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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玫瑰

第十章 雪地上的琴声和意外

蚂蚁玫瑰 十八子与木子李 1327 2023-06-11 16:03:10

  蹉跎岁月,青葱时节。作为班花的赫尔费撤.张,被情窦初开的众男生暗恋,也是很自然的事。就像丝豆舞曲门被众女生暗恋那样。在维克多的笔下,隐隐吐露了一些秘密:

  和哈德沃克.张女人的雪天会见,是刚到村里第一件极富诗意的事情。不到一年,哈德沃克.张参军离开队上,多年再未见到,不知她是否还记恰当年雪天的桃林之行。

  四月中旬,一个阳光漫天的午后,暖洋洋的。

  晌午饭后,队长大着嗓门喊知青组长:唉,看你咼哈德沃克.张,拿嘀琴,非要到劈面坡上去放牛,都走咧!牛跑了咋办呢?话语中充满指责和无奈。我循声望去,河劈面的小坡上,低矮的灌木之间,哈德沃克.张身着橘黄色外套,一条合体的工装裤,手执一把三弦琴,开始调音,几头黄牛悠然地低头吃草。俨然是山间的一幅诗与画!赫尔费撤.张陶醉其中,丝绝不觉队长的担忧和指责。学生们想往的是浪漫,农民队长担忧的是牛有什么意外谁继续得起。牛是中国原始农业生产的最重要的动力来源力啊!让生活慢慢地磨练这些初出家门的孩子们吧,有些浪漫的情怀未必欠好,比起世俗的现实,照旧有些梦想呢!

  学生们和社员一起出工,晌午饭每天轮流做,每天一名学生提前约一个小时回家做饭。

  晚饭各人回来一起做。当地农民将晚饭称为“喝汤”,足见晚餐的简陋,也就是几片锅里炕热的馍馍或锅盔,一把包谷糁在锅中煮熟,类似稀饭,香喷喷的,再有就是一碟辣椒,盐,有时随节令从地里回来薅一把小蒜,一把红薯苗的梗,一把灰灰条或其他能吃的野菜,用开水焯了,调上一点油盐醋,也是挺好的佐餐美味。

  一天上工,快晌午时,轮我做饭,想着还要挑水,准备柴火,和面,事情不少,我扛着锄头小跑着往回去了。

  路上有一段“之”字形山路,按路径还得往前十几米才气下到第二阶路面,中间的斜坡也就两米高的样子,长着一丛丛的酸枣和灌木,我想走捷径,捡了个酸枣树丛空荡的地方,斜刺里往下大跨几步想跳到底下一层路上,不想酸枣刺挂住裤脚,向前稳不住脚,一个趔趄,栽了下去,本能地用双手去撑住斜坡,不想枣刺扎满了两手及双手手腕,起来一看手上腕上足有几十个小刺。

  四周空荡荡的,忍着疼痛,吸溜着,慢慢将能拔出的刺一一拔了出来,继续前行,才感应旷野的寂静。那天的午饭,迁就着做了搅团,做了酸辣汤另有早上的蒸馍,本想给各人擀面的计划只好放弃了。

  一周以后,双手及腕部点点淤血才慢慢消退。

  亨利记得小简也曾和维克多一样,跌下一个悬崖边的草窝,跌的骨架子散了,满身疼痛难忍,躺了半天才慢慢爬了起来.......而亨利则是在拉着满满一车石头过一条沟时,因为架不住辕,一头栽了下去,石头从他的头上飞过......他对赫尔费撤.张的暗恋,则体现在多年以后,他写的一首诗里:

  原创远方的召唤

  结业汇演的时候

  你理所虽然的饰演白雪公主

  那是因为你公认的美丽

  我只是饰演六个小矮人中的笨笨

  说了一句话就死去

  就那样我也很欣慰

  总算又一次接近了你

  我喜欢看你穿的

  苹果绿的裙子

  也喜欢听你满口的‘京片子’

  我竟然昏了头

  写了一封我自己也不满意

  是什么内容的信给你

  你优雅的装做什么也不知

  你突然来到我的单元

  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你

  我颇有点洋洋自得

  其实你是告诉我

  你要到美国上学去

  远方有个声音在召唤你

  我的心中涌出一丝愧意

  白雪公主已嫁数学博士

  绿卡早已取代了绿裙子

  愿你们在大洋彼岸

  生活的幸福清闲

  茶余饭后的时候

  能否记得有个笨笨

  干了一件可笑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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