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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这毒另有第三次?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002 2023-06-25 20:39:33

  东宫。

  连着几夜的阴雨绵绵,太子顾崇烦闷地推开喂到嘴边的葡萄,引得身旁的侍妾娇声不满。

  “张戈!”

  屏风外,年轻的棕红蟒袍太监应声向前,拖着嗓音道:“臣在。”

  顾崇一脸憋屈,更是不耐烦道:“这都有十日了,孤还得禁足到何时!”

  张戈道:“殿下,这几日因懿阳公主府寿宴的事,朝中大臣颇有微词,更有甚者几位大理寺几位大人联名上书弹劾陛下。”

  “今日早朝更是让陛下处置您,幸亏太傅劝说下,这才作罢。”

  说罢,张戈又俯身道:“皇后娘娘说了,让殿下暂且留在东宫避避风头。”

  “避风头,那都几多天前的事了,那些老顽固们怎么还揪着不放?”

  “皇后娘娘本将此事压了下来,无奈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传到坊间,说……”

  张戈看了一眼顾崇,方继续说道“说殿下目无王法,强逼贵女、好色昏庸,民怨沸腾,这才让大臣揪住了把柄。殿下,您照旧听皇后娘娘的吧,郑家刚升迁到京中,任翰林院学士,现如今正让陛下给说法呢。”

  “哼!岂有此理,这些话都是谁放出来的!”

  想起那日的情况就来气,人弄错也就而已,还未了一个不如沈家女人的惹得满城风雨。

  真是不值。

  顾崇不由得气冲冲道:“孤是未来天子,宠幸一个美人何错之有?

  张戈微微躬身道:“殿下请慎言,如今陛下龙体安康。”

  顾崇哼了一声,显然耐心已经到了极致。他坐回榻上,隔着屏风只见一道窈窕水蛇般的身躯缠上来,媚声道:“殿下别生气呀,臣妾来陪您。”

  想了想他问:“那太子妃的事呢?可有着落?”

  “皇后娘娘倒是提过此事,但沈将军颇有记挂……看样子是计划……”

  “什么?”

  “不止如此,佛堂之事泄漏,城内有名望的世家嫡女皆不愿嫁入东宫。”

  “放肆!”

  顾崇勃然震怒,起身抓着案脊亓酒杯就砸已往。

  “让你服务,你给我送来个赝品,这才有了这场风浪!”

  酒盏砸在张戈胸膛,衣衫湿了一大片。

  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神色淡然道:“殿下息怒。”

  他气喘吁吁地坐下,攥紧手指呢喃,“沈南天这块硬骨头,不愿归顺东宫,那就别怪孤不客气了。”

  如今,他在朝中失信,身边越发没有可用之才,更不能被父皇发现私自联系朝臣。

  另有这个张戈,自母亲派他来到身边,也毫无用处,真不知母亲是怎么想的。

  虽说是他母亲,却整日面对着佛像静坐,他看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郑家是吧,既然这样你去告诉母亲,孤要娶郑家嫡女,不外一个侧妃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尽快重新挑选,扭转这个局面。

  顾崇招手唤来张戈,一番耳语事后,他问:“记着了?

  张戈点颔首。

  是夜,突如其来的闪电划破夜空。

  皇宫殿宇檐下,一个太监快步走着,攥紧手中的纸笺,生怕被淋湿。

  ……

  清晨,雨后天青,水珠挂于枝头,十分圆润可爱。

  沈安歌坐在梳妆台前,窗外的晨曦照射进来。

  身后的云栀正为她梳理着秀发,云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冷不防道:“小姐,奴婢发现您近日气色是越发好了,白里透红像含苞的桃花一样悦目呢。”

  沈安歌正在发呆,被这一句话唤回神。

  她抬眸看了眼镜中的人,眼前浮现昨日在密室中的情形,斑驳荒唐的零碎片段被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面。

  烧的她脸颊更红。

  在摄政王府的两年中,从来都是她为了爹爹以色侍人,换取顾卿的欢愉,顾卿享用她。

  偶尔她心情好时,也会耐心逗她,惹得她面红耳赤,但这种逗又和昨日有巨大的差异……

  要说哪里差异,沈安歌说不出来。

  她只知道顾卿不是一般的听话,自己中药着急遽慌不知该从那边,是他握着自己的手贴上他的肌肤……

  从禅房出来,那条幽径的小道上,她都无法直视顾卿外袍下摆那一小块被自己弄脏的那块暗色。

  万幸的是那日下雨,细雨飞斜,衣衫下摆被打湿也是情有可原。

  忽而想到顾卿说的此毒还会发作一次。

  前两次已经是要了她半条命,不,第二次本就要了她的命,是顾卿这才……

  这第三次,莫非又要去找他?

  重生一世,她惜命得很,这礼教束缚也不如命重要。

  前世做了两年的笼中鸟,她不宁愿宁可屈服于药效,走前世的老路。

  更况且前世以色侍人是迫不得已,这辈子又因为这不明不白的药搅和在一起,又算什么事呢?

  这一丝的不甘……沈安歌突然拿起那日从医书上抄下来的纸,换一批药材该有差异吧?

  于是她定神道:“云栀,你去给照着这个方子给我抓几味药……嗯,抓十付好了。”

  云栀捏着梳子,不解道:“小姐哪里不舒服吗?需要这么多药?是药三分毒,小姐可不能乱喝。”

  “放心,近几日天热,心燥难安,余下一些熬了拿来泡澡,驱虫用的。”

  沈安歌胡乱编了个理由给云栀,她不知解药,但凭据发作情况,这样应该会有缓解,聊胜于无。

  云栀放下梳子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回来了。

  “小姐,郑夫人携着表小姐上门了。”

  “来府里做甚?”

  云栀请示道:“夫人和巨细姐正在接待,巨细姐让我问您,是否要趁此时机她绑了,问个清楚。”

  郑禾茉?

  沈安歌思绪一沉,自寿宴后就没有时机再遇,有些事她不明白,需要问清楚她。

  沈安歌自云院过来就看见这样一副画面,郑夫人自得地笑,郑禾茉跟在身后,也是满面东风。

  阿姐把着刀柄,没眼看着两人。

  她余光瞥见郑家的马车,另有郑夫人身上的簪花和步摇,恰似那日东宫送到府里的款式……

  一个想法跃然眼前,莫非真的一场欢好让她入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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