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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天火葬场了吗

第15章

皇上今天火葬场了吗 古幺幺 4106 2023-06-10 11:12:26

  白昼方书怀流了鼻血,晚膳时,虽然没有了补药,但又多了一道红枣乌鸡汤。

  方书怀看着那盅飘着两粒红枣乌鸡汤,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妙音,“夫人确定,我要喝这个汤吗?”

  徐妙音也有些不明白,只是让玉春去付托厨房再多做一道补身的汤来,怎么就是红枣乌鸡汤了?

  她转头疑惑地看着玉春,玉春却会错了意,笑着道:“厨房大娘一听是澜音院有人流血了,就说这个补身是最好的。”

  这下轮到方书怀有些窘了。

  他就不应有此一问。

  徐妙音看他一脸窘态,便接过他面前的乌鸡汤,喝了几口,道:“还不错,良人照旧吃你的药膳,这个汤照旧我来消受吧。”

  吃过晚膳后,徐任年的长随徐明来传话,说是要方书怀去一趟书房,前几日的账目有些问题。

  徐妙音一听便要随着去。

  “你才恰好一些,爹爹又要把你叫去书房,我倒是要随着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需要把人折腾成这样?”

  方书怀见她为自己愤愤不平,心里一暖,温声道:“父亲让我已往,预计是有紧急的事情,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会再晕已往了,嗯。”

  他的声音本就清越,又是低声轻语般劝着,尾音就带了些旖旎意味。

  徐妙音不是不识概略之人,也不是真的恼了父亲,只是方书怀年纪轻轻都能熬坏了身体,那可想而知,爹爹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去。

  “那,你要注意身体,别熬太晚,也劝着些爹爹,他年纪渐长,也不能太过操劳。”

  方书怀笑着应和道:“放心吧,你先睡,不用等我。”

  说完便去了书房。

  徐妙音将人送到院门外,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回了屋里。

  方书怀到书房时,秦战,乔止,陈凤翎等亲信都等在了书房内,见他走进来,纷纷起身行礼。

  他来到书案前坐下,便沉声问道:“陈三,荣国公府的人部署的怎么样?”

  陈凤翎撇了撇嘴,有名字不叫,非的叫他陈三。

  “已经送去了三个,但是只留下了一人,只是他还没能靠近主院。”

  方书怀闲适般靠着椅背,半阖着眼,沉思了片刻,道:“肖铎那边如何?”

  “暂时没发现什么不妥,只是那小子一直想出府。”陈凤翎道。

  方书怀冷哼一声,那也得看他想不想放人,心思转了转,冷声道:“那就让他出去,找人随着他。”

  方书怀说完,抬眼看了看几人,道:“影子,影队一半的人留守扬州,另一半随时听从调遣。”

  “是。”一个降低的声音答道。

  几人只听角落阴暗处有人声传来,现在才发现那里有一小我私家,却看不清此人的面容。

  预计在场的人也只有肖麒看到过他的真容。

  “乔止,我离开的时日,有什么事情你和陈凤翎商量着办。”

  乔止正色道:“是。”

  方书怀半阖的双眼徐徐抬起,环视着下首众人,语气带着些漫不经心,却有不容忽视的威压,“我希望我走时徐府是什么样,回来时徐府照旧什么样,明白吗?”

  众人纷纷垂首应是。

  “陈三和乔止留下,其余人都出去吧!”

  众人纷纷鱼贯而出,陈凤翎和乔止留在了书房。

  “乔止,妙音的影象已经在逐渐恢复,这段时日你付托下去,让他们都谨慎些,不行再出纰漏,若有什么状况,只要不危及她性命的事,你们俩自行裁决!”

  “另有,明天开始,徐任年称病,去准备吧。”

  乔止应是,却迟迟没有行动,方书怀便抬眼向他看去,问道:“另有事?”

  乔止见他面色淡漠,眸中深不行测,一时有些犹豫,思量了一下,便道:“谢谢主子玉成!”

