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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重生:草包小姐撩上冰山大佬

第160章结束

  然后,他满腔悲愤的怒问李鸢:“李鸢。你允许我这辈子要好好照顾我家茶蘼的,你允许我你会给她幸福的。可是结果呢?你却将她逼到如此绝境。”白安然的怒火,瞬间燎原。

  李鸢抱着头痛哭流涕:“哥,你打我吧,只要你能解气,你打死我我也没有怨言。你说得对,是我没有照顾好小蘼。我活该。横竖小蘼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正好。”

  李鸢的姿态低到灰尘,加上现场证据确凿,警察为他作证:“我们已经视察过监控了,死者跳楼时,李鸢并不在现场。我们也视察过周围邻居,他们都说李先生很是痛爱他的老婆。白爷,李先生是令妹的心头好,你这样待他,令妹会死不瞑目的。”

  白安然只能放了李鸢。

  当白安然抱着茶蘼的尸体离开时,他掠过施烟身边时,施烟突然饱含深情的唤了声:“哥。”

  白安然被这声“哥”惊得明显停了下,他皱起眉头,板着冰山面瘫脸睨着施烟。

  施烟穿着花花绿绿的套裙,脸大像囊,身材肥胖,毫无美感的丑女正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白安然眼底露出排斥,懒理施烟,兀自向他的豪车走去。

  施烟忍不住追了上去。

  白安然的保镖一把将她推开:“离我家总裁远点。再敢靠近他,小心我锤你。”他扬起拳头吓唬向暖。

  施烟身体太胖,重心不稳,狼狈的跌坐地上。“我不会伤害他。”她急着解释道。

  ……

  傅澜城寓目到这里的时候,他既震惊又痛恨。震惊的是,这部门剧情演绎的细节,和他为向暖收尸的一幕,毫无收支。

  痛恨的是:茶蘼奔赴向白安然,用尽了期待的力气。可白安然却把茶蘼推向远方。

  现实中,他和那个傲娇高冷的白安然有何区别?

  不外北岸惊呼连连:“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傅年老,这只是电视剧,是时言凭据向暖的经历编写的剧本。她肯定在人物原型上做过修改。这段重生的戏份太谬妄了,我没法相信时言就是重生的向暖。”

  可是紧接着,北岸就被打脸了。

  剧情的走向,只要涉及白安然的这部门,剧情和现实险些完全一样。

  就算剧情没有白安然加入的部门,傅澜城也能轻易推测出它的真实性。

  譬如:施烟重生后,曾经偷偷跑回家,钻狗洞进入花房,在花房里睡了几个晚上。

  这与现实中傅宅的花房吻合。

  譬如:电视剧里施烟在爸爸妈妈的忌日,为他们点莲花灯,写祈福语,施烟在傅爸爸傅妈妈的坟头哭到岔气。

  而忌日的日期和傅爸爸傅妈妈的忌日一模一样。

  又譬如:施烟偷偷作了一幅画,画里的白安然虽然是饰演者的肖像画。可是施烟却巧妙的在肖像画的衬衣上遮盖了一颗绿色的四叶草。

  这件遮盖着四叶草的衬衣,现实里是向暖送给傅澜城的礼物。

  再如:剧里的施烟,抨击李鸢,让他毁容,和现实里的倪渊的遭遇一模一样。

  而真正让傅澜城笃定时言就是向暖的——是施烟在电视剧里演奏了一首曲子。这首曲子,是当年傅澜城随性发挥,没有曲谱的情况下,吹给向暖听的《安乐曲》。

  向暖的音乐造诣不如他,每次都市在曲子热潮处泛起一个转音的错误。剧里的施烟,也在这个地方犯了相同的错误。

  ……

  19集的连续剧,傅澜城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连续观影近700分钟,才看完成片。

  屏幕最后定格在施烟怒骂李鸢那里:“李鸢,我再也回不到已往了。你堵死了我回家的路。既如此,就让我,跟你同归于尽。”

  傅澜城望着屏幕,心情跌宕起伏。

  他好想好想抚平施烟心里所有的不甘,可他却感应无比无力。施烟的恨,就似乎一团怒火,带着摧毁天地的暗黑力量。

  这种滔天恨意,让他感应惊骇。

  他就怕,这把火毁了李鸢施藻,也毁了他施烟自己。

  电视剧只拍到李鸢被毁容,施藻身败名裂,另有恶婆婆和小姑子,报应未到。

  究竟还差一集,才是大结局。

  可即即是这没有结局的影片,却让傅澜城似乎坐着时光机,历经三冬冰雪,让他体会到绝望到极致的悲恸。

  从茶蘼被家暴的悲愤欲绝,再到茶蘼死亡的悲恸万分;从茶蘼劫后余生的暗生欢喜;到茶蘼不能回家的哀莫大于心死……傅澜城心里却如被万钧巨石压着,让他半点喘不外气来。

  剧里,死而复生的施烟,明明带着莫大的欢喜。可是就因为白安然对她的怀疑,怀疑,让她回家的门路变得遥遥无期,最终施烟万般无奈的放弃了回家。

  现实中,他比白安然对时言越发冷漠无情。

  也难怪,时言塑造的剧本结局,内心是如此绝望和窒息。

  傅澜城无比痛恨:他怎么能对时言如此冷漠?

  怎么能?

  时言一直都把最大的温柔和善意都给了他。

  傅澜城痛苦的揪着自己乌黑的头发,待猛烈的情绪一波又一波的平复后,他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

  “爷,你要去哪?”青鸿很是担忧他。

  傅澜城沙哑疲惫道:“我去看看她。”

  然而,当傅澜城拉到拍戏的园地后,却听闻惊天噩耗。

  导演拿着喇叭喊了一遍又一遍:“时言呢?你们谁看到时言了没?轮到她最后一场戏了。”

  傅澜城心里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突然付托青鸿:“青鸿,去把时言写得剧本要过来,我要看。”

  青鸿没有犹豫:“是。”

  纷歧会青鸿就捧着时言写的剧本走过来,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异常的凝重。

  直到傅澜城看到剧本上的字体后,他才明白青鸿心情怪异的原因。

  这隽逸的字体,娟秀中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感受,不正是小暖的字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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