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幻紫看着富家令郎为了一己私欲而在青天白日之下欺辱布衣女子,又有两个助纣为虐的狐朋狗友替他殴打布衣女子的丈夫,有些坐不住了。唐梓君却先她一步起身,已往将纸扇搭在富家令郎扬起的手上,实时制止了他动手打人。
“醉了便滚出去,最好莫要闹事!”唐梓君俊脸冷若冰霜,绝不客气的警告他。
富家令郎嗤之以鼻,甩开唐梓君的纸扇,嚣张的气焰丝毫未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工具!本少爷的事轮获得你来管?!”
唐幻紫也来到了他们身旁,厉声呵叱他:“住口!”
富家令郎这才注意到她,仅是一眼便欣喜若狂,猥琐的伸手去摸她的脸:“这怎么另有个天仙般的人物!”
“滚开!”唐梓君抬腿一脚踹开他,将唐幻紫拉到身后,怒火愈甚,“你是哪个府邸出来的龌龊工具!胆大包天,目中无人!”
富家令郎被他的两个挚友的扶稳,丢了面子,愤愤甩开他们,指着唐梓君嚣张跋扈道:“我乃左相之子自豪寒,你竟敢冒犯我,我让我爹扒了你的皮!”
“左相?”唐梓君若有所思,与身旁的唐幻紫对视一眼,觉察她的脸色也欠好,便对自豪寒勾唇冷笑,“原来是高颂寂啊!他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你!”自豪寒被气的说不出话,“你还敢直呼我父亲的台甫!你死定了!”
唐幻紫觉得可笑:“那我们但是想看看,到时候死定了的人到底是谁!”
“走着瞧!”自豪寒不甘的悻悻离去,身后的两位挚友也慌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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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唐梓君与唐幻紫默不作声的坐于正堂的席位上期待某人,虽说未曾有任何话语,但光从他们脸上的愠色来看便知他们情绪不佳。
这时,敞开的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左相高颂寂神色张皇的进了正堂,朝唐梓君下跪行礼:“微臣见过君主!”
唐梓君起身负手来到他跟前,冷笑:“左相还真只会道这些虚的啊!起来吧。”
高颂寂不明所意,但照旧起身:“谢君主!”
唐梓君接下来的话更令高颂寂摸不着头脑:“爱卿的宗子何在?”
高颂寂这时才顿感不详:“犬子不府内,他早早出府游玩,至今不归,君主有何要事?”
“爱卿问朕有何要事?那要看看爱犬做了什么!”唐梓君怒而拍案。
“君主息怒……”高颂寂赶忙跪下,他话语未完,便被外头大步流星进来的自豪寒打断。
“爹,我回来了!”
屋内的目光齐齐望向自豪寒,自豪寒一眼便看见了唐梓君与唐幻紫二人,立即指着他们喊叫:“爹,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在客栈欺负了我!”
高颂寂忙不迭起身一脚踹他跪下:“放肆!你这个逆子!快给君主行礼!”
自豪寒猛地抬头,不行置信的看着唐梓君,又去看高颂寂:“爹你说什么?他是君主?!”
高颂寂恨铁不成钢,重重拍正他的头:“给我好好跪着!”
唐梓君走近他:“怎么?高令郎是觉得朕不像一位君主了?”
“不不不不不……没有没有!”高颂寂吓得直摆手,话都说倒霉索了。
“呵!”唐梓君嗤之以鼻,“你不是喜欢大祭司吗?可要我将她赠与你?”
“不敢不敢!”高颂寂生怕他那蠢儿子再生事端,抢先替他否认。
“她就是大祭司!”自豪寒再次震惊。
民间流传大祭司唐幻紫位高权重,不老不死,长着一张美若天仙的俏脸,最主要的是宫里有听说,高屋建瓴的君主也青昧于她。如今,他一下冒犯了君子国这两位职位最高的人物,哪怕是有他父亲护着,也是凶多吉少啊!
唐幻紫淡漠的扫他一眼,对唐梓君道:“这种莠民,在我们君子国留着也没用,还请君主处置了他吧。”
瞧见唐梓君默认颔首,自豪寒吓得腿软瘫倒在地。
高颂寂大叫:“不行啊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