  方书怀闻言,垂下了眼,什么都说,乔止见此,行了礼便退出了书房。

  一旁的陈凤翎“啧啧”了两声,看了一眼方书怀,“你确定要这么对乔止?陪着你尸山血海走出来的可只剩下乔止了。”

  方书怀闻言,有片刻的充愣,随即又看向了陈凤翎,勾唇道:“我的身边只留下有用的人。”

  他的话说的薄情,却让陈凤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当初他与他之间,多几几何都是互为利用,他为了皇位,而自己则是为自己的家族!

  所以,那一闪而逝的心寒就显得可笑了许多。

  陈凤翎自嘲般笑了笑。

  方书怀见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嗤一声,道:“我离开的这段时日,钱庄的事照旧要继续查,方致远不行能无缘无故提起钱庄,至于肖铎,若是能牵扯出大鱼便好,若是没有,他想去哪儿就让他去哪儿吧!”

  “你不是计划斩草除根吗?”

  陈凤翎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刚刚还一副凉薄的模样,现在却想要放过肖铎。

  方书怀耸了耸肩,道;“可能我今天心情好吧!想给他一次时机。”

  闻言,陈凤翎惊异道:“你什么时候凭心情做事了?快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欠好,我也好知道什么时候找你,能捞到的利益多些。”

  方书怀没搭理他。

  陈三就是个给个梯子他就往上爬的主。

  “我回玉京,方致远那里一定会有行动,你要盯紧些,别让人靠近徐府,除此之外,妙音那里有什么状况,你随时发信给我,陆时方的医术了得,在我没回之前,一定不要让此人走了。”

  陈凤翎颔首应是,说到陆时方,便想起前两日的凶险。

  陈凤翎收起了平时的纨绔令郎样,面色一正,双目凛凛,眼神也变的犀利,“说到这个,你居然为了不让她出府门,差点把自己命搭进去,你可别忘了,现在你不止是她的丈夫,你的命还关乎国家社稷!”

  方书怀见他一番疾言厉色的陈述,也没恼,语意淡漠,看着他道:“陈三,你僭越了!”

  陈凤翎蓦地一愣,见他面上无情无绪,半垂的眼帘看不清神色,他才恍然般意识到,他眼前的人就是他口中的天子,社稷之主!

  陈凤翎冷汗直冒,刚想下跪,却见方书怀已起身离开了书房。

  陈凤翎走到书房外,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受,那个书生是真不会回来了吧!

  方书怀回到澜音院时,见主屋的灯还亮着,便加速了步子,轻手轻脚的走进内室,又小心地合上门,向内走去。

  见徐妙音斜倚在软榻上,一手支头,一手拿着本书,阖着眼,似是睡已往了一般。

  他把书轻轻从她手里抽出,抽到一半,便把徐妙音给惊醒了。

  “别怕,是我。”方书怀柔声抚慰道。

  徐妙音揉了下眼睛,见方书怀笑看着自己。

  “可有吵醒你,怎么不到床上去睡?”方书怀将她慢慢扶坐起来。

  徐妙音睡的也不实,只是刚醒,人另有些懵,回道:“我也睡的不实,就想等你回来。”

  方书怀宠溺一笑,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徐妙音一惊,人也清醒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那双悦目的桃花眼因惊诧,直直地看着他。

  方书怀眸色深了几分,将人放躺在了床上,语调轻而柔,“妙妙如此记挂我,我自是要,以身相许的。”

  说话间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侧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随即一阵酥酥麻麻的感受从耳侧扩散开来,同时一抹红也从耳侧慢慢向下蔓延而去。

  方书怀的眸光随着那抹红的蔓延慢慢向下,眸色也随之越来越深,似有暗云涌动,随即吻上了那一抹红。

  徐妙音耳边是他略有些急的喘息声,似乎自己的心跳也随着上下起伏不定,呼吸也随着急促了起来。

  方书怀却突然吻上了她的唇,温柔而缱绻,这样温柔的给予让她沉溺其中,开始慢慢回应他,却让方书怀变的急切了起来,想索取得更多。

  方书怀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轻轻咬了咬她艳红的唇瓣,她一声轻呼,随即消失在方书怀的吻里,随着他一起迷恋……

