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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湖学捉妖

23.看我作甚?

我在江湖学捉妖 陈铭心 4004 2023-07-29 15:28:21

  南宫让躺在安平静静的躺在榻上,毒纹慢慢爬上他苍白的脸。

  贵寓的郎中坐下榻边一边往他身上扎针,一边抹了抹额头上那些不停渗出来的冷汗。

  他原先被毒蛊人咬的那只手开始逐渐变紫了,伤口上的血迹也酿成暗青色的了。

  看着对方往自己救命恩人身上扎了这么多针以及他痛苦的神情,人却依旧昏厥不醒。

  要不是莫少阳那家伙没来,她又怕南宫让直接被毒蛊人同化,出此下策,才找了个郎中过来博点时间。

  越扶摇的耐心已经不多了,她走到郎中身边冷冷的问:“你到底行不行?”

  “这……”那郎中犹豫了一会,然后扑通一声跪下,“还请郡主恕罪,小的……小的能力有限,您照旧另请高明吧。”

  江挽月学过一些医术,她问道:“既然你解不了这个毒,那抑制毒素应该会吧?”

  郎中有些支支吾吾,然后摇摇头体现不会。

  江挽月:“……”

  “那你行医这么多年,应该有其他法子吧?”南悠问。

  “有一个,但是……”他欲言又止,然后默默把头低了下去。

  “什么法子,说!”越扶摇有些不悦的呵叱道。

  郎中徐徐站起身来:“就是把他被咬的那只手给砍了。”

  话音刚落,屋内落针可闻。

  南悠满脸写着不行置信,这位年老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说什么。

  “少只手而已,总比酿成没有意识的毒蛊人强吧。”郎中接着说,“等以后养好了,令郎照旧可以接个假的上去。”

  “你!”要不是身边的侍女拉住越扶摇,她真的想拿鞭子抽死这个庸医。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恩人没了右手,跟要他半条命有什么区别。

  郎中见她们都不说话,就站到南宫让面前自顾自的取下那些银针放好,问了一句。

  “你们决定好了吗?”然后他撑开南宫让的眼睛看了一下又说,“时间不等人了,到底砍不砍?”

  江挽月默默看着榻上脸色越发苍白的男子,脸上的毒纹也比之前的更深一些了。

  她想对一个爱用剑的侠客来说,如果没了右手,那跟直接杀死他有什么区别。

  如果再耗下去,他会没命的。他是因为救自己才受伤的,或许可以……

  “我曾听说过一些有关毒蛊人的传说,只要是还没有完全酿成毒蛊人的,在两个时辰之内,喝到新鲜的人血……”江挽月走上前,拿出匕首划破自己的左手掌。

  她的行动一气呵成,丝绝不带犹豫的,另在场的几人很是佩服。

  然后另一只手将他的下颚往下拉一点,让他张开一点嘴巴。

  鲜血顺着手掌,一滴一滴的留进他嘴里,血腥味迅速在空气里弥漫。

  江挽月抬眼看了看越扶摇,对方的脸上除了惊讶,就找不到什么工具了。

  那郎中很是庞大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背上自己的药箱走了,越扶摇也随着出去了。

  简直,她听到的这个法子不假,但是结果也不小。

  此时屋内只剩南悠和江挽月,另有一个昏厥不醒的南宫让了。

  南悠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松了口气,还好原主不知道这个法子,否则自己又要找罪受了。

  啧,自己割自己多疼啊,还要放血那么久,要是她这么做的话,不得直接晕死已往?

