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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261章 孤死了,你会和孤同葬皇陵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545 2023-11-09 11:57:00

  竹筒倒扣在肩头,闻到熟悉味道子蛊兴奋钻咬,净往完好肌肤咬去,明明只是小小一口,疼痛却传便全身。

  谢漾疼得直打颤,汗水淋漓。

  子蛊咬了两口,辨认出她,停下往血肉里钻的行为,想离开。

  但竹筒将它禁锢。

  子蛊出不去,焦躁得在肩头打转。

  不时恼怒的撕咬谢漾两口,面容逐渐变得煞白,朱唇由水润变得干燥,轻轻抽搐起来,她强忍着不叫作声,子蛊发泄够后认命钻进体内。

  这个历程不长却足够磨人。

  汗水涔涔打湿全身,青丝像从水里捞出来般,谢漾无力软瘫,眼睛痛得殷红,最终在子蛊往体内钻石忍不住低呼声:“啊……”

  如果说适才只是四肢百骸的疼,那现在就是钻心的痛。

  小小子蛊,如沾了盐水辣椒的细密把针,绝不留情往心口扎去,带来切肤之痛。

  力气瞬间溃散!

  谢漾身形晃了晃,理智紧绷成一条线才没让自己倒在软榻翻腾,死死咬着牙龈,如此虚弱的情况,双手硬生生将桦木桌边缘抓断。

  哪怕她只喊了一句。

  诸葛无俦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气息变化,她很疼,明明疼成这样,依旧不愿意选择更简朴的措施。

  诸葛无俦张了张嘴,最终照旧合上。

  这是她的选择。

  “噗……”谢漾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软软朝塌上倒去。

  钻了一半的子蛊竟然爬了出来!

  谢漾眼睁睁看着这突来异变,虚弱的声音迫切不已:“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诸葛无俦脸色微变,立刻将人扶住,体内母蛊躁动让他同样欠好受:“你昨晚做了什么?”

  谢漾难以启齿。

  她昨晚……

  谢漾的缄默沉静,让诸葛无俦意识到什么,向来淡漠从容的他大为震惊,就在这时谢漾又吐出一口鲜血,湿热的血淌到臂弯,让他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皎皎者易污的清冷面容脸色沉了沉:“你们……荒唐!现在子蛊只能进入宁宴体内。”

  谢漾瞳孔一缩。

  她下意识想扯住穿衣要走的诸葛无俦。

  别去!

  诸葛无俦:“难道你真想死?”

  布料从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谢漾手里轻易扯出,她僵在就地,悲从心来,嘴角再次涌出一口鲜血。

  苦涩在痛得已经麻木的眼里化开,占据湿漉漉的翦水清眸。

  有那么一瞬,谢漾觉得不如死去算了。

  谢漾强撑着站起,哆嗦着擦拭嘴角血污,在红昭惊恐万状的眼神下,虚弱道:“扶着我,去大渭军营。”

  红昭急急遽扶着她往隔邻军营赶。

  高坎下意识就想体贴她,哎呦两个字都到嘴边要叫唤出来,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又收了回去,冷眼看着。

  阴阳怪气的拦住谢漾:“领主,诸葛无俦是自己来的,可不是我们皇上去找他麻烦,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帐篷里面,屏风将宁宴和诸葛无俦离隔。

  止痛药混杂着一些兰花味,清新凝神。

  听完来意,宁宴没什么反映,直到外面响起高坎的话语,才将手里折子丢到案桌上,付托外面:“让她进来。”

  高坎冷哼一声,这才让开路。

  红昭心疼搀扶住谢漾往帐篷里走。

  明明几个时辰前才离开这里,再和宁宴共处一室,谢漾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受。

  尤其诸葛无俦还站在这里。

  和芝兰玉树的诸葛无俦相比,谢漾狼狈得像乞丐。

  “两位的意思是,让孤来蒙受这每月痛苦,敢问两位,孤能从中获得什么?”屏风那边,是帝王酷寒的声线,语气平静,字句却带着威慑和压迫。

  “就用北狄换两位的命。”

  谢漾瞳孔一震:“不行能!”

