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蔽月,南疆军营却灯火通明。
有人在校场训练备战,有人在检查武器装备,有人等着听来自战场的第一声讯息,也有人躲起来写不知道已经写过几多次的遗书。
将军营帐里,所有没领兵作战的校尉都聚在一处,一起等一个结果。
夜越来越深,各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加深相互紧张和焦虑,但他们搓手、跺脚、挠头的行动却已经明示了自己的心境。
更鼓响起,已经到了三更,坤门校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