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礼徐徐睁开眼,走到了门边上。
外面的两人显然并不知道一墙之隔,就是他们口中的可怜之人,还在自顾自的继续说。
“他妈妈都不受待见,他虽然不会受待见。”那人语气中都是不屑,“说到底,不外就是废子而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妈妈也不受待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你不知道吗?”男人声音越发庞大:“那孩子母亲的氧气管,就是祁连承亲手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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