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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215章 主人,妙手空空不能救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507 2023-10-14 13:40:00

  侍卫推着云崖进院儿,云崖扫过乖乖坐在石头上低头玩手指的白屏羽,阴郁的眼底闪过疑色。

  这小孩怎么有些眼熟。

  战事已毕,大渭士兵休整后就该回边关,云崖这次来是交接情况,以及……他看了一眼阿诗勒隼。

  谢漾道:“巴音王,你先出去。”

  阿诗勒隼冷冷看了眼云崖,到底照旧听话起身离开。

  落胎药之事,在他心中是个疙瘩。

  云崖悄然勾唇,让侍卫出去将门带上,房里就剩他和谢漾主仆:“武器一事什么都查不到,但无意中,本王的人找到这个。”

  他将一个令牌样式的工具推出。

  “这是高异皇室死都不愿拿出来的工具。”

  明明那么怕死,却独独把这件工具藏得很好,像是说出真相后,期待他们的会是更恐怖结果。

  这让林岭起了疑心。

  谢漾细细审察起令牌,是一个很普通的令牌,前尖后圆,有些像配饰。

  她递给红昭看。

  红昭摇头,她也没见过这种令牌。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如果是阴谋自然会跳出来,不是也不用他们在这儿苦苦琢磨,谢漾让红昭把工具收好:“过两天我们就要回草原,你看看另有什么需要我帮的,顺手给你解决了。”

  云崖心里五味杂陈。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他以为能和谢漾一起过个年。

  云崖把失落掩藏得很好,阴郁的俊容上扯出笑容:“没有,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我让你给你准备些特产,你带回去吧。”

  谢漾忍俊不禁。

  堂堂战王说的话这么接地气,真是让她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谢漾拿出两张药方。

  治外伤的良方。

  “拿去给受伤的人用,记着,别泄露。”

  军方所用,极其重要。

  日后若再起战火,治愈力能拉开至关重要的距离。

  云崖看着刚干的墨水:“大渭的伤兵怎么办?”

  “军医配药给他们喝就好。”谢漾淡淡道,“这两张方子,若是让我知道谁外传,就按叛敌处置。”

  云崖好不容易能和谢漾相处,想到过几天她就要回草原,一时间竟然生出不想离开院子的激动。

  此次划分,怕是再见无期。

  斯人不行闻,月下独憔悴的怕会是他。

  “外面那个小孩。”在谢漾要让他离开前,云崖阴沉的眼底闪过幽光,做出陷入思索状,似而非是,“本王似乎在哪儿见过。”

  谢漾惊奇:“你确定?”

  自是不确定的,世上相似之人那么多,且他基础不记得认识这种年龄的孩子。

  只是找个由头而已。

  “眉眼有些眼熟,可能是故人之子。”云崖神色稳定,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从那边带回来的?”

  谢漾把白屏羽的来历说了下,虽然,没透露周屏商会。

  云崖:“原来是那对伉俪的孩子,这么说来简直是故人之字。”

  谢漾来了兴趣:“你一个王爷,怎么还和江湖帮派有友爱?你不是说你之前都在皇宫挣扎求生存吗。”

  云崖不动声色的编瞎话:“一次剿匪结识。”

  白屏羽在外面等了很久,都等不到红昭来喊他进去,犹豫了下,走到院门口往里看。

  房门紧闭。

  小孩抿了抿唇,喊:“姐姐。”

  门打开,谢漾冲他招手,白屏羽远远看到那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眼底闪过阴霾和急躁,那是对自己的,马上有些忐忑。

  看他委屈的样子。

  谢漾奇怪:“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不至于吧,她好歹是上宾,没人这么不识相敢欺负她的人吧。

  “太久没看到姐姐,我有点畏惧。”白屏羽不安的摇头。

  谢漾能理解,究竟这两天白屏羽连睡觉都要和她呆在一个空间。

  知道她的身份后,这孩子越发怕被抛弃。

  在白屏羽看来,领主怎么可能会缺钱。

  谢漾看着像小鸟黏着母亲般的孩子,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又不安,轻易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怜惜,熟练上手捏脸,揶揄:“姐姐说了会掩护你,就不会抛弃你,难不成你要我把你系裤腰带上?”

