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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211章 不必致歉,还你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517 2023-10-12 11:57:00

  外间的红昭急急走进来,看到谢漾大汗淋漓嘴里喃喃念叨着太恐怖了的模样,显然是被吓到:“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噩梦……对,适才只是个噩梦。

  可那也太恐怖了。

  谢漾欲哭无泪。

  孩子他爹竟然有四张脸,宁宴和阿诗勒隼就算了,后面居然酿成了魏策。

  惊悚!

  太惊悚了!

  谢漾牙关都在打颤:“红昭,给我倒杯水,我得徐徐。”

  红昭赶忙倒了杯温水,谢漾要喝冷水,她需要冷静冷静。

  无意一扫。

  对上门口小孩关切的眼神。

  红昭道:“他醒来之后就一直守在外面。”说来有些欠美意思,“头发是我给他梳的,他不让外人靠近,我不怎么会梳男子发束。”

  白屏羽未及冠,用兰棍简朴将头发挽了个团,有些碎发飘到额前。

  他坐在小杌子上。

  看起来像个小羽士。

  昨日早雪,今日倒是晴空万里,晒融了薄薄雪色,风勾过屋檐角铃响起清脆声音,为新朝庆贺。

  白屏羽仰头望着穿着整齐出来的谢漾:“姐姐,你也做噩梦了吗?”

  临近正午,红昭索性让婢女准备午膳。

  谢漾不想提起那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噩梦:“把你九叔安葬了吗?”

  白屏羽想问昨晚是不是她哄他了,闻言情绪降低下去:“县令大人已经帮我挑了一块好地方,但九叔不让我去给他烧纸,也不让我去祭祀任何人。”

  “红昭,你去准备香烛。吃完饭我们就离开青城。”

  后面这句话是对白屏羽说的。

  祭拜用的烛和鼎很快拿进来,谢漾让白屏羽对着白屏派的偏向,跪下将香烛点燃,草草祭祀一番。

  当下也只能这么做。

  白屏羽跪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香烛燃灭。

  最后一截香灰掉地。

  风无情刮起,将一炉白灰吹得无影无踪,像是所有亲人在和他离别,让他永远别再回来。

  他跪得太久,谢漾不怕伤到膝盖,想上前将他拉起来。

  突然,白屏羽转身抱住她的双腿嚎啕大哭,泪水瞬间浸湿了谢漾裙摆,逐渐变得厚重:“啊!”

  他宣泄着内心痛苦,哭得无助又迷茫。

  “姐姐,姐姐……九叔死了,只剩我一人了,只剩我一个了。”

  “我该怎么办?明明夫子前天还骂我不争气,九叔还让我好好练武,呜呜呜……”

  强撑一天,祭拜完的白屏羽终于忍不住,哭声闻者伤心。短短片刻眼睛就哭肿起来,让人不忍再看。

  谢漾立在院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哭诉。

  这一哭,就是半刻钟。

  直到下人将膳食端进来,无意间看到精致小少年抱着清丽女子哭得昏天黑地,女子伫立着一字不语,任由身上裙摆被泪水浸透。

  泪水流干了,喉咙哑了。

  心里也舒服了。

  白屏羽泪眼朦胧的抬头,谢漾退却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没去扶跪了的他,只是道:“用饭吧,吃饱还要赶路。”

  她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回屋子易服裙。

  白屏羽无端生出委屈,她都不拉他一把吗?揉了揉膝盖的酸涩,木纳的走到桌边。

  他问红昭:“您可以借我一把刀吗?”

  谢漾出来时,白屏羽额头束了一圈孝带。

  一个蝴蝶纸鸢落到脚边。

  阻止了谢漾前行的路。

  谢漾往天空一看,让白屏羽和红昭先吃,拿着纸鸢往外走,蝴蝶纸鸢肯定是小孩才会放,与其让人找上门不如主动送还:“不必等我,你们先吃。”

  令郎故作淡定的往小院走。

  撞上面具遮玉容,只露出翦水清眸的谢漾,他心头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这就是书中所写能让人寤寐思服的女子!

