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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学捉妖

35.故人重逢

我在江湖学捉妖 陈铭心 43 2023-08-18 23:57:07

  吃完早饭休息了一会儿,主角团几人就开始前往下一个所在了,裴衍也选了条水路回长安。

  得知下一个地方是洛阳的时候,南宫让笑道:“我有位故人在洛阳经商,我们的好日子到了。”

  “男的女的?”南悠问。

  “男的,按辈分算我师弟。”对方想了想才回覆。

  陆清风在一旁挖苦道:“让兄,你那位师弟好端端的怎么不捉妖了,昆仑山穷得撑不起了?”

  “这关我们昆仑山什么事,他在捉妖这方面没什么天赋,潜心修炼没几年,就回去继续家业了。”对方怼道,“另有,我们昆仑山一点都不穷,别乱造谣。”

  “哦,对对对有钱的是明光门那帮家伙,除了捉妖,样样精通。”陆清风回覆道。

  明光门?

  南悠脑海中闪过一段关于这个门派的描写。

  见她有些愣神,江挽月解释道:“明光门也在昆仑山内,仅次于南宫让他们的落霞宗。”

  想了想她又道:“明光门不爱打打杀杀,宗门门生更愿意花时间在炼药制毒,铸造武器这里,然后将他们卖出去,收获钱财,以此来壮大宗门声势。”

  “原来如此。”南悠笑了笑,“谢谢挽月姐姐了。”

  “无妨。”对方道,“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不必自己闷着。”

  南悠点颔首,却莫名想到了原著里这个明光门在中后期被灭门了。

  然后女二沈洛初走火入魔,与主角团分道扬镳。

  前面的凌慈接着补刀:“我之前还纳闷为什么你穿的那么落魄,而沈洛初那工具穿的跟个金枝玉叶的皇族似的,原来如此。”

  “你什么意思?”南宫让反驳道,“我那只是不爱妆扮而已。”

  “没钱就没钱呗,横竖我的师姐又不会嫁给你这种人。”凌慈道。

  “……”对方恨不得咬碎后槽牙,要不是挽挽在这里,他真的可以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陆清风感受到气氛差池,急遽转移话题:“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年尾,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下雪?”

  正在气头上的某人回道:“要是我们还没到洛阳就下雪了,不得冻死你。”

  陆清风:“……”

  走在他们后面的江挽月一边扶着旧伤复发的南悠,一边听他们闲聊,这种话题如果洛初在的话,一定会很好玩的。

  她发现出门游历一趟,阿慈也变得爱说话了,脸上的笑容也变多了起来。

  南悠悄悄问她:“挽月姐姐,你喜欢南宫吗?”

  “嗯……说不上来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对方认真的想了想,“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些情情爱爱,你觉得什么样才算喜欢呢?”

  “我认为喜欢应该是看着对方就会脸红心跳加速吧?”母胎只身的南悠也不知道作甚喜欢。

  她只能把原主对男主喜欢的体现作为答案回覆给她听。

  听到回覆之后,对方迟疑了一会,才道:“那我应该不喜欢他,因为看着他我不会脸红心跳加速。”

  “哎呀,我这个只是小我私家看法而已,等时机合适了,你就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南宫了。”南悠怕自己给女主贯注欠好的工具,急遽解释道。

  她见对方不说话,生怕自己把官配给拆了。

  她又说:“挽月姐姐,其实有时候你们发生矛盾时,可以换一种解决方式的,没须要弄得这么僵硬。”

  对方好奇的问:“什么样的?”

  “人长了嘴就要把误会说清楚,生了耳就应该听听别人的意见。”南悠将自己的看法告诉她,“这样子就很少会发生误会了。”

  江挽月若有所思,似乎每次他们闹矛盾了,都是南宫让主动求和,然后给自己台阶下。

  或许她可以试一试,不外在这之前她要问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南悠,我一直都有件事情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事情?”南悠问,“一般情况下我都市如实相告的。”

  对方深呼吸一口气:“你喜欢南宫让吗?”

