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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259章 他想利用他,博父皇注意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504 2023-11-08 11:57:00

  滚烫泪水落到精瘦手臂,终于将宁宴的理智稍微拉回来,意识到她哭了,宁宴整小我私家僵在就地。

  他靠在被咬吮出青紫痕迹的肩头:“阿宝,你明明这么在乎孤,为什么不再给我们一次时机?”

  谢漾嘴角勾起讥笑的弧度。

  是,她是在乎他。

  但他做了什么?就因为嫉妒上头,不听解释就强占她。骨子里是唯我独尊的冷血,却反过来责怪她不懂事。

  时机……呵……

  “宁宴,你一点都没变。你不懂尊重,高屋建瓴予夺生杀,逆你者重则人头落地,轻则被你敲打还要感恩感德。”谢漾挖苦,字字珠玑,“我谢漾是有多贱,才会给一个强迫我的人时机?”

  重新到尾,她和他都只是两个国家的相助关系。

  说难听点,谢漾别说今日是迫不得已,就算她真要临幸诸葛无俦,他又有什么资格加入。

  宁宴,是以什么身份在那儿发怒?

  谢漾认可,在宁宴的温柔浸泡下松动了,可今天的事,直接将刚生出希冀的她打入深渊。

  他的温柔素来是想收回就收回,和从前无二。

  也是……

  谢漾眼底掠过自嘲。

  今日她不外疑似和诸葛无俦发生关系,宁宴就如此盛怒,如果他知道白渊和魏策,怕是会将她当做阴沟里的脏工具抛弃,甚至还会踩上两脚。

  幸好,谢漾在心中喃喃呓语,幸好他们还没重新开始。

  她的那点希望,也是能收起来的。

  幸好,她不会再次狼狈。

  “孤给你的尊重,还不够多吗?”宁宴哑声道,“谢漾,你觉得重新回到孤的身边就是贱吗。”

  谢漾闭目不语。

  良久,上方响起一个字。

  “好。”

  宁宴慢慢起身,背对谢漾坐着。

  “高坎,提桶温水进来!”

  没过多久,温水就被提了进来。

  宁宴和谢漾各自拧干帕子擦拭处置惩罚身上,这一次,谢漾没再提醒他什么,等清理洁净,疏离的留下医生会说的话,谢漾绝不留情的离去。

  高坎目送她离开,踏进帐子。

  水盆迎面泼来。

  “砰!”

  还好是温水,不至于在泰半夜被浇个透心凉。

  高坎忙往地上一跪:“奴才知错。”

  伤口又出了血,宁宴没穿里衣,单披件靛蓝大裳在外面,墨发也散开着,脚边是打着旋儿的水盆,满地水渍。

  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完美五官,此时笼罩着阴霾,手掌放在膝盖上死死紧攥证明着主人不平静的心情。

  高坎不知跪了多久。

  “高坎。”嘶哑的声音喊他,“去告诉明树,等此战结束后,孤要选妃。”

  高坎震惊得都忘记礼仪,下意识抬头。

  对上帝王麻木自嘲的桃花眼。

  经此一事,皇上终于看开了?高坎半是开心半是愁,喜的是皇上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愁的是谢漾气候已成,再加上一个诸葛朗,岂不是如虎得翼。

  “奴才这就去告诉国师!”

  高坎扫了眼凌乱矮塌,想问句要不要收拾了,最终照旧把话咽回肚子里。

  宁宴坐到天隐隐发亮,目光落回床上。

  他自嘲勾唇:“谢漾,你的心当着比铁还硬啊。”

  谢漾拖着疲惫身子回到营帐。

  红昭见她换了身衣裳,再见她似乎有哭过的痕迹,心下一惊:“姐,该不会是宁宴没救了吧?”

  “他没事。”

  正要休息时,秀才又来求见。

  谢漾再累也照旧强撑,除了有要事,秀才从来不会在泰半夜来见她。

  “什么事?”谢漾问,“是不是行军路线有变?”

  秀才拱手作揖,摇头后方道起来意:“说起来算是小生的一点私事,领主,等拿下北狄后,您能不能留下姬源?”

