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假期的最后一天往往是兵慌马乱的。
庆幸的是,初二开学的前一天在下暴雨,这场暴雨连续了两天,导致原来就阵势较低再加上下水道堵塞的实验中学淹了整整一周。
通过避轻择重、偷工减料,作业算是蒙混过关。
这场雨洗刷掉了我们为作业大人的忧愁,也给我们带来些许遗憾——期待了一年的新生军训,泡汤了。原来还想“一饱眼福”的。
另有“优胜劣汰”,前6个班除了我们班,都是“大换汤”——一个班要换去二三十小我私家。
我们班就只刷下去几个。
数学老师成了二班的班主任,原先是级部主任——刘海滨带二班的。
照旧要说一下,月朔时私下里还在一板一眼地叫老师,貌似初二的时候就变了,所以记叙一些事情时可能会有一些我们的叫法。
先说一些我记得比力清楚的事情。
数学课上,老师让解题,有同学算出来得15,刘珍豪同学算出来的得20,最后答案出来就是15,刘珍豪同学还没反映过来,依旧坚持他的20,那语气,那心情,多坚定!反映过来立马改口:“哦哦哦,15,15。”
一下课,老师前脚走,同学们后脚就喊:“二——十——。”自此,这成了我们班万年稳定的老梗。
一节三清课,数学老师进来看我们在写什么作业,一看我们都在写数学,说:“都在写数学呢!很好很好!”
张俊昊说:“我爱数学,数学不爱我。”
数学老师没听清,问讲台上坐着的班主任:“他说啥?”
班主任面无心情重复了一遍张俊昊说的,数学老师微微屈膝,在头顶做了个爱心的行动,“爱你呦~”话落和班主任又说了些什么,转身就走了,或者说是逃了。
班级里一片哗然,张俊昊趴在桌子上笑,整个脸都红了,不知道是班主任和数学老师说的那样怕羞了,照旧对数学老师行为的不忍直视。
一次美术课被老师占去录数学课,录课的数学老师不是本校的,普通话欠好照旧口音重,“数学规则”总是念成“数学father”。
班里几个男生就强忍着笑,不知道是谁笑出了声,之后班里都是哆嗦的身体,和一两声没有憋住的笑。
下了课,我和王素说:“这老师倒了啥霉运?选咱班来录课。”
突然想起来月朔的两件事情,就在这里补上吧!
我的第一人同桌——冯一帆,就是上文所提到那位在我旁边哼歌的男生。
其时我请假许多几何天回来,午自习写数学作业时有一个题不会,他看到了,“贱贱”地说了句:“不会了不?天天请假。”
“管你屁事!”
之后我在家和母亲聊天时提了一句,母亲记挂了心上,她就是怕我因为冯一帆的一句话而对自己的病情发生怯意,所以在和班主任询问我的月考结果时说了一句。
班主任询问我时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之后没有先询问冯一帆,而是先寻问了冯一帆的后桌——张庆奥,又一节午自习,张庆奥从外面回来问我:“我找你事了?”
这把我问懵了,“没有啊,咋了?”
“没事没事,我就说我没找你事,班主任适才问我来着。”
这时显然,班主任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
之后我问冯一帆班主任其时有没有找他问话,他回覆说问了,问他有没有揶揄我,他回覆说没有,班主任便叫他进了教室。
其时我已经明白冯一帆当初的那句话是玩笑,只不外我刚查出病情,对谁都像是有仇一般。
这件事,始终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她不信我。
第二件事就是数学老师带同学们去二中教演。
因为要走着去,母亲没叫我去。听李婧同学说,他们看二中的学生晚上在操场跑操很稀奇,然后都往那里看,就像看怪人样,然后数学老师说:“别看他们了,他们把你们当怪人还差不多。”
而我待在教室里无聊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