  这是南悠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虽然她自己不喜欢南宫让这种类型的,但是原主喜欢啊。

  所以她依旧不能说出自己不喜欢南宫让这句话。

  “喜欢啊。”她笑了笑,“我也喜欢你挽月姐姐,另有各人,我都喜欢。”

  江挽月愣了一会,原来她的喜欢一直都是对朋友的那种喜欢啊。

  其实这句话并不像会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只是以前某个夜晚洛初和攀谈提到的,她现在来证实一下而已。

  对她来说情情爱爱只占人生的一下部门,而她最想做的事情是除尽天底下祸殃人的妖怪,让黎民们安身立命。

  她们两个走在后面,离前面几人挺远的,再加上她们说话声不大,所以前面几人是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的。

  到了洛阳后,南宫让四处探询他那位师弟的下落。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找到了,恰好人也在家。

  安置好他们之后,由于不认识对方,所以南悠就离别他们出去逛一逛了。

  不知不觉间,天空下起了雪,随风徐徐飘落。

  南悠伸脱手接了片雪,雪被手心温度融化,化作一片冰凉。

  雪越下越大,落在地上,屋顶上,她的发髻上。

  突然她看到有小我私家撑伞朝她走来,盖住那些还想落到她发髻上的雪。

  南悠微微抬头,一位故人的面容映入眼帘,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可她揉了揉频频眼睛之后,那位故人依旧站在她面前。

  “怎么,才半年不见,你不认识我了?”傅景之打趣道。

  说完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被雪冷到了,还上前伸手探了探她额前的温度,皱眉道:“啧,奇怪。”

  能在这里见到阔别小半年之久的傅景之,南悠第一时间是惊讶,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呢,原著里可没有这么写啊。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啊?”对方看着她一脸惊讶的样子笑了笑问。

  她点颔首,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眼角边的泪痣。

  “那日离别了你们之后,我就离开那里了,四处奔走行医救人。”对方徐徐道来,“厥后在洛阳遇到了位知己,我和他很是投缘,就留在这里了。”

  话音刚落,他又说了句:“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

  他们久别又重逢,在冬天的第一场大雪里。

  “是啊,看不出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南悠笑了笑,招招手甩掉已经化成水的雪。

  “对了,你上次的伤好了吗?”傅景之问。

  她摇摇头:“如你所说那般,好不了了。”

  随后她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接着她就感应周围变冷了。

  对方回道:“我帮你看看,恰好最近新学了一些医术。”

  说完他领着南悠进了离他们最近的一间屋里。

  南悠走到榻前靠上去,一进屋身子就暖和不少了。

  走那么久的路,脚踝处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她边脱下鞋袜边问:“傅神医有没有掌握治好啊?”

  “我先看看。”对方抱来一堆瓶瓶罐罐放到桌子上,随后坐到她床边,仔细视察到红红紫紫的脚踝,乍一看另有些渗人。

  “疼吗?”他问了一句,随后用手指戳了戳伤口。

  南悠猝不及防的痛呼一声:“你没碰之前疼,碰了之后就更疼了。”

  “比之前更严重了。”对方带着些责问的语气,“南悠,你真想以后做个瘸子啊?”

  “不想。”她盯着对方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说,“但是你也要知道常在河滨走,哪有不湿鞋的。”

  “看来你照旧喜欢当个瘸子。”对方冷笑一声,“你当初允许过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食言了。”

  “啊这——”

  南悠愣了一下,她自认为自己记性不太好,对于他说的话,脑海里似乎没有什么印象了。

  她适时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对不起啊。”

  傅景之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离得最近药盒。

  对方打开盖子用手指抹了些膏状的药涂在她脚踝处。

  给她的感受就是冰冰凉凉的,还陪同着些许刺痛,不外对方涂抹均匀后,她感受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疼了。

  另有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傅景之的手很悦目啊,骨节明白。

  咳咳,不能再乱想了。

  于是她问道:“这是什么啊?”

  “三七。”他顿了一下,又增补一句,“可以活血化瘀和消肿止痛的。”

  随后对方又问了一句:“你感受怎么样?”