  谢漾没看到稚童,惊奇:“令郎,纸鸢是你的?”

  令郎耳根早已红得能滴血,结结巴巴道:“是,是我的。我是看今日天气不错,没想到它线断了,落到女人手里……劳烦女人了,我,我和女人作歉。”

  暗处的红梅忍不住捂脸。

  少爷,您昨晚可是背了一夜,拿出您在学业上的运筹帷幄来啊!

  谢漾忍俊不禁。

  她不外走出来还个鹞子,看这位紧张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让她做了什么为难的事。

  有意思。

  还用蝴蝶纸鸢,有些可爱。

  “不必致歉,还你。”

  令郎见她要上前,立刻退却一步,红着脸道:“男女授受不亲,女人,为了不让人误会你,你将纸鸢放在地上就好。”

  谢漾愣,令郎被她注视心跳得更快,如同白菜被投入滚水里瞬间熟透,通红的脸和闪潜藏着丝丝缕缕恋慕的目光,让谢漾失笑。

  好生纯情的令郎。

  用了手段见她,却又克己复礼。

  傻乎乎的。

  谢漾把纸鸢放到地上:“这样可好?”

  令郎见她转身要回院里,急了:“女人且慢!女人,我,我……”

  在谢漾打趣的目光下,令郎兴起勇气:“我心悦……”

  “哎呦!”

  “啪嗒。”

  端着茶水过来的下人被自己绊倒,手里茶具也随之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稀碎声,打断了令郎的话。

  下人忙爬起来,惊骇的低头认错:“少爷恕罪,是小的一时没看脚下。”

  好不容易酝酿的勇气被打断,令郎如泄了气的球:“没事,下次小心些。”

  他看向谢漾,谢漾的眼神清澈明亮,似乎能将他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再次兴起勇气:“女人,我能否请您……”

  “少爷,县令大人在找您。”下人小心翼翼的打断,“大人似乎有急事,正往您的院子里去。”

  令郎一愣,忙对谢漾颔首后离去。

  父亲少少找他,还去他住处,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住处并没有县令。

  反而是在府衙找到县令,县令看着向来稳重的儿子法式急切,心生惊奇:“如此张皇,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令郎怔:“父亲您没找我?那为何别院送茶水的下人说您有急事找我。”

  县令皱眉,随后脸色一沉,声音都带着严厉质问:“什么别院……莫不是你娘的院子,你去哪儿做什么?”

  令郎不明所以,但看着父亲难得板脸,即便欠美意思,照旧将恋慕谢漾一事说了出来。

  不忘红着脸恳求。

  “父亲,能否请您在儿子与她互通心意后,替儿子上门求娶?”

  县令脸色大变。

  “糊涂!”

  “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禁绝再去找她!下午,不,现在我就帮你订亲!”

  那是君王啊,自家儿子长得俊俏,如果对方看上硬要带回草原,他基础无力制止。

  想到这里,县令就惊骇。

  听儿子所说,谢漾似乎对他也有意思,否则怎会还个纸鸢停留那么久。

  “来人,去请赵员外过来。”

  令郎震惊,不外是讲明心意,父亲怎么突然就要给他部署亲事:“父亲,你先冷静,就算那位女人是郡主或公主,您也不能如此胡乱拉郎配对,儿子……”

  县令对着独子大吼:“闭嘴!来人,把少爷带回院子里关起来,对外就说他犯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不宜见人!”

  少年吐露心意,原以为能迎春花开,却忘了冬日寒冽,反遭祸事。

  谢漾见一筷子没动的白屏羽:“怎么不吃?”

  “等姐姐。”

  孩子的脸嫩,肿起得快消得也快。

  谢漾刚欣赏完纯情令郎,心情不错,伸手捏了捏白屏羽的脸蛋,乐成让白屏羽脸色爆红:“真水嫩,来,多喝几碗汤补补。”

  院子离府衙不算远。

  马车徐徐驶动时,看到昨日掌柜上府衙要尸体,得知尸体被埋了后脸色无比难看,余光瞥到阿古驾驶着马车走入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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