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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第95章 谢漾,领主

做一国皇后,不如当天下霸主 年富富 2532 2023-08-01 11:09:22

  白面小哥站在路口,笑眯眯的看着兄妹二人,敬重得不行:“谢大人,皇上召见,就在聚德楼。”

  谢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上京就在宁宴的眼皮子底下,离她泛起已经已往小半个时辰,宁宴现在才来,已经算晚的了。

  “那本事主就不打扰谢大人了。”

  高坎神情模糊。

  谢漾居然真的成了领主。

  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高公公,请带路。”

  聚德楼就在旁边,九五至尊穿着私服,站在窗口前,痴痴的看着红衣少年离开,怅然若失。

  他也有心生怯意的时候。

  宁宴苦笑。

  也罢,只要她活得好好的就够了。

  其它的他不敢再贪心。

  他无法蒙受,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皇上,谢大人到了。”

  ……

  四夷馆派了不少禁卫军掩护,这是从前所没有的。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没去臆测圣意。

  见到他平安回来,阿诗勒隼松了口气。

  吃完饭,魏策贼兮兮的敲响她的房门:“二弟,走出去敲闷棍了。”

  门打开。

  谢漾探出头:“夜行衣准备好没有?”

  “虽然。”魏策甩了甩手里肩负,“连棍子我都准备好了,快换上,我们走吧。”他对上前的阿诗勒隼摇头,“你不能去,你太显眼,等会儿我们会被人发现的。”

  阿诗勒隼脸色发沉,到底没说什么,坐到院子里喝闷酒。

  偌大男儿,竟然有种幽怨感。

  两人灼烁正大的出了四夷馆,找了间客栈换上夜行衣。魏策正要摸向礼部几人的必经之路,宁宴却拽着他往反偏向走。

  两人蹲到了国师府门口。

  魏策玩味:“你不会要敲明树的闷棍吧?我可是听说这位国师智多近妖,不是善茬,怎么,二弟你和他有仇?”

  “就我们两小我私家,还装什么不知情。”谢漾没给他留面子,“不敢就离我远点。”

  魏策:“世上就没有本太子不敢的事。”

  “不外你确定他出府了?”

  她都回来了,以明树的“忠心耿耿”,肯定坐立难安,和几个死忠商量对策去了。

  谢漾嘴角勾起挖苦的笑。

  初见明树时,她只觉得是个友善的白衣令郎,谁曾想会走到这一步。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响起。

  谢漾和魏策对视一眼,魏策掷出石子,将车轮打歪。

  马车险些失控。

  闭目养神的明树皱眉:“怎么回事?”

  正准备掀开车帘检察情况,一个黑布袋从天而降,最后刹那,明树看到一双闪烁兴奋的眼睛,以及躺在地上的车夫。

  “快快快,快把他拖到巷子里。”

  一棍子敲晕。

  再醒来时,已经是天微微亮,对上一双疑惑的稚嫩眼睛。

  满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哥哥你怎么躺在臭菜堆里啊?”

  明树一僵,低头赫然发现自己躺在腐烂的菜叶堆里,接连作呕:“呕!”

  把酸水都吐出来了。

  明树才虚弱的扶着墙壁站起,活脱脱一个臭人。

  谢!漾!

  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哈哈哈,我听说明树沐浴了足足十次。”魏策笑疯了,“要不是你拦着,我铁定把他丢屎坑里,直接把他气死算了。”

  谢漾:“我没拦着,是你不敢。”

  魏策半点不觉得丢脸:“他可记仇了,本太子玩不外他。要是本太子不是太子,一定给他扔屎坑里!”

  谢漾心情一言难尽。

  “太子殿下,还在吃早膳呢,你能不能注意用词?”

  魏策乐了一会儿,见有侍卫在往西院搬工具,挑了挑眉:“小领主,大齐那个碍眼的家伙要来了,打起来你可得帮我。”

  “你们有仇?”

  “倒也不是,他死板不开化,觉得本太子太纨绔。横竖我俩每次晤面,都互看不顺眼。”

  谢漾搪塞:“你简直挺纨绔的,我帮理不帮亲。”

  魏策愤愤磨牙。

  这些天的友爱等同于无吗?