  她笑答:“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我不是问你这个。”对方有些无奈的说,“我是想问你伤口还疼不疼。”

  南悠讪讪一笑:“没那么疼了。”

  对方盖好盖子将药盒放回桌子上,喃喃道:“看来那羽士给的药方不假。”

  “啊,什么羽士啊?”她问。

  对方回道:“没什么。”

  “那些又是什么药啊?”南悠转移话题,指着那些瓶瓶罐罐问。

  虽然傅景之知道她只是随口一问的,但照旧耐心的给她解说。

  南悠听的云里雾里的,纵然听不懂,但她依旧坚持听下去,还时不时提问一些问题。

  面对这些问题,对方直接选择性回覆,尽量说的简练明了一些。

  聊着聊着就到了饭点,这时府内的婢女们也来叫他们去用膳了。

  厅内,他们到的时候其他几人已经坐好了,应该是正在等他们。

  赵永誉看见心上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道:“景之,这。”

  傅景之淡淡“嗯”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坐下,南悠在随着在他旁边坐下来。

  “老赵,这就是你刚刚跟我们讲的良人?”南宫让笑着问。

  不外他记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人来着。

  对方大大方方的认可,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家心上人道:“给各人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傅景之,我心上人。”

  “——我们认识也有小半年了,我计划等忙完这一阵子,就带景之回去见爹娘了。”

  啧,原来是这样子啊。

  南悠在心里这么想着,难怪她之前还好奇傅景之为什么对这里如此的熟悉。

  江挽月越看这人越觉得熟悉,她问:“傅令郎,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上次你们在街上买符纸时,我们见过一面。”傅景之回覆。

  听他这么一说,江挽月倒是想起了在阳城领土的那个镇子里听说过的神医。

  南宫让道:“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

  “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不细说了。”赵永誉将视线放到正在夹菜吃的南悠身上,“这位女人,怎么称谓啊。”

  南悠回覆:“南悠,南边的南,悠悠我心的悠。”

  “刚刚听南宫让说过南女人的事迹,赵某很是佩服。”他绝不惜啬的夸赞道。

  “不敢当,不敢当。”南悠推辞着。

  “对了,听陆兄说你有处脚伤治欠好,不如待会有空了让景之给你瞧瞧。”对方有些担忧的说,“像南女人这样如花似玉的年纪,要是真成了个瘸子就欠好了。”

  南悠刚想回话,却被身边人抢先一步:“刚刚我给她上过药了,只要南悠能坚持这段时间少碰水,不做什么剧烈运动,照旧有时机治好的。”

  “哈哈哈,忘了你们认识。”赵永誉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傅令郎,说到医术我在这方面也颇有兴趣,不如有时间我们讨论讨论。”陆清风问。

  他在医术这方面造诣不低,但这么多年了也一直原地不动着。

  或许他该和同行交流一些从医心得了。

  得知这一路上对方都在照顾南悠的伤,傅景之回了句:“可以。”

  有行医的就会有下毒的,他们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某人。

  赵永誉先是叹了口气:“哎,不知道小师妹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只能确定她在我们之前离开难民窟了。”南宫让回覆。

  江挽月慰藉各人说:“不是有句古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洛初会转败为功的。”

  凌慈紧随其后道:“祸殃遗千年。”

  “哈哈哈,这句话说得妙啊。”赵永誉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般道,“我还记得那会儿刚到昆仑山拜师习武,初次见到小师妹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窈窕淑女。”

  南宫让没忍住笑了作声:“老赵,你这眼神不太好啊,她哪里有我家挽挽悦目。”

  “——江女人和小师妹都一样是窈窕淑女得了吧。”对方搪塞道。

  南悠在心里想着这男主真是个恋爱脑啊,得亏女主不喜欢其他人,否则有的他哭了。

  陆清风问:“赵兄听你这么说,敢情你和沈洛初另有过露水情缘?”

