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疑她
“这可是年度爆款网络小说,已经写的很好了。”
时言眼底露出一抹失落。
宋朗又激起她的希望:“时言,你又不是编剧,虽然没有资格要求编剧改剧本。不外,如果你出演女一号,或许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时言眼睛亮堂了些:“可我不是科班身世,我能演女一号吗?”
“你去试戏啊。剧组可是海选女一号,岂论科班照旧非科班,只要形象气质合,戏演的好。剧组就会破格录取你的。”
时言陷入了沉思。
这个剧本,真的就似乎是为她量身打造的般。如果她能说服剧组魔改剧本,将她的人生经历搬上舞台。
那么她是不是就能获得亲朋挚友的认可?
傅澜城会不会就彻底相信她是小暖?
“时言,你决定好没?到底要不要出演啊?”宋朗叽叽喳喳道,“如果你要演女一号,那我就去演男一号。”
时言点颔首:“转头我去试试戏。”
宋朗兴奋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讲台上的老师转过身,丢出一个粉笔头:“宋朗,你不认真听课,以后就不许来我的课堂旁听。”
宋朗赶忙谄媚老师:“老师,你讲的实在太good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为你拍手。”
老师闻言马上眉开眼笑:“以后我们班的大门为你常打开。你想来就来。”
“谢谢老师。”
忙碌的一天又结束了。
都市的霓虹灯一盏盏点亮起来。
傅澜城站在天台上,俯瞰着远处的街景,他起伏不平的心情依旧难以平静。
脑海里犹如影戏放映一般,一幕幕的闪现着时言解题的画面。
十个大步骤,可是接近两百个小步骤。险些每个步骤和他的思路都完美重叠。
怎么有这么奇异的巧合?
青鸿带着一件外套上来,轻轻的给他披上。道:“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傅澜城转头问青鸿:“把我最近的所有出差行程都取消。我想要留在帝都一阵子。”
青鸿很是惊奇:“爷。这是为何?”
傅澜城道:“有件事,我想视察清楚。”
能让爷这个事情狂放下事情,这件事看来一定很紧急。可是既然是很紧急的事情,爷为何不让他这个得力助手资助呢?
“爷,需要我资助吗?”
傅澜城摇头:“这件事没有人能够资助我。”
青鸿只能作罢。
“青鸿,中秋节快到了。傅宅很久都没有举办中秋赏月聚会了。今年举办吧。”
青鸿惊愕不已。
“爷素来喜欢清静,怎么突然喜欢热闹了?”
傅澜城道:“或许是人老了,怕孤苦吧。”
青鸿笑道:“那我就把爷的好朋友都请过来热闹热闹。”
傅澜城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
“顺带把时言同学也请了吧。”
青鸿瞪大眼。
爷的顺便,很不寻常。
恐怕这场聚会,明白就是为时言筹备的。
“爷,那聚会的餐饮……”
“我亲自出菜单。”傅澜城道。
“是。”青鸿更觉得怪异。
医院。
倪渊被撵出天使仁爱医院后,被逼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来到公立医院。可是一连看了几个医生,医生给出的建议都是:“倪先生,你的伤势面积过大,我们医院不具备条件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拯救你。我们照旧建议你去傅氏团体或者乔氏团体旗下的两家医院,他们的医疗技术领航全国。你的烧伤只有去他们两家医院,才有可能完全修复。”
倪渊很是绝望,就是因为傅氏团体和乔氏团体绝不接受他,要否则他也不会委曲求全的来到公立医院。
“如果让你们治,能治到哪种水平?”
“顶多帮你消炎,减轻痛苦。至于你身上的伤疤,可能修复极小部门面积。”
倪渊别无选择,道:“先治疗吧。”
医生将他收录住院,倪渊躺在病床上,想到自己以后都要顶着这貌寝无比的脸生活,他感应无比绝望。
他因此越发憎恨将他害成这样的时言:“时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却害我到这种田地,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想了想,他在地狱里挣扎,凭什么让时言好过。他随处打探时言的联系方式,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竟然真的找到时言的联系方式。
他加时言为挚友,可是当他看到时言的头像时,他却吓得差点丢了手机。
时言的头像,是一顶皇冠,可是皇冠却破损得不像样子。
倪渊看到这顶皇冠,倏地想起自己在洞房花烛夜,借故傅澜城不来加入妹妹的婚礼就是看不起他,借题发挥发脾气将向暖婚纱上的皇冠摔到地上。
那天晚上向暖跌坐地上,啜泣了很久。
直到伴娘时枣给她送去一碗汤……一碗有药的汤。
倪渊是做贼心虚,目不转睛的望着手机不敢再有下步行动。
谁知时言却主动的给他发语音短信。
“倪渊,我等你许久了。”那声音带着靡靡之音,填充着压抑,窒息的感受。可是那抑扬顿挫的音色却像极了向暖。
“啊。”倪渊惊叫一声。
他拍着胸膛抚慰自己:“她是时言,她不是向暖。”
他兴起勇气给时言发短信,质问道:“时言,你基础就不是我老婆的闺蜜,你为什么要冒充我老婆?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是啊,我不是你老婆的闺蜜。事实上,我连你老婆的面都没有见过。可你难道欠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所有秘密的吗?”时言的声音带着一股沧桑感。
倪渊的瞳孔蓦地放大,他的心脏咚咚咚的跳得厉害。他一直以为,他对向暖做的那些事情,做得很是隐蔽,绝不会有圈外人知道。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倪渊的声音在哆嗦。
时言缄默沉静了。
须臾,她告诉他:“倪渊,你不是一向很能耐吗?利用你的小智慧,曾经将傅爷骗的团团转。那么你就用你的小智慧,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知道你的那么多秘密吧。”
倪渊猜不出,完全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