  没良心的小工具。

  谢漾回上京,另有一个原因,给烟罗解最后一味毒的主药,皇宫才有。

  贺寿的使臣们慢慢到齐,不外除了谢漾和魏策,其他人都没住在四夷馆。

  “主子,有人在随着我们。”阿古突然道。

  “没事。”

  谢漾走过街头,停留在相府前面,朱瓦高墙,石狮子威严的坐在门口。似乎还能看到守门的下人,和昔日络绎不停的客人。

  终究是,物是人非。

  又过两日,宁宴的寿辰到了。

  作为草原领主,谢漾扯了身锦衣,换上镂金面具,带着阿诗勒隼迈进那个她曾经最想逃离的皇宫。

  “魏国太子到!”

  “齐国太子到!”

  “草原领主到!”

  ……

  众人齐齐看向谢漾,早就听说草原领主是其中原人,还和魏国太子在城门口闹了一遭,都在等着看看是何方人物。

  臣子们惊叹。

  好生年轻的少年郎!

  部门贵女却变了脸色,这,这人怎么那么像谢漾?

  在诸道各异目光下,谢漾脊背挺直,走到最前方,平静的看着上方,握拳至于胸前:“草原领主谢钰,见过大渭天子。”

  宁宴穿着龙袍,日夜操劳和忖量让他消瘦,一瞬不瞬的盯着谢漾,呼吸都放轻了,声音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嘶哑:“免礼。”

  “给领主赐坐。”

  高坎领着谢漾,到离宁宴最近的右下方,那儿站着伺候的宫女太监,是曾经菡萏院的。

  他们在谢漾泛起的瞬间,便激动认出。

  这是他们的娘娘!

  “娘……”宫女在谢漾平静的眼神下,愣了愣,辛酸的改了称谓,“领主,这是您最爱吃的姜丝玉糕。”

  “多谢。”

  两个字,透着疏离。

  决定来见的宁宴那一刻起,谢漾就没计划隐瞒身份。

  歌舞升平,谢漾无心欣赏。

  诸国贺寿结束,便不再羁绊。谢漾吃饱喝足,起身离了大殿,阿诗勒隼忧心忡忡的体现要跟,被谢漾拒绝:“我只是出去走走,这里闷得慌。”

  对于皇宫,谢漾很熟悉。

  她走到御花园,随意坐在秋千上,等着宁宴找过来。

  孙涟漪法式急遽,有些不敢相认,殷切的看着,攥紧手绢:“谢漾,是你吗?”

  对于昔日挚友,谢漾展露笑颜。

  “是我。”

  孙涟漪瞬间红了双眼,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喊作声。

  在谢漾的抚慰下,她才没有泪流满面,敬佩的看着谢漾,哽咽:“你很厉害,我很庆幸还能在出嫁前,最后见你一面。”

  谢漾皱眉:“你要嫁给谁?对方品性如何?”

  “你也认识,是国师。”孙涟漪泣不成声,“我爹为了给兄长铺路,选择把我嫁给这位朝廷新贵。”

  谢漾脸色一黑。

  又是明树。

  早知她那晚就该再打狠点。

  “你不能嫁他。”谢漾深知明树的为人,“别被外貌蒙蔽,他心性深沉,不是好良人的人选。”

  孙涟漪惨笑:“我们已经交流庚贴,婚期就在下月,怙恃之命媒妁之言,其实嫁给他也没什么欠好。让我惆怅的是,爹爹说我享了这么多年尊贵,理应为家族支付,明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漾抿了抿唇:“人都是会变的,傻女人,如果你不想嫁给明树,我以领主身份向宁宴求娶你,等到了草原,你就自由了。”

  孙涟漪有刹那心动,但想到母亲,终究是无力摇头。

  她这辈子都做不到谢漾这么勇敢。

  “能见你一面,我已经知足了。”孙涟漪苦笑,“我不能害了家里,况且,嫁给谁不是嫁?起码国师容貌不俗,权势滔天。”

  “这不是即将结婚的孙巨细姐吗,怎么背着国师出来私会外男啊?”柔柔弱弱的女声响起。

  几名贵族小姐,把翠烟锦衫的女子拱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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