  “也不算是。”对方斟酌了一会才回覆。

  “快说来听听。”陆清风嗅到八卦的味道了,有些兴奋的说。

  对方抿了口茶,将往事徐徐道来:“那时候小师妹正值及笄年华,昆仑山”

  “有年少成名的捉妖人,有浪荡江湖的侠客,也有些金枝玉叶的皇族,像我这种的自然不抱有什么希望了。”

  “这个我知道,我师兄也曾说过这件事。”陆清风答。

  虽然那几年江挽月和凌慈一直都在闭关修炼,但这些八卦照旧略有耳闻的。

  南悠半路出家,对这些门派里的八卦概不知情,原著里也是几笔带过。

  对于这些无聊的事情,傅景之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在一边安平静静的吃工具,时不时看看南悠。

  “不外小师妹眼高于顶,应该都看不上这些人,一心钻研毒术。”

  “这个正常,究竟沈洛初也知道自己不是练武的料,然后就想学门手艺保命。”南宫让道,“她还嫌弃那些人说个个都长得歪瓜裂枣的,一点都配不上她。”

  “啧啧啧,南宫让你懂什么,小师妹生的如花似玉的,眼光高点怎么了。”赵永誉骂道。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陆清风一开始也被她美色所迷,但厥后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蛇蝎美人,看谁不爽就给谁下毒,还玩阴的。

  他叹了口气:“横竖我是无福消受了,不知道她以后会去祸殃哪小我私家。”

  “哎,真搞不懂你们,你们是没见过她小时候胖的跟个球一样的样子。”南宫让摆摆手,“老赵你应该要谢谢我,否则你就被她弄成药人去试毒了。”

  江挽月好奇的问:“你们一起长大的?”

  她并不知道他们之前另有这层关系,洛初也没有跟她提起过。

  “对啊,挽挽。”南宫让想了想又增补道,“不外你放心——”

  “师姐,我猜他和沈洛初那工具应该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凌慈绝不犹豫的打断他要说的话。

  陆清风在一旁补刀:“那他们应该关系挺好的,兴许俩家尊长关系也不错。”

  “定过娃娃亲也不奇怪。”南悠说。

  赵永誉不知道他们此举的意义,说了句:“你还真别说,我听说真的有过一纸婚约。”

  “挽挽,我们是有过娃娃亲,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谁还认哪些工具啊。”南宫让欲哭无泪,挨个挨个瞪了他们一眼,随后赶忙解释道。

  江挽月笑了笑:“嗯,我知道,洛初和我讲过了。”

  “嘻嘻,挽挽真好。”他微笑着,“挽挽,他们这几个老想离间我们的情感,你可不要被他们给骗了,尤其是凌慈那家伙。”

  没等对方回话,凌慈道:“师姐,我没有,我都是实话实说的。”

  “对,我可以作证。”陆清风赞同道。

  察觉到其余几人投来的目光,正在和傅景之碰杯的南悠急遽摆摆手道:“你们别看我,我是墙头草,随波逐流的。”

  和她碰杯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将茶一饮而尽。

  “没事,我和景之才是良配,你们随意。”赵永誉乘隙秀了秀,“是吧,景之。”

  对方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些许温情。

  南宫让也夹了几个肉丸子放到她碗里:“这个味道不错,挽挽你尝尝。”

  她咬了一口,口感确实不错。

  “好吃吗?”

  “好吃。”

  接着南宫让又多夹几个放到她碗里:“好吃多吃点。”

  她笑着颔首允许。

  凌慈看不得这副温情的样子,他将摆在自己面前没动过的糕点移到师姐面前:“师姐,吃太多荤的对身体欠好,来吃点素的。”

  “南悠,要不咱俩凑一对?”陆清风在一旁小声问。

  南悠笑了笑推辞着:“陆年老,照旧算了吧,我们照旧比力适合做朋友。”

  她可不敢允许,究竟对方也是有官配的人。

  她打不外凌慈啊。

  可实际上准确来说,这里只有她一个只身狗,其他都是两两一对的。

  悲,悲,悲,实在是折磨人。

  用完晚膳后,各人都各自出门散步去了。

  一会的功夫,屋外的地板上就聚集起了一层厚厚的雪,他们撑着伞出去散步了。

  刚吃完饭,南悠并不想散步,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就叫婢女找来摇椅。

  她躺上去,漫无目的的欣赏着满天飘落的大雪。

  日子过得真快啊,她来到这个世界也快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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