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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寿宴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256 2023-06-13 21:56:07

  从赵之吟哪里回来,远远就瞧见阿娘正在和郑夫人在攀谈。

  两家人碰面,郑家母女脸上那傲气的神色显而易见。

  郑夫人和沈夫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听阿姐说过,阿娘还未生下她之前,这个郑夫人每次见着阿娘就话里话外讥笑阿爹不在身边,她这个将军府主母独守空房。

  从内室时起,她就随处和阿娘争,岂论衣服首饰,照旧奴仆,她都要比阿娘更好,阿娘又是个温婉性子,定是想着她是姐姐,要便给她。

  争到最后,阿娘成了高屋建瓴的将军府主母,她却嫁了一个不起眼的文官。

  郑家原先蒸蒸日上的,那时沈南天还未成为将军,也只是一个副将,只是厥后郑家不景气,郑夫人觉得她差了自己妹妹一截,脸上无光便断了与沈家的联系。

  此番能遇上,全是因郑大人好不容易升迁,来了长渊,看郑夫人的样子,定是少不得显摆一番。

  还未走近就听见郑夫人的提高了八个调的声音。

  “妹妹,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沈夫人微微颔首,她许久未见自己姐姐,心里也是开心的。

  “阿姐,如今你们搬来长渊,咱们两家要多多走动才是。”

  预料之中的,郑夫人自得洋洋地说道:“是啊,如今良人获得皇上赏识,升迁来了长渊,陛下又体恤我们路途遥远,还赐了宅子,年节沈将军上门,妹妹你怎么没来呢?”

  沈芜华没好气的欲开口,被沈安歌拦下,在身后微微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年节府中事务繁忙,我抽不开身,所以就请良人独自前往。”

  一番外交,郑家母女走了。

  走之前郑夫人嗯眼神还往沈安歌这里看了眼。

  沈安歌也瞧见了郑夫人身后郑禾茉的神色,虽然尽力掩饰,但她也瞧出了一丝自得之色。

  她印象中的表姐竟然也变了许多。

  “哼,郑家自得什么,不外是个四品文官,在阿爹面前还不够看呢,瞧她那个自得今儿。我还以为是赏赐了什么不得了的工具呢。”

  “华儿,休要乱说,郑夫人怎么说你们应尊称一声姨母。”

  沈芜华不满的踢着一旁的墙。

  待离沈安歌一行人距离远了些,郑夫人的脸色就立刻沉了下来,朝着郑禾茉道:“论容貌你不如她,等下寿宴上你再不能夺得长公主关注,回去就给我面壁思过!”?

  郑禾茉脸色不悦,心中的狠毒隐隐闪现。

  从小母亲就拿沈安歌与自己相比,岂论哪一方面都不如她沈安歌,只要她在,自己就只能居于下风,原先她觉得无所谓,她是她,我是我。

  可徐徐地母亲说的次数多了,因此挨打多了,她徐徐变得不宁愿宁可,她也想要在母亲面前体现得比她沈安歌好。

  现在天的寿宴,就是时机。

  长公主府门口,人们依序次进入。

  郑禾茉第一见这么大的宅子,内苑衣香倩影,觥筹交织。

  这样的恢弘气度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烙印。

  懿阳长公主还未露面,寿宴部署在了花园内,女眷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攀谈,原以为将军府内有鱼塘小桥已是够大,没想到公主府越发大气磅礴,竟有小桥流水,曲折盘旋。

  “阿娘,公主府真大。”沈安歌没忍住惊讶,叹道。

  “嘘。”

  将军府这一年受到的封赏不少,自然是各家讨好笼络的工具。一时间,沈家三位女眷被围在里面。

  “沈夫人,沈县主。”

  “沈夫人真是好福气啊,大女儿成了司骑,小女儿被封县主。”

  沈安歌往阿娘身旁一看,哪里另有沈芜华的影子,早早逃开了。

  这等宴会,少不得人际来往,她只得硬着头皮和阿娘应付。

  远处,郑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屑地撇撇嘴,翻了个白眼道:“茉儿,你可要给为娘争气啊。”

  “是,母亲。”

  没多久,沈安歌招架不住便朝着沈夫人道:“阿娘先忙,我去找之吟。”

  转了一圈,赵之吟没找到,倒是见到了周景。

  他气色许多几何了,正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微笑着同乔雨兰说些什么。

  余光瞥见沈安歌,周景眼睛微亮,委婉从乔雨兰那里脱身,朝着沈安歌的偏向走来。

  “安歌妹妹,”他朗声唤到。

  “景哥哥,”沈安歌颔首福礼,关切道:“身体可大好了?”

  周景笑笑,打趣道:“多谢县主惦念,不碍事,已经痊愈了。”

  沈安歌嗔怪道:“景哥哥就会取笑我,我虽是县主,但始终都是沈安歌。”

  周景引她到位置上坐下,亲手给她倒了杯茶,两人还未坐稳,旁边走来了郑禾茉。

  “安歌表妹。”

  沈安歌只得向周景介绍她,随后三人便坐到了一起。

  郑禾茉轻嗅了两下,端起沈安歌面前的茶盏闻了闻。

  “这茶好香。”

  周景介绍道:“这是今年最新的茶种。”

  是有点香,沈安歌莫名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

  苑内热闹特殊,长公主府最西边的轩楼上,顾崇急遽爬上去,望着府内来往的女眷,焦急道:“沈二女人在哪儿呢?”

  明明出门时还晴空万里,这会儿子倒是吹来了几片云朵,盖在了长公主贵寓空。

  将军府后院,顾卿站在树下,侍从只当他视察那日的洞,都未上前来询问,皆从他身边已往。

  四下无人了,从树上落下一节细细竹筒,随后一只灰色雄鹰停在他肩膀上。

  从竹筒中倒出密信,展开一瞧,顾卿的眸色渐暗,直至阴影完全笼罩瞳孔。

  顾崇悄然入公主府,还从后门进去,不灼烁正大就只有龌龊运动。

  眼神流转,他抬手抚摸肩上的雄鹰,神色酷寒泛着慑人的冷气。

  “小姐,我早说过的啊,为何就是不听呢……”

  他勾起嘴角,像是外力拉扯下才泛起的笑容,极低的嗓音带着戏谑,“这斩草不除根,只怕小姐应付不来……”

  她那点子想法,一眼看穿,如何应付得来绝对的权势,傻得天真。

  既是威胁,那理应永绝后患。

  要救吗?

  他斜斜倚靠着树,脸上心情未变,让人看不出心绪。

  前些日子她不是才生过气,还教导自己。若真无端又泛起在哪儿,她说不定又要怀疑他心机深沉,泛起肯定是为了结构杀人。

  照旧算了。

  横竖他的小姐智慧得很,不是准备了什么李止、什么世子另有国公府,也用不着他,不是么?

  他冷笑一声,起身就要往房里走,抬脚便看见她亲自为自已做的革靴,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最终,眼神定在前方,五指攥拢,捻了两下密信便化作粉尘从指缝中溜走。

  她想他改。

  可是小姐,你那可笑的仁义在别人看来是一文不值呢……

  薄唇轻启:“啧,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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