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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沈家的抉择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098 2023-07-29 22:27:37

  青葱的银杏树叶随风作响,树下的秋千停止了晃动。

  顾卿站在身后,低首垂眸望着侧身看过来的沈安歌。

  她一脸受惊的神色尽收眼底,眸中粉唇一张一合。

  “你……说什么呢?”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顾卿直直盯着她,像是在刻画她现在的神色。

  盯了一会儿,他忽得一笑,“小姐的神色让我很张皇啊,这自然不行能是真的,做小姐的侍卫很有趣,我还舍不得死。”

  少年的食指点在她蹙起的眉头。

  张皇?对于他的回应,她打心底里不信。

  沈安歌知道的,前世他就从不在意自己的命,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只有他不愿去做的事。

  就算九死一生,只要他想,肯定不惜以命为价钱。

  沈安歌一把抚开他冰凉的指尖,掷地有声,“岂论真假,你应承了我就要落到实处,知道吗?”

  恰似怕他不信,她又同他重复了一遍,没有叫他付九,而是唤了真名。

  “顾卿,岂论真假,我很珍惜你的命,所以不能随意看待你的命,知道吗?”

  顾卿望着她的脸,眼底久违的荡开那一抹浅光。

  “好。”

  不管如何,她管不住他脑中冒出来的疯狂念头,但只要她知道,必见一次拦一次。

  顾卿低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罐药膏,她认得这个,是顾卿一直给她预防留下疤痕的药。

  细细想来,他总是在她受伤时,温润着眉眼淡淡说上一句,“小姐金贵,留了疤可就欠好了。”

  “每日两次,吃了那个再抹药膏。”他像是想到什么,勾着唇又说了一句。

  “若是小姐不方便,付九愿意效劳。”

  望着他不算正经的脸,没好气的拒绝:“谢谢,不必了。”

  沈安歌从秋千上起身回房,路行一半转过身来,衣袂翻飞,阳光下少女明眸皓齿。

  她轻轻换了声:“顾卿。”

  “嗯?”

  “好好在世,为了你自己也为了……”

  这最后一个字她没有说出口,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终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的位置不会一直在沈家,不是吗?

  “没什么,殿下的命比我金贵,可要好好珍惜。”

  等助他登上帝位,那时沈家便可知难而退,他也会有自己的后宫三千妃嫔。

  心里有了个疯狂的念头,他活的很苦,受了许多伤。以他的处境良善是活不下去,既如此,那便让所有人都怕他。

  这样才不会轻易对他脱手。

  院内的视线一直到她关了房门才阻遏在外。

  徐徐天色昏暗,他抬首而望,依稀能看得见那轮明月的轮廓。

  少年嘴角徐徐上扬,就连那个称谓的人都不认可他的存在,无人让他活……

  可是到了她这里,她却说很珍惜,珍惜自己的命。

  呵!小姐啊,怎么敢辜负你的期望呢?

  还真是舍不得死呢,要和小姐离开是不行能的。锁起来他心疼,不如就用这条命来做赌注。

  夜里,沈南天归家。

  府内,他盔甲未卸便踏着铁皮的碰撞声来到云院,还未踏入便停了脚步,云院已经熄灯了。

  “父亲,歌儿睡下了,身上的伤医官都处置惩罚过了,没有大碍。”

  事事冲着他这个心尖子上的女儿来,偏生他又无法时刻护着她。

  “受伤了?怎么回事?”

  沈南天一下子反映过来,自己嗓音太大,遂拉着沈白悄声去了书房。

  “你且说说怎么回事?歌儿受伤你瞒了下来?沈白,你这个兄长做的真是好!”

  沈白立刻拱手半跪着,“父亲,其时娘那种情况,我实在怕娘有什么闪失,所以才瞒着没有告诉你们。”

  “唉,而已,也不是你的错,起来坐吧。”

  “阿爹,您这么晚才归,相比衙门和兵部你也知道了。”

  沈南天点颔首。

  “此事,刺客无一活口,岂论兵部照旧衙门,皆是统一口径,塞北之人寻仇。阿爹,我们该早做计划了。”

  话落,书房内迎来恒久的缄默沉静。

  “阿爹,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能为他所用,肯定容不下我们,现在陛下还在,若是陛下不在,那时的沈家该怎么办。”

  “将军的女儿,身为县主的妹妹遭遇刺杀,虽没有草草结案,却在拖着没有任何进展。”

  沈南天五指徐徐攥紧,神色凝重。

  他知道的,陛下召他进宫面圣,言语之间的关切询问,会派人资助其寻找安歌,让他不要太过忧心。

  沈南天叹道:“公主与孙家的亲事快要,塞北王君不日会来觐见,陛下希望不要太过轰轰烈烈。”

  “人是派出来了,只是我看得出来,目的不在寻找歌儿。”

  凝重的气息萦绕着书房,沈白看向父亲,脸上犹豫的神色渐起。

  付九的事,要不要见告父亲,看妹妹今日的模样,这条路肯定欠好走。

  想了想,他试探性开口,“爹,既如此,我们何不重新抉择,太子失德,品行不是储君的资质……”

  “住嘴,储君那是我们可以议论的。”

  四下瞧了眼,沈白不再忌惮,统统将自己所想说了个清楚,他信父亲懂。

  沈南天眸色悔暗不明,侧身看着他。

  “我儿说的那里话,这宫中成年皇子,死的死,病的病,除了三皇子年岁相近,余下皇子皆是稚童,三皇子照旧痴傻,哪里另有什么皇子。”

  “若是我说九皇子呢?”

  “……”

  “陛下从未宣布过九皇子的死讯,不是吗?”说着,沈白凑近了身子,低声说了句,“父亲,宫中一直有人在视察九皇子下落,您知道吧?”

  闻言,沈南天点颔首。

  哪位对于九皇子的态度模棱两可,前朝的事他几多也是知晓一些的。

  “皇室又有几个是好的?”沈南天问。

  想了想,沈白心中叹气,凭据自己妹妹那个执拗的性子,他只怕会做出什么事,作为兄长替她铺路吧……

  “爹,九皇子流落民间,独自生活在外多年与黎民一般无二,我想他能深刻体会民情,总比太子要强上几分。”

  “若是日后九皇子被找回,我们大可以视察一番,为了天下黎民着想,再做决定也不迟。”

  书房外,寂静无声,只有巡逻的侍卫从远处提着灯笼靠近。

  夜色渐深,从书房中出来,沈南天向沈白交接了句,“明日叫付九来见我。”

  这把沈白吓得不轻,叫皇子去见他,他该装作绝不知情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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