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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你的操作为何那么秀儿

第10章 养娃宫女

  陆忧思对着油灯缝着绣活,尖锐的针尖戳破指尖,快要缝好物件上落了一滴血。

  看天色已晚,她索性收了绣品吹熄灯火,沈选侍已经睡下,夜里头风呼呼的吹着,吹不了两日,这满院子的叶子就该掉光了。

  原主的情绪总会影响陆忧思,差异于新手世界自己一门心思集权搞政治斗争,现在的自己满心都是一种深深的寥寂。

  似看透了深宫倾轧的无奈,似对漫长无趣人生中唯一一点甜的执着。

  原主的影象很平和,日子也是淡如水的过,她看过、来过,不宁愿的离去。

  陆忧思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穿着今生最好的衣服站在一条白绫之前。

  与那些朝天女一起挂在白绫上,那悲鸣与不甘是苦,她似乎对深宫没有留恋,只是想好好的平淡的生活,日子无波无澜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醒来后,陆忧思犯了难,新手世界的皇后是被恨和贪缠满的,她自己想争也愿意争,可这个世界的原主却像是个矛盾综合体。

  内心不想争,可不争是活不下去的,这百转柔肠一腔的孤苦如何排遣呢?

  难道要和沈选侍一样每日念念经?

  这里就似乎是个笼子,关着无数的男女,飞不出去只能用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在世。

  夜已很深,她醒了之后便睡不着,索性披衣而起。原主的情感深深的影响了陆忧思,自己明明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走到院子里时,钩月初升,宫苑寂静中又远远传来了一声声绵长的天下太平。

  陆忧思透过门缝远远望去,便见一宫女双手提着十几斤的铃铛漫步徐行。

  不是哪个犯错的宫人受提铃刑,那宫女的声音不大但已有些嘶哑,也不知在这静夜中喊了多久,又走了多久。

  不久那身影便在主道的尽头徐徐消失,她的泛起令有些伤感的陆忧思精神一震,这可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地方,这是规则严苛的宫廷。

  身为下级宫女是绝没有人身自由的,轻则受罚重则赐死,只有谨慎是不够的,是真正的主辱臣死,自己的处境已经比其他宫女好了许多。

  至少她知道未来的走向,知道女主赵婉宁才是天子的真爱,现在虽然不显,但只要不冒犯她,那些危险也就能提前规避。

  有女主的地方那就是危险预警器,她一定会帮沈选侍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日,沈芳庭醒后发现陆忧思已将活计都做完,又见她精气神与往日大不相同,做完杂事后竟同自己一起念起了经。

  以往陆忧思是最不耐听精义这类的,她有心说经她也心不在焉,此时竟然主动来念经到是让她觉得有几分谈性。

  这宫中寥寂,她位低又无什么宠,与旁人说不上什么话,日子欠好打发,如今到可讲经排遣寥寂。

  是以便对陆忧思讲了一段龙华三会的典故,陆忧思听着入神,龙华三会是弥勒佛对众生许下的宏愿,其本意是开释众生。

  她开始觉得沈芳庭或许真是念经的好质料,她的声音很温柔,讲起经典旁征博引,叫人如沐东风。

  “我今日谈性大起到是讲到了此时。”沈芳庭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竟然已是中午。

  陆忧思却道:“选侍是不是渴了,也该歇一歇,我听的入神到忘了给您添茶。”

  沈芳庭到是拉住陆忧思道:“不忙的,你往日只闷头做事,现下到有开悟之心,也是难得。”

  “都是选侍您日日诵经,把我这榆木脑袋也念的开窍,这佛经果真是修身养性,可除一切苦厄,我现下只愿日日听您诵经,心境大不相同。”