  她猜到不脱层皮下来,宁宴不会允许,也做好大出血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如此狮子大开口。

  明明昨晚是他强迫她。

  谢漾通体发寒,她早该明白不能再信宁宴,推心置腹的解释,却换来他翻脸无情的利用。

  认真是……

  可笑得紧。

  宁宴基础不给她商量的时机:“高坎,请谢领主出去……”

  谢漾神色难看:“一定要北狄吗?宁宴,你这是攻其不备,不如……”

  “另有一个选择,回到孤身边。”宁宴语气听不出波涛,但充满强势,手里翻看着奏章,眼皮耷拉着遮掩住眼底的无情,“但孤想你应该不会选这个,究竟那句话是你亲口所说。”

  回到他身边,是犯贱。

  却没想到,这才已往半天,她就求到他面前来了。

  宁宴恢复成掌握生杀的无情帝王,冷血又淡漠:“照旧说,谢领主忏悔了?”

  谢漾脸色苍白,羞辱话语泛着凉意不急不缓传入耳里,让她身体不停轻颤。

  她不忏悔。

  但把半个北狄拱手送人,谢漾做不到。

  几缕鲜血从干燥唇角涌出。

  诸葛无俦突然开口,打破冷寂气氛,淡漠的声音压着微不行察的痛意和怒火:“谢漾,你还在坚持什么?”

  谢漾一怔。

  片刻后,她笑了,望着屏风那头:“打扰了,宁皇。”

  宁宴无情,她也没须要再为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坚持,谢漾让红昭搀扶着自己离开。

  没走几步。

  听到宁宴酷寒的话:“孤的军营,容不得北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门外侍卫和兵将纷纷抽出腰间武器,瞄准诸葛无俦。

  高坎:“把诸葛无俦拿下!”

  他道:“谢领主,为了防止北狄再生事端,他就交给我们关押吧。”

  谢漾满身猛颤,环视将他们齐齐围住的士兵,胸口气血不停翻涌。

  她以为自己足够冷静谨慎。

  却没想到照旧在宁宴的千般纵容下,有所松懈。宁宴能做到迅速抽身,无情利用情感牟利,她却做不到。

  侍卫逐渐朝靠近,诸葛无俦不为所动。只是如果诸葛朗在这儿,就会发现他背着的手指微攥腰间布料,如同捻棋子般细细摩挲。

  这是事情走向差池时,诸葛无俦才会有的反映。

  谢漾嘴角勾起讥笑:“都给本事主站住!”

  “红昭,你在这儿看着,谁敢擅动就杀谁。”

  谢漾转身走回帐篷。

  她没走近,依旧是隔着屏风,语气如刚刚的宁宴般平静:“我选回到你身边。”

  里面没说话。

  良久,才响起两个字。

  “进来。”

  因包了药,纱布从肩胛捆绑到尾椎上方,只能虚虚披着外衣,墨发由玉冠束起,中间插着那只有痕迹的紫檀木发簪,男人趴在床上,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声音头也不抬,冷傲吐出两个施舍般的字:“亲孤。”

  谢漾手指徐徐收紧。

  她默默坐下,洁净衣裳染上灰土,和宁宴平视,慢慢亲已往。

  谢漾亲得很温柔。

  一行清泪自眼角淌下,那双眸子里缠绕着挫败和痛苦,泪珠贴着两人脸颊滑落,让人挑不堕落处:“我错了,宁宴,我……认错。”

  若是从前,宁宴早就哄起她来。就是不哄,也会有所动容,但如今的他,只是冷漠看着落败的她低下高尚头颅。

  谢漾悄悄抽出靴子里的匕首。

  借着亲密姿势遮挡,匕首慢慢抵上宁宴脖子,谢漾含泪笑着,话依旧软软:“宁宴,乖乖把诸葛无俦放了,我就饶你一命。”

  宁宴面无心情的继续批阅奏折,行动间脖子不甚被划出血珠。

  这一次,谢漾没再移开。

  “你觉得孤怕死吗?”宁宴桃花眼里翻涌着谢漾看不懂的幽深,酷寒的声音,“孤死了,你会和孤同葬皇陵。这对于想远离孤的你来说,怕是噩梦吧。”

  放了诸葛无俦让他们去苟合,他做不到这么漂亮。

  “你到底想要什么?”

  昨晚之前,宁宴想要她转意转意。

  现在么……他淡淡道:“给孤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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