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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心痒痒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108 2023-07-19 23:32:37

  酒楼,拔地而起四层高,建有隐秘厢房,烛火微弱,一名老板娘妆扮的女人低着头跪伏在地。

  “殿下,近来孙家那边常有武将走动……另有就是,沈家少将军那边知道了殿下您的身份,宫里派了人出来……”

  女人犹豫了下……接着道:“任家那边……有了身孕,至今还瞒得很紧。”

  少年坐在主位上,指尖翻飞的匕首似活了一般,一眼,风影便知道他的怒气还未消。

  “哦”嗓音高了一个调,转而道:“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众人皆知呢?”

  老板娘轻微抬眸看了一眼少年,随即便心领神会。

  “属下明白。”

  少年眉头皱了皱,扬了扬下颚,似是空中有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眼睫半阖,“出去吧。”

  小姐不喜欢这么重的血腥味,再低头一看,衣袍下摆也因为浸太多血渍,贴在革靴上。

  风影在顾卿身边最久,抬眼便明了自家殿下的想法,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不多时,那个老板娘端了水进来。

  ……

  沈安歌醒来,眼前即是一副美人沐浴图。

  模糊不清的画面中,隐约线条流畅的躯体,另有精瘦的肌肉。

  有力的双手扭动着帕子,细微的水流落到盆里,她逐渐清醒。

  浅浅呼吸一下,约莫昨晚他的话是真的,汤药中有安神的身分,醒来非但不觉难受,反而神清气爽,思绪也清明许多。

  窗外的天已经大亮,有了细微人声,昨夜没来得及思考这是那边,现在反而好奇。

  盥洗架旁,顾卿正赤着上身。

  这水声原是来自这里……

  顾卿蹙起的眉间,正昭示着他的心绪,像是手上沾染了什么污秽似的,他擦拭得格外仔细。

  手中的棉布随着他的用力聚在一起,手背的筋络和背部的线条也因为用力适当兴起。

  棉布上温热的水雾缠绕着他,沈安歌的脸一下子红了,她默默收回视线。

  沈安歌恍然发现,半载已过,他不是当初的清瘦少年了,身形清晰可见的矫健强壮,有着直逼前世的模样。

  他洗得那么认真,是刚从外面回来?

  沈安歌余光瞥了一眼,脚上的革靴崭新,没有一丝泥。

  正想着,顾卿已经擦净了手,抓起木架上的衣裳披上。

  虽然仍是月白色袍子,但细看有些细微的纹路,与昨夜那件有些许的差异。

  “付九。”

  沈安歌撑着身子起身,嗓音还带着刚清醒后的浓浓的娇气,她连忙调整了下咳嗽了一声恢复正常。

  少年唇角因她的软糯回应显而易见的微扬。

  “你一夜未睡吗?刚回来?”

  顾卿也不避嫌,就这么灼烁正大地系上腰带,重新换了一条洁净的帕子浸湿。

  随后拿着不滴水的帕子走过来,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开着双腿间的距离,方便两人离得更近,没有束起的墨发散落在胸前。

  他的头发还真是悦目……

  “嗯,刚回来。”

  沈安歌点颔首,顾卿底笑着问:“怎么不问去哪儿了?”

  “你若是想说,自然会说,不说那我自是未便知晓的。”

  不知为何,付于他,她想要无条件的信任。

  顾卿勾着唇望着她,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一般,饶有意味的一个字一个字告诉她。

  “做,灯,笼。”

  半夜,做灯笼?

  “做了满屋子的灯笼,全挂在横梁上,甚美。”

  说完,顾卿低低一笑,将椅子向前挪动,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双眸被温热笼罩,视线被阻挡陷入黑暗。

  沈安歌在他故意加重灯笼两个字时,想起前世“美人灯”,再想起他刚刚蹙着眉头擦拭的样子,将他昨夜的行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沈安歌闭了闭眼,并没有追问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欲拿下脸上的帕子,手还未碰到帕子就被他拿了去。

  顾卿将她扶起来,用绣枕在她身后做了支撑,让她直接面朝自己,便要帮她擦脸。

  沈安歌抬手抓住帕子,嗓音有些尴尬:“殿下,我自己来吧。”

  好歹另有另一只手可以用。

  谁知少年没有理会她,直接一句话堵死了她的借口。

  “小姐最好别动,否则,上榻更方便一点。”

  清晨的阳光带着金闪闪的灼烁,沈安歌一时哑然,就这样任由他帮自己擦了脸,又仔细一根一根擦着手。

  这样小心珍惜的行动,让她愣神许久。直到顾卿要起身去放帕子,她方急遽拉住他的衣袖。

  声音柔柔地回覆他适才的话,“若是喜欢灯,七夕那夜,我们去放河灯祈愿可好?”

  意外的反映,让顾卿眉尾微挑。

  他知道沈安歌猜得出啦,他也是故意让她知晓,原以为他再一次的杀戮,会引来她再一次的“引狼入室”,或者是赤裸裸的恼怒。

  未料到竟是这样一副无关紧要的话。

  她总是会恰到利益的用如水般的轻柔,化解他身上所有的戾气。见着她没有其他心情,顾卿也就着她的话顺梯而下。

  并没有应声回覆,好或者是欠好。

  他淡淡说了句“小姐该换药了。”

  沈安歌松开衣袖,对于他的回避,她不解。

  到底是好照旧欠好?

  再回来时,顾卿手中多了药罐,沈安歌伸手去接,顾卿却是收回手,将罐子负手身后。

  等了半晌,见榻前的顾卿没有行动,只是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臂膀处位置刁钻的伤口。

  她再怎么伸手也够不到的。

  不外片刻,她就已经说服了自己,昨夜的里衣,指不定另有擦拭身体……

  而已,也不是一次两次。

  “那就劳烦你了。”

  她转过身侧着,方便他上药。

  少女挑开胸前的系带,柔软的薄纱里衣便敞开,顿了顿,本是拉着里衣的手将其褪至臂弯处,整个半边雪白的身子便露出来,包罗那与他同色的诃子。

  诶?沈安歌这才觉察怎么和他是同色?

  伤口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狰狞可怖。

  顾卿眸中闪现不悦,那位也要尝尝受伤的滋味才好……

  顾卿还未动手解开绷带,就先提醒她:“会有点疼,忍着点。”

  一阵撕扯的疼痛让沈安歌口中那个“好”又咽了回去。

  疼,是真的疼!

  沈安歌脸色瞬间煞白,五指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满身紧绷着没有吭声。

  顾卿见她隐忍的可怜模样,凑近,双唇朝着结痂处吹了吹。

  温热的气流拂过,令沈安歌情不自禁一颤,身子向前缩了缩。

  “躲什么?”

  少女低垂着微红的脸颊,低声回了句:“痒……”

  顾卿像是发现了有趣的工具一般,轻微的闷声笑笑:“小姐怕痒?”

  沈安歌涨红了脸,鼓着双腮道:“怎么,我就不能怕痒吗?”

  再说了……温热气息拂过,伤口痒,心上也痒痒……

  想了想,沈安歌得出一个结论,他就是个祸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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