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宫的马车中,唐幻紫对身边闭目眼神的萧屿鹿道:“明日再同我出一次皇宫。”
萧屿鹿睁开眼:“去哪?”
“右相府。”
“好。”
第二日,唐幻紫与萧屿鹿准备坐马车出宫门,唐梓君突然一身便衣泛起了他们身后。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怎么?出去玩,也不带上朕?”
唐幻紫与萧屿鹿对视了一眼,颔首道:“若是君主想加入,微臣也自是喜不自胜的。”
上了马车,唐梓君故意坐在唐幻紫与萧屿鹿中间,不光离隔了他们的距离,而且还时不时打断他们的话语,有意让他们无法好好相处。
唐幻紫无可奈何,萧屿鹿只觉得他幼稚,都由着他去了。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唐梓君最先下了马车,看着这整个府邸张灯结彩,红成一片,热闹特殊的样子,他忍不住转头问唐幻紫他们:“你们怎知右相府今日有喜事?”
“待会君主就知道了。”唐幻紫对他神秘的笑笑。
三人步入正堂,许多人围在一起看两位新人拜堂,右相马舜川就坐在高堂容光焕发,笑意满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与准女婿膜拜自己。
看样子他还未发现唐梓君一众人,唐幻紫为了到达目的只能自爆身份。她拨开人群,朝着马舜川盈盈一笑:“恭喜啊,右相。”
马舜川蓦地抬眸,看到他们三人,立即从太师椅上下来,带着她的夫人膜拜在唐梓君脚下:“见过君主!君主前来,简直就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其余人听闻,也纷纷下跪行礼。
唐梓君瞥他一眼:“恭维的话就不必说了,起来吧。”
“多谢君主,”马舜川又对唐幻紫与萧屿鹿行礼,“见过大祭司,见过国师大人。”
唐幻紫只是淡淡颔首回应。
马舜川道:“多谢君主,大祭司,国师大人前来出席爱女的大婚,着实让微臣受宠若惊。”
萧屿鹿冷笑:“我们可不是来看他们大婚的。”
马舜川不解:“那是?”
唐幻紫看向一身大红婚服的余贺:“我等只是来寻你们相府的新姑爷,有些事要与他劈面对质。”
余贺看着面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心里有些欢喜,但照旧故装正经:“大祭司有事找我?但说无妨。”
“你,是真心喜煌`府二千金马丽芸的吗?”
“那是自然!”
“那你的旧情人何洛月又算什么呢?”
此话一出,余贺愣住了,看戏的众人却议论纷纷起来了。马丽芸向来是个泼辣性子,她马上火冒三丈,揪起余贺的耳朵质问:“何洛月是谁?!”
余贺连忙解释:“夫人,夫人你听我解释,我不认识什么何洛月!我不认识呀!”
马丽芸相信了他的浑话,便以为是唐幻紫在挑拨他们伉俪之间的关系,气的她对她破口痛骂:“什么大祭司,贱女人!敢在我的大婚上胡言乱语,我爹怕你,我可不怕你,再不滚!小心我扇死你!”
唐梓君紧锁眉,声音冷若冰窟:“马舜川,管好你女儿,否则朕来替你管!”
马舜川吓得冷汗直流,他上去拉过马丽芸,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逆女!乱说什么!给大祭司致歉,你是想害死我们相府吗!”
“爹……”马丽芸捂着脸委屈直流泪。
唐幻紫把手中的信件交给马舜川:“右相,看看写封信你就知道了,这样薄情寡义,趋炎附势的小人,真是你心中的贤婿吗?”
余贺明显慌了。
马舜川看完气的满身发抖,怒骂了余贺一声,把信件摔在了马丽芸身上:“逆女,你自己看看你挑的好夫婿!”
马丽芸看完后,直接一巴掌重重将余贺扇倒在地,还用力踹了他一脚,哭着痛骂:“余贺你这个骗子!”
“夫人你听我解释……”余贺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又被唐梓君一脚踹回地上。
“像你这种亏心汉,就应该躺在地上!”
唐幻紫问马舜川:“右相还要他做您的贤婿吗?”
马舜川及其嫌弃的撇了一眼地上的余贺,不屑一顾道:“这种人,连进相府的门都不配。”
“右相有此觉悟便好。”
唐幻紫看向唐梓君,唐梓君领会,当众道:“朕宣布,状元郎余贺始乱终弃,不配头戴乌纱帽,故朕今日剥去了他的状元郎名号,收回他的乌纱帽,贬为庶人,且永不再能科考!”
这个消息对于余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他狼狈不堪的爬已往,扯着唐梓君的衣摆疯狂的恳求:“不要啊,不要啊君主,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要再拿走我的状元之位了,那是我寒窗苦读十年得来的啊!”
唐梓君不耐烦:“休要纠缠朕,弄脏了朕的衣裳,仔细了你的脑袋!”
萧屿鹿讥笑的笑着摇摇头。
唐幻紫担忧唐梓君又要动了杀心,实时已往将唐梓君拉着往外走:“该回宫了,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