬手,示意手里的烟,“小心烫你。”

  意思是别挨太近,也可以是怕烟烫到她心疼她,听听,贵令郎话术都棱模两可。

  女子笑容明艳,“我不怕烫到。”

  “听话。”

  周律沉磕了磕两指间的烟,“去沏茶。”

  风骚的时候身边女子都要漂亮,他的寡淡冷漠也能说来就来。

  女明星识趣,不敢太过冒犯他,笑着说好,乖乖去给他沏茶。

  也似乎,他才瞧沈婧那么一两眼。

  沈婧那一刻是想走的,发现远处4米高的大门早关得严严实实。

  也没人在乎她是谁,丢她进来的陈尧靠在吧台问熏香师要柠檬,事不关己。

  也没几多人,七八个,沈婧谁也不认识。

  她看向周律沉求助,“这个门怎么开。”

  周律沉捻灭烟蒂,只看她一眼。

  沈婧轻轻指门。

  他随口一问,“沈什么。”

  没人作声,在这儿哪有姓沈。

  沈婧抢答,“沈婧。”

  好说放纵过,名字都记不住吗。

  她仍记得那夜在他怀里,在他掌心写过。

  眼下,黑金面的麻将牌摩挲在周律沉指腹,势在必得,预计要糊个清一色。

  果真,贵令郎手气好,命更好。

  他笑着,从容问起,“哪一个jìng。”

  沈婧在他旁边的凳子坐下,再次用食指在红色桌布上写下:婧

  众人目光不由落到沈婧身上,惊奇之中,但想想突然反映过来,二令郎身边总有一些美人的,这不奇怪。

  周律沉瞥她,“怎么,找谁。”

  “来看你,你信吗。”沈婧应。

  见惯这种话,周律沉不起波涛,“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婧轻轻抬脸,看着周律沉,“你看我敢乱说么。”

  周律沉只是淡淡掠她,偏一眼就能把她看穿,撩人的花招。

  可他没兴致了解沈婧,骨骼明白的手指一抬,问她会不会玩牌,不会也行。

  “输了算我。”

  沈婧会,平常在团里没有演出就聚在一起玩牌打发时间。

  她伸手拿牌,很小声地一句,“卡,干嘛给我。”

  说着,把拿到的九筒直摆给周律沉瞧。

  周律沉手把手教她出牌,屈指碰掉红中,“有这回事么。”

  开口坦荡,看起来他是真忘记给卡这件事。

  是个纵情声色的妙手。

  “周律沉。”

  她轻轻念他的名字。

  他瞥她,一派慵懒,“叫周律沉做什么呢。”

  沈婧侧身,就这么看着他。

  到底是上过床的两小我私家,眼神对视时,似融了火,暗里滋生耆欲的磁场。

  水晶香台的小紫炉燃着香,专门的煎香师在认真煎香。

  空气里漫过奇楠煎香的味道,柔缓,浓醇,古朴矜致。

  奇楠千年一结香。

  满屋都是烧钱的味道。

  顶级白奇一克就十几万,沉沉浮浮的香感,千变万化,和周律沉身上的神秘感,相当适配。

  或许是她放肆念他名字都被听见,各人在那半分钟的时间里湮没无音。

  有的看牌,上家懂事的扔出九筒,糊了吧小女人,二令郎脾气很欠好的。

  陈尧吃过瓜,亲自端几杯茶过来。

  “我都不叫他台甫。”陈尧说。

  沈婧搭牌,容颜笑得俏生生,“干嘛不叫,否则二令郎白取这么好听的名字啦。”

  啦~

  调儿酥媚入骨。

  周律沉轻扯唇,很快又无动于衷喝起茶。

  究竟她能坐在周律沉身边,牌友都对她热情,哪敢忽略她。

  她并非怯场的人。

  这地儿玩玩嘛,谁比谁真呢,隔天见到于他们来说都不记得面孔。

  有可能还会记错女人的名字。

  一圈下来。

  茶也冷了。

  周律沉撂话牌友,“腻了,先回去。”

  “不下一场?”陈尧纳闷。

  “有事。”

  他没兴致,长臂越过沈婧拿西服外套,时不时无意触碰到她,静电摩挲带起她一缕长发,在他腕表处交织缠绕。

  周律沉瞄沈婧。

  她紧张得肩膀崩成一条线。

  这纯情样。

  紫色丝缎的紧身裙裹住身段,一尺软腰挺直,看起来单薄又不够一握,可摸起来有料,手感肉肉软软。

  他眼神脱离她,“跟我走。”

时京京

无香能及奇楠,但需要煎。   也有专门的煎香师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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