  红昭微微皱眉。

  就连她都明白为了制止北狄旧火重燃,姬源留不得。

  “原因小生无法见告,请领主见谅。”

  谢漾沉吟:“你不说理由,我没法保他。这是草原和大渭联手,大渭那边定然不会留下祸根。”

  秀才讶异。

  谢漾开口都不行?

  他是想让领主稍微求个情,宁宴就能松口,姬源毫无称帝之心,宁宴应该能看出来。秀才想了想:“认真不行?他愿意用钱买命。”

  “这不是钱的事。”谢漾淡淡道,“设身处地,要是大渭提出这种要求,你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虽然是大渭想留活口,计划日后栽赃他们。

  秀才神色黯淡下去:“就没有什么法子可以保住他吗?”

  他不死心的模样,看得谢漾心生狐疑。

  “你不说原因,我很难帮你想法子。”

  秀才缄默沉静片刻,看向红昭。他说事向来不避开红昭,这照旧第一次这般,红昭点颔首退却出帐篷,抱手守在门口。

  帐子里是寂静。

  静到谢漾都想打破。

  “姬源……”

  “……是我兄长。”

  谢漾瞪大眼睛,破庙藏大佛?北狄皇子竟沦落到成为跑江湖,到底是人性扭曲照旧道德沦丧。

  秀才用寥寥几句,说出身世。

  他是北狄皇子不错,却也是皇室羞耻。

  因为他的母亲是诸葛家的女儿。

  谢漾眼睛睁的更大:“那诸葛朗岂不是你的……”

  “叔父。”秀才淡淡道,“我的外祖父已经死了,那场秋猎上,忠心耿耿的他选择了救太子。我得以离开北狄,去混江湖了。”

  诸葛家和姬家看似似君似友,但诸葛家把位置放得尤其低下,为了不让子女有时机颠覆姬家皇权,诸葛家严禁和姬家通婚。

  但先皇和秀才母亲不这么认为。

  秀才忆起母亲,如同在说一个可笑的陌生人:“她到死都在想他说只爱她一人是不是真的,能坐到帝王这个位置,哪里有那么多真情可言。”

  喜欢钻死胡同的女人往往死得早,尤其是智慧又无法开解自己的女人,秀才的亲娘郁郁而终。

  诸葛家不管他,这种看似强的外家不仅提供不了助力,还让天子也警惕起他,在他展露出智慧才略后,看他的眼神格外奇怪。

  那之后,秀才就总是遇到意外。

  种种各样的致命意外。

  就在这时姬源泛起了,他母妃也不得宠,但姬源私下认了个太监为寄父,有太监的资助,两人总算在险恶的皇宫活了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

  秋猎来了。

  不,准确来说不是好景不长,而是秀才娘亲准备的抨击来了。

  两人结识时,先帝曾允诺一个十年之约,信誓旦旦会铭记终身,但十年后,先帝并未去到枫树林,引起了一串祸事。

  为了抨击,她要除了北狄皇室和诸葛一族所有人。

  守枫人来接秀才时,秀才想带着姬源一起走,但他去通风报信时得知一个惊天秘密:姬源靠近他并不是因为同病相怜,而是别有企图。

  他想利用他,博父皇注意。

  “皇儿,你让他去求皇上带你去秋猎,他好歹是诸葛家的人,皇上一定会允许。你就说,来福那个狗工具冒犯了太监总管,你得逃难,横竖他没什么脑子肯定信。”那个对他总是面容平和的妃子是这么说的,提起他时尽是嫌弃与嫉妒。

  小姬源重重的点了颔首。

  妃子摸了摸儿子的头,露出幸福又满足的笑容。

  一墙之隔,秀才受到母亲离世还重的攻击。

  从那时他明白:皇室无真情。

  也是从那以后,他开始慢慢学会伪装。至于打回北狄,一是为了让诸葛家那些祖先好悦目看,在世的是他;二是他亦有为谋臣之心。

  他想谋尽这天下!

  “那你为什么要求我保姬源?”谢漾问,“你应该明白,再大折磨也比不上杀了他痛快,反派死于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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