  徐妙音是在一阵雨声中醒来的,她轻轻动了动,便感受一阵酸软传遍全身,面上也染上了红霞。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并未睁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方书怀在她醒来时便也醒了,见她闭着眼,像只狸奴一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已往。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又将她向自己的怀里再搂了搂。

  要是可以,他真想去哪里都带着她,让谁都伤害不了她。

  只要他解决了方致远,她便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他学着她的样子,蹭了蹭她的头,与她一起又睡了已往。

  两人起身时,正好雨过天晴,太阳从逐渐消散的乌云中露出了头来。

  阳光下经过雨露膏泽的花卉更显生机。

  玉春正给徐妙音梳着头,却见妆镜中的徐妙音眼角带着笑意,面若桃花,潋滟的桃花眼比平时多了些妩媚。

  “女人今天气色真好,我给女人梳个坠马髻吧!”

  徐妙音自是颔首应好。

  这时玉秋走了进来,禀道:“女人,明辉堂传话来,说家主今早突然烧起了高热来,现在人还未醒。”

  徐妙音急遽收拾了一番,便带着两个婢子去了明辉堂。

  刚走进明辉堂,便见方书怀从徐任年的屋里出来,便问道:“爹爹如何了,陆医生怎么说?”

  方书怀见她着急的眼都红了,轻声说道:“父亲没事,高热也慢慢退了。”

  徐妙音闻言照旧不放心,便想进去看看。

  进了徐任年的卧房,陆医生正在写着药方,徐明在一旁照看着徐任年。

  她走近床榻,坐在一旁的鼓凳上,将徐任年头上已经有些热的棉巾取下,又换了一块敷在他的额头。

  一旁的徐明见是徐妙音,便也垂首在一旁,让徐妙音来照料徐任年。

  “陆医生,我爹爹怎么会突发高热了?”

  陆时方瞟了一眼她身后的方书怀,道:“也是操劳所至,加上昨夜又染了风寒,才会高热不退,他身体积劳成疾,现在热是慢慢退下来了,但他身体得将养一段时日,不行操劳,要放心静养才是。”

  陆时方凭据方书怀的要求说完了这些,便面无心情地将写好的药方给了徐妙音,提着药箱便出了门。

  徐妙音听了陆医生的一席话,心里又疼又怨,心疼爹爹为了徐家积劳成疾,怨爹爹不敬服自己的身体。

  心里酸楚,这眼泪就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方书怀见她掉了眼泪,眸色便冷沉了下来,但又不得不这么做,只能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忍来忍去,看“徐任年”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被徐妙音伺候着,心里的怨气便化为了怒气。

  方书怀温声劝道:“夫人,别哭了,一会儿父亲醒来瞧你哭成了泪人,也是会意疼的。”

  他言语虽说算的上轻柔,但是仔细听来却把“醒来”二字咬紧了些。

  徐妙音心里记挂着父亲,自是没听出来。

  她擦了擦泪水,便见徐任年悠悠转醒过来。

  徐任年看了看哭成泪人的徐妙音,却不敢正视方书怀的眼神,只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妙妙,不哭,爹爹歇一歇就好了。”

  “你和书怀先后病倒,都是操劳所至,爹爹以后照旧要敬服身体才是。”徐妙音柔声劝道。

  “爹爹知道了,这里有徐明在,你放心,你回去歇着,啊!”

  乔止心里急啊,主子的眼神都可以把他给刀了!

  方书怀适时劝道;“父亲瞧着有些累,让他再睡会儿,父亲一直是徐明伺候着,有什么需要他最清楚不外,你要是不放心,那不是另有我在嘛。”

  徐妙音想着他说的有理,便站起身,道:“那我去给爹爹熬点粥来,吃了粥再喝药,您再睡会儿。”

  瞧着徐任年又睡了已往,她才出了明辉堂,去了厨房。

  方书怀坐着适才徐妙音坐的鼓凳上,阴恻恻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徐任年”。

  而躺在床上人则感受一阵阵的冷风吹到自己的身上,让他时不时打个冷颤。

古幺幺

今天早更一章,出去qia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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