  见喂的差不多了,南悠走上前去将帕子递给她道:“挽月姐姐,擦擦。”

  对方接过没着急擦拭血迹,而是先点住穴位止血,然后再擦洁净他唇边的血迹。

  弄洁净之后,她才给自己自己的手擦,然后简朴包扎一下。

  “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落入这般田地。”她愧疚的说,然后伸手撩开他额前湿透的碎发。

  南悠慰藉道:“这不怪你。”

  怪那场突如其来的妖风,怪那个会发光的宫灯簪子,怪当初的自己没能想起来那簪子的作用。

  厥后原著中有描写到,这个情节是越扶摇亲自设计的,她想借此时机弄死江挽月。

  可是她失算了,她低估了南宫让对江挽月的喜欢,他宁愿自己被毒蛊人咬伤,也不会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不知道其他几人怎么样了,凭据原著里的剧情,沈洛初现在应该找到巫族少主的老巢了,而且迷路了。

  陆清风和凌慈泽被四长老的人给弄走了,吃了不少的苦头,才跑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越扶摇领着个银发白袍男子走了进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你们出去。”莫少阳冷冷道,“否则我不救人。”

  时间紧急,南悠扶着江挽月回了自己的卧房。

  两人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南悠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对方接过茶浅浅抿了一口,然后道:“刚刚那小我私家身上有术法的痕迹。”

  “挽月姐姐的意思是?”她顺着对方意思往下问。

  对方道:“我觉得可能是阿慈和洛初,清风三人里的其中一个干的。”

  “有没有可能他们三个已经回房休息了?”南悠问。

  “刚刚回来的路上看到他们屋里的灯不亮,我就猜到他们应该没回郡主府。”对方解释道,然后又接着说。

  “他们三人都不是早睡之辈,而且如果真的回来了,他们会先来看南宫让,然后再去休息的。”

  南悠反问道:“挽月姐姐,就这么肯定他们会这么做?”

  “你可以出去看看,到时候就知真假了。”她语气坚决的说。

  “不用了,我相信你。”南悠讪讪一笑。

  “毒蛊人对活人的鲜血无法反抗,刚刚我放血的时候,故意看了看他们两个。”江挽月停顿了一下,然后道,“但是他们并无异样,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随后她又拿出那支宫灯簪子摆在桌面上,狠狠砸碎了那个还在发光的宫灯。

  里面藏着的血液流了出来,途径那些碎片时,发出一些暖黄的光。

  南悠伸脱手指沾了点鲜血,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是人血。

  难道……

  “毒蛊人并不是因为灼烁才袭击你的,是因为簪子里面藏着的人血。”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江挽月没有说话,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仔细想了想今夜发生的事情,从南宫让送他簪子到昏厥,另有同伴没回来。

  他们似乎是被算计了,已经掉入其他人有心设计的圈套。

  她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南宫让会平平安安的醒过来。

  南悠只觉得这些事情越想越令人头皮发麻,尽管原著里描写主角团一行人都能平平安安走出南疆,但是中间的那些危险,它是一点都不提啊。

  现在不光要提防原主想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还要小心这里奇奇怪怪的地方。

  要是半夜那越扶摇对他们起了歹心,直接派人来弄残他们怎么办?

  种种迹象讲明,现在和江挽月待在一起是最宁静的。

  “不早了,我回去了。”她起身准备离开,却被南悠拉住了衣袖。

  她道:“挽月姐姐,我怕,我们一起睡好欠好?”

  对方本想拒绝的,但是看到南悠那种真诚又畏惧的眼神之后,照旧同意留下来了。

  究竟是他们把她带到这里的,否则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了。

  这一夜南悠睡得不是很牢固,她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最后照旧没有逃过被做成人彘的结局。

  她伤痕累累的手脚都被活生生的砍断了,耳朵被灌了铅,牙齿和舌头都被活生生拔掉了。

  他们就留了一双眼睛自己,然后把自己扔到了猪圈里,任由那些牲畜啃咬自己残缺的身体。

  梦中的那种痛感特此外真实,就似乎自己亲身经历过了一样。

  南悠被惊醒的时候,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也快要亮了。

  冷风从半开着的门里涌了进来,吹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门怎么开了?”她伸出擦了擦额前的冷汗,余光瞥见身边空空如也。

  咦?人呢?

