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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帝王之心难测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058 2023-05-10 17:57:31

  此时会武宴上,顾文帝嘴上说不胜酒力,故而提前退席,这在场就剩下了看似以孙庭为首的局面。

  实则,在场的人中分为两部门,一部门以孙庭马首是瞻,一部门则和沈南天一样不想党派之争,只想国泰安民,而剩下的一小部门人就是惧怕孙庭的势力左右摇摆。

  状元郎杜泽坐在右下方,喝了点酒那心高气傲的劲儿散了点出来,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官员开了口:“状元郎今日可是东风自得,意气风发啊!”

  嘴上说着恭喜,眼神却一眼不看,笑容和说出来的话一样轻慢。

  也是,少不得人看不惯他身世寒门又自命清高的样子。

  杜泽听得出来他的语气,倒也沉得住气不浓不淡的说了句,“守备大人客气了。”

  两人正要说什么,顾文帝从后方出来,脸上虽笑意不减,但心情不是那么轻松。

  众人见天子归来,也收了收气性,坐回自己的位置。

  “众位都是朕的爱将,趁着众位爱卿都在,朕有一事请列位爱卿配合商议,现在不是在大殿之上,列位爱卿有何看法都可直抒胸臆。”

  “近几日边关地域屡屡传来我朝黎民被抢粮的消息,朕已经命地域官员严加防范,终归是些游民,列位看如那边置惩罚此事较为妥当。”

  上位话一出,下座立刻平静下来,看似是在思考,实际上都在黑暗视察局面,就等着谁开口。

  这时,孙庭开口了,两手一拱道:“陛下,臣以为塞外都是些游民,民风彪悍,喜好打架,屡屡进犯我朝边关,有意图试探我朝底线,若是置之不理那将是个后患。”

  顾文帝点颔首,“孙爱卿所言有理。”

  孙庭一方的人见他开了口,接二连三切合他,都纷纷体现孙将军所言甚好,就该如此,搓搓他们的锐气。

  这种激进的理论遭到了另一方人的反驳,只是还未开口就听见武状元杜泽站起来身来,煞有其事的启奏。

  顾文帝见他郑重其事,连忙叫其坐下。

  “诶,杜爱卿不必如此慎重,朕说了今日不在大殿,不用这么拘礼,杜爱卿坐下,坐下说。”

  见顾文帝这么说,杜泽坐下回禀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万万不行如此激进,塞外漫衍广泛,若他们联合起来将是大患,臣以为能不费一兵一卒才是上策,就不用艰辛攻打,还劳民伤财。”

  顾文帝一听,颇有兴趣的眼神示意杜泽,对他的一番话带有赞赏之意。

  而这时,以孙庭为首的一派沉不住气了,开口的是那日一起抓捕打奴的刘御史,见初出茅庐的杜泽敢就地反驳孙庭,见不得他傲气的姿态,随后对着杜泽说了一番话。

  “陛下,臣以为孙将军才为上策,不打压他们的士气,展现我朝实力,那些蛮荒之人怎会惧怕我朝,进而不敢来犯,杜状元说的如此轻松,可有真正了解过我朝边关。”

  那言下之意就是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孙将军平定边关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屁事儿不懂就敢反驳孙将军。

  说完还眼神带刺的看了眼杜泽。

  一个刚出茅庐的杜泽,怎么敌得过身在朝堂的武将,出了一个刘御史,连连有人反驳杜泽,一下子赐宴酿成了辩说场。

  沈南天看控制不住,打了圆场遂站起来道:“陛下,臣以为孙大人和杜状元所说都有理,只是因地制宜,不能贸然选一种方式。”

  话音刚落,在场都结束了争辩,沈南天说的在理,也不冒监犯。

  顾文帝笑了笑:“沈爱卿说得有理,知无不言嘛,知无不言,好了,朕也乏了,就此结束吧。”

  天子一走,孙庭麾下的人就没了忌惮,争相在孙庭面前体现,而孙庭也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杜泽。

  刘御史开口道:“杜状元,你还年轻,许多事情要清楚祸发齿牙啊,太冒进的竹终归会被压头。”

  孙庭喝了杯酒,刚刚咽下就拦着刘御史,一番话让人捉摸不透,能解读出无数个意思,好的坏的都有。

  “刘御史,别这么严肃嘛,杜状元还年少,多多敲打他就知道了,有了前车之鉴也就会处置惩罚了。”

  宴会纷纷散去,沈南天一整晚都压着沈白不许说话。

  刚上马车,沈白就憋不住了,两手握着放在腿上,带着埋怨道:“爹,