  白屏羽脸一红。

  姐姐才没有裤腰带!

  他只是畏惧她会像九叔他们一样离开。

  “王爷,该用膳了。”侍卫走进来,敬重开口,“要和领主一起用膳吗?”

  自是一起。

  偌大的桌子被围齐,银丝炭将屋内烘得暖乎乎,又是热汤又是辣菜,为暖身热心准备。

  大胜,自是得备酒。

  原来今天重臣们准备好好招待元勋阿诗勒隼,答谢谢漾,但云崖说谢漾体现不用伤财,他来招待就好,臣子们心里无比感动。

  这位草原领主大义啊!

  知道他们座下国库捉襟见肘,连饭钱都帮他们省。

  草原值得深交!

  等日后草原遇难,云夏肯定倾其所有相助!

  谢漾可不知道这群人泪汪汪的记恩。

  要是知道一定让他们把该交的谢礼交出来,她再给云崖,究竟臣子的工具不即是国库。

  云崖举杯对着谢漾几人:“话不多说,本王干了这坛酒,一是答谢二是践行。”

  这一喝就是一天。

  云崖掉臂劝阻,执意和阿诗勒隼在酒量上面较量,阿诗勒隼也乐得玉成他。

  论喝酒,谁能喝过草原人?

  闻着酒香,原来只是倚在太妃椅上看戏的谢漾酒虫都被勾了出来:“红昭烟罗,我们也来小酌几杯。”

  拿来火炉温酒,温暖的酒从杯中入喉,初是辣,随后即是甘香涌上。

  谢漾半眯着眼睛,望着夜幕上的那轮圆月。

  又是十五了啊。

  酒意上头,微醺的谢漾拉了拉白屏羽给她抱的毯子,撇去心头的那抹孤寂,舒服的睡已往。

  最终照旧阿诗勒隼喝赢了。

  白屏羽靠在离太妃椅不远的桌子上睡觉,听到声响睁眼,只见穿着王爷制服的云崖从轮椅上站起,踉跄的走向他们,他瞬间警惕起来。

  这人想干什么?

  喝醉的云崖什么都没做,只是摇晃着往外走去,因为太醉,没注意到地上酒杯踩滑,下意识抓住桌布。

  “撕拉。”

  翘起的椅角把衣裳勾得裂开,露出久经沙场的铜色腰间和胸膛。

  难听逆耳声音,让云崖酒醒了一半。

  他爬起来揉了揉脑袋,忍着疼痛往外走去。

  法式趔趄。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七则慢慢变回玄月。

  “来者何人?”

  报信之人将一封信交给衙役,衙役怀着惊疑心情转交给县令,经过一层层转交,最终信到了谢漾手里。

  一看,谢漾的脸就黑了。

  “他吃饱了撑的抓我的人?还用我的人情让妙手去偷工具,谁给他的脸!?”

  红昭正在收拾工具,小姐认识之人里能这么不要脸的唯有一人个――魏太子。

  谢漾气得肝疼。

  要害用就用了,还给人抓住,让她去救。

  魏策这个糟心玩意。

  “那救吗?”红昭问。

  谢漾能不救吗,以妙手那个鸡贼性子肯定不是自愿去的,咬牙嚯嚯:“救!另外给我查查魏策在哪里,我要去问罪!”

  秀才快步走进来,脸上稀有的没了笑意:“主人,妙手空空不能救。”

  “他偷了该去与魏策和亲的齐国公主!”

  谢漾不行思议,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魏策是有毛病吗,让人偷自己的未婚妻?!”

  “这儿离齐国上万里,和亲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涉及齐魏两国,以谢漾的身份,如果脱手就是将草原卷进去。

  意图破坏两国姻亲这种罪责,草原担不起也没须要担。

  所以这妙手空空,绝对不能救。

  “不知。”秀才摇头,“主人,我们启程回草原吧。”

  谢漾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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