  两人有了佛经这引子,到也聊些此外,沈芳庭心中痛快酣畅些,晚上用膳的时候也多用了些,念着念着到讲起了些家中事。

  陆忧思听着这些事,只觉沈选侍倒也不是那等木头性子,只是深宫寥寂她只能压抑天性做个菩萨而已。

  既然决定与她交心,那么自己就不能同以往一般事事苟且偷生。

  不久后沈选侍查出有孕,这偏殿怕是又要进伺候的宫女,趁着两人相处难得时机,她便要在沈芳庭这里与旁人差异。

  人总是念着雪中送炭,这锦上添花的烧热灶到没什么情意可讲。

  下午陆忧思又去了一趟针黹房,谭萤已将衣服裁制的差不多,只这刺绣需要费一番功夫,索性为了赶工花样画的不难且面积不大,只明日便能将将做好,宫宴用正合适。

  “陆姐姐来啦,这衣服已经裁好,我今晚绣上花样,明日中午便可制好。”

  “妹妹不忙,这衣服怕是用不上了。”陆忧思与谭萤外交后直接开门见山。

  “这确实为何啊?”谭萤不明所以,手上的行动到是停了下来。

  “我昨夜听了消息,所上头用色要避忌,我那里为选侍又重选了衣裳,只是去岁的尺寸,沈选侍有些清减,我略改改便可。怕你多心,便来同你说一声。”

  “那这衣服……”

  “你如常便可,也不必慌忙,留作下次再穿吧。”陆忧思又拉着她闲聊一阵,见该听的人也听的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开。

  果真到了宫宴当晚,阮芯突然跑来说宋秀士的两个宫女又去针黹房挑事,说搪塞她们秀士,偏看上谭萤做的那件,硬是要抢,谭萤不愿正与她们僵持。

  看着阮芯巴巴跑来报信,平日到不怎么勤快走动的,陆忧思心中冷笑。

  自己下值那么巧的遇上宋秀士的宫女时便有所怀疑,现下宋秀士的眼线便自己跳出来了,果真就是阮芯,这丫头怕是收了利益替那两人服务,人心难料,且与她演过这一场,便慢慢淡了才好。

  等陆忧思与阮芯一同去针黹房时,谭萤满脸怒色,宋秀士才两个宫女站在门口叉腰骂人。

  “明明有好的来,却偏搪塞我们秀士,我看告到宫正司那里你要如何?”

  “两位女人消消气,都是小丫头不懂事。”女史朝着旁人使眼色,虽然底下收钱用心服务是常态,但到底是违规的,这要给告上去徒增事端。

  且沈选侍位份比宋秀士低,宋秀士真要闹起来,恐怕沈选侍那么个泥人性子也不会替她们说话。

  “可这衣裳是……”

  “快别提了,你给她们就是了。”

  旁边的绣工们劝也劝了,只谭萤颇觉委屈,连件衣裳也护不住。

  两相僵持下之际,陆忧思开口道:“既宋秀士喜欢给宋秀士也是应该,只是平白损耗银两不少,到也说不外去吧。”

  那两宫女对视一眼,看着陆忧思嘴角的笑,心觉她是上当了,目的到达也没时间再纠缠。

  便按谋划好的说法,将这衣服折了银子,自然是比陆忧思花的少得多,但陆忧思也没盘算,拿了银子便将谭萤拉到一旁。

  看着拿着衣服耀武扬威走的两人,陆忧思不禁可笑,自以为是下套乐成,殊不知正如了她的意。

  “你这性子也太耿直,她们那样的人讲不通原理,与她们争辩别被她们伤了。”陆忧思拍了拍她的手。

  “陆姐姐,我将工费还你吧。”谭萤面上难看,她也不知道那两人怎么就把这件衣服给翻了出来,到底是她没做好保管之责。

  “那是你应得的辛苦钱,这事不怪你,是小人作祟而已,你放宽心,她们那样的人自有规则收拾。”

  谭萤似懂非懂的看着陆忧思,她不是个笨人,只是过于耿直,如今到是想起避忌用色的事,心中便觉是陆忧思等着看宋秀士自己蹦跶,便没再说什么。

  陆忧思告辞离开后,心想着今晚宫宴可远不止衣服撞色,这都是小道而已,她只担忧宫宴上发生的另外一件事,一件足以改变后宫花样的事将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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