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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163章 不是怒,而是怵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495 2023-09-11 11:57:00

  香灭了一根。

  钦天监大惊失色。

  历代祭天大典从未有过灭香之事发生!

  别说他们了,离得近的臣子都如坐针毡。这种事向来被视为不吉,最重要的是今天也没风。

  中间的香熄灭,一丝烟火盘旋打转。

  宁宴平静异常:“取火来。”

  高坎赶忙弯腰把火折子送上,随后小心翼翼的盯着香,皇上喜怒不形于色,但直觉告诉他,皇上适才在畏惧。

  不是怒,而是怵。

  火折子将香点燃。

  烧了许久。

  宁宴刚将火折子移开,香又灭了。

  这下,所有人都觉得凉意爬上脊背。

  不是怕有鬼,而是怕这位帝王发怒。帝王一怒,谁都吃不了好果子。

  就连谢漾都看得拧眉。

  “兴奋么?”魏策扶着腰际走到她旁边,眼里盛满玩味,“我听说大渭的祭天大典,一般帝王都市在心里祈愿黎民安康,子民顺遂。”

  谢漾:“你干的?”

  图什么啊,要是这点事就能给宁宴造成阴影,那他就登不上帝位了。

  谢漾瞄了魏策两眼。

  不外他乐意在她面前卸下部门伪装,倒是她没想到。

  “你不觉得他这模样很可笑?”魏策努努嘴,勾唇挖苦,“看,他又换了根香,这么顽强,说不定是祈愿和你破镜重圆呢。”

  谢漾翻了个白眼。

  无聊。

  “可笑的是你,为这点事露馅,小心他事后找你清算。”

  第二根香总算没有灭。

  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将皇后的香取给孤。”宁宴抽出断燃的香,以温和姿势紧握,遒劲内力将香碾成湮粉,手一松,就飘散在空中。

  魏策懒洋洋的抱着手臂。

  帝王上过香之后,即是各国使臣上前,简朴上香体现愿和大渭永结安好,至于真假……或许只有弱者盼永不起战争。

  谢漾这个新晋草原王,排在第五。

  上完香,方丈就部署沙弥来领他们去往各自厢房,并言明后山乃是前太后清修之地,望莫去打扰。

  厢房有限。

  女子们险些是三四人一间屋。

  能来祭天大典,在家中都是娇宠长大,何曾和她人共居一室过。

  一个两个都委屈得很。

  有人眼睁睁看着谢漾被沙弥领进一间大院,原来就不悦的心情,马上更糟糕,埋怨:“那丫鬟都能有一间房,凭什么我们要挤在一起?”

  另两人微微颦眉,不语。

  她们来此,一是因为祭天大典不能单是男子,二则是家中父亲有意让她们认识外男。

  不说齐太子等优秀郎君。

  单是新皇登位,就提拔不少人才。

  世家被打压得很严重,又拉不下面子主动下嫁女儿,便想借机让对方求娶。

  先前开口的小姐见二人不接话,颇为恼怒,急躁的火气全撒给丫鬟:“铺什么床?再铺能有家里舒服?一来就碰到两个哑巴,真倒霉,陪我出去走走!”

  左边的小姐脸色难看。

  “莫和她一般见识。”紫衣女人冲她摇头,“本就是半路起家,母亲的亲事又是算计姊妹而来,能养得多好?莫与这种人起冲突,不值得。”

  这种没教养之人,最会哭闹。

  被她缠上,丢了她们的脸。

  小姐脸色稍霁:“我们去提醒下那位领主如何?”

  她的目标显然和她们纷歧样,是奔着皇上去,否则不会说出那等嫉妒之话。

  后宅女子的手段,可比刀剑还防不胜防。

  紫衣女人迟疑。

  这小我私家情若是卖得好也就罢,但若是马屁拍到马腿上,罪责她们可担不起。

  想了想,她道:“我们可去寻高公公。”

  发脾气的小姐名为卢珍珍,乃是兵部侍郎长女,其母是因为她才被父亲求娶,是以从小她就倍受母亲痛爱。

  养得目中无人,跋扈自大。

  卢珍珍行至银杏树下,回忆着适才宁宴的风范,脸颊泛起红霞。

  皇上若是她的良人该多好。

  她绝对不逃。

  卢珍珍觉得自己像话本子里的人儿般,情路坎坷。

  父亲是随着起兵的元勋,若是谢漾不作乱,她绝对会进宫为妃,长伴皇上左右。

  而不是祭天大典后就要出嫁。

  这次祭天大典本该是娘来,但娘亲知道她的心思,特意让她来和皇上最后相处几天。

  思及此,卢珍珍怅然若失,又怨愤怨恨。

  都怪谢漾!她毁了她的一生!