  她摸了摸床榻,指尖传来的温度告诉她,江挽月只是走了一会儿。

  她去哪了啊?为什么着急的鞋袜都没有穿。

  一番简朴的洗漱事后,侍女恰好送来了早膳。

  南悠吃了一点点就不敢再吃了,究竟现在她可不敢保证,这里面的工具干不洁净。

  “南女人不吃了?”侍女乙见她不再动筷便问。

  南疆的早膳比力清淡,但是他们饭菜的搭配,却能勾起人们的食欲。

  “嗯,我胃口比力小,已经饱了。”她微笑着回覆,然后问道,“你刚刚有看到挽月姐姐吗?”

  “昨夜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江女人吗?”她问。

  南悠点颔首:“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今早或许是寅时的时候,奴婢去上茅房,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位江女人光着脚在府里走来走去,嘴里还说着梦话。”她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

  “其时黑灯瞎火,江女人还披头散发自言自语着,可别提有多可怕了。”

  “啊这……”南悠记得原著里没有这个情节啊,怎么又变了?

  “那她现在人呢?”

  “去看南宫少侠了。”

  南悠起身走已往把门关上,然后示意她在一旁坐下道:“我一个也吃不了这么多,不如你把我吃一点吧。”

  对方受宠若惊,赶忙站起来推脱道:“南女人这些早膳都是为你们准备的,奴婢不能吃也不敢吃。”

  南悠直接塞了块糕点进她的嘴里道:“谁吃不是吃,你快点吃完这些早膳,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随后她亲自给对方夹菜,把那些没动过的早膳都摆到她面前。

  侍女乙犹豫再三,照旧吃了这些早膳。

  “谢谢南女人。”她谢谢的道。

  “来,多吃点这些都是你的了。”南悠笑着说,“那你能告诉我,昨夜那位银发男子是谁吗?”

  “他是巫族的少主莫少阳。”对方说,“少主医术是整个南疆最好的,解决毒蛊人这些最是擅长不外了。”

  “不外少主的性子有些离奇,平时喜欢修剪花花卉草,不喜欢别人在他修剪花花卉草的时候打扰。”

  “如果被打扰了会怎么样?”南悠明知故问道。

  侍女乙摇摇头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不外以前听说过打扰少主雅兴的人都市酿成盆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然是真的了,那个主持篝火晚宴的巫师就这么没了的。

  “那你知道昨夜你家郡主和少主怎么救我同伴的吗?”南悠直奔主题道。

  侍女乙放下碗筷,看了看周围,然后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他们给南宫少侠种了情蛊。”

  南悠故作好奇的问:“情蛊是什么啊?你家郡主下的吗?”

  “情蛊就是被下蛊的人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下蛊的人。”侍女乙小声的说,“也就是说南宫少侠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们家郡主。”

  “你们郡主还真是……歹毒。”南悠扯了扯嘴角道,“你们郡主不是和那个四长老有婚约了吗,还这么胡来?”

  “郡主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她说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她回覆。

  “那这么说,郡主也和四长老是一样的人?”南悠接着问。

  侍女乙点颔首然后神秘的说:“你知道我们少主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吗?”

  南悠摇摇头:“难不成和你们郡主有关?”

  “确实,以前郡主和少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厥后被大祭司知道了,这段情感就不了了之了。”

  “是少主先放的手,然后郡主不宁愿宁可就给他下毒,让他一夜白了头发,也苍老了不少。”

  没想到这越扶摇这么歹毒,那接下来的日子岂不是欠好过了。

  “我觉得这簪子特别适合你,不如就送给你了。”南悠从怀里拿出昨夜集市上随便买的玉簪子放到她手里,“收好。”

  侍女乙有些担忧道:“南女人这个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我把簪子送给你,你告诉我怎么解开情蛊,如何?”南悠慢悠悠的说。

  这个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侍女乙看着玉簪子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凑到她耳边将要领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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