  轻盈盈的女声响起:“卢小姐在此处想什么?”

  卢珍珍满脸倨傲,审察着这个一身素衣,但显然不认识的女子:“你是?”

  女子自报家门,掩唇一笑:“卢小姐可唤我一声月儿,月儿瞧着卢姐姐眉眼间的哀怨,像是在思情郎?莫非是门不妥户差池,卢大人要棒打鸳鸯?”

  情郎两个字让卢珍珍脸红。

  “棒打鸳鸯的不是我爹,而是另有其人!”卢珍珍咬牙,像是恨不得咀嚼其皮肉,“我和他之间门当户对,权因一个贱人横插一脚,害得他无法娶我,如今我不得不另嫁他人。”

  卢珍珍全然不掩饰心中有人。

  横竖爹爹给她挑的是军中武将,有卢家压着,他敢如何?

  再者她恋慕的可是皇上。

  卢珍珍傲然。

  女子没想到自己一句打趣的话,竟然成真,愕然片刻,拧起眉头:“姐姐就没想过同心上人私奔吗?”

  丫鬟惊得捂嘴。

  这位月儿小姐怎么如此斗胆。

  卢珍珍嘴硬:“我们的身份,怎可随意私奔,我不能惠顾着自己,让爹爹娘亲痛苦,他们可疼我了。”

  月儿抿唇:“实不相瞒,妹妹也有过自己的情郎,可他最后另娶旁人。姐姐,你若认真爱他,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

  卢珍珍狐疑的审察着月儿,眼里是倨傲的不信任。

  照旧凑已往。

  听完后脸色涨红,羞耻又期盼:“这样可以吗?”

  “难道姐姐你宁愿宁可嫁给一个自己不爱之人?”

  卢珍珍咬唇,不,她要试一试。用这最后契机,去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你为什么帮我?”

  月儿笑,只是这次的笑容不再温善:“我想让卢小姐日后帮我拆散我的心上人匹俦,将那位夫人,送进最下流的窑子里去,这即是我的条件。”

  卢珍珍满意离开。

  她也要将谢漾送进窑子里去!

  月儿望向银杏树,鼎里的香还未燃尽,一如她眼底的不屑。卢珍珍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三言两语就哄已往了。

  她看向谢漾所在的院子,迟疑片刻,最终选了反偏向。

  ……

  午膳快要,谢漾突然起身。随手抓了个沙弥问路,来到厨房。

  如明扬所说,全是素。

  管事僧人见过谢漾,上前双手合十行礼,平和道:“贫僧见过施主,膳食还需稍等片刻,施主若等不及,可先用点瓜果。”

  “宁宴的那份在哪里?”

  僧人指了指。

  谢漾走到烫金盘碗前,在僧人们惊骇的注视下直接往粥里倒药,拿起筷子搅弄几下,白色药粉瞬间和粥融为一体。

  “施主!”

  “这是何意?!”

  做完这一切谢漾转身离开。

  僧人们只得把粥倒掉,重新装上一碗,心惊胆战的让人守着。并未注意到房梁下的小沙弥脸色发黑。

  这么一闹,随行太医肯定会防得点水不漏。

  谢漾闹完厨房,走向齐渊屋子,示意红昭去敲门,机械的侍从探出头来:“领主,请稍等。”

  “我不找你家太子,把魏策喊出来。”

  红昭面色惊奇。

  小姐怎么知道魏太子在齐太子这里?何时学的算命?

  谢漾把魏策喊到自己院子,让红昭出去盯梢,开门见山:“魏策,大渭出了个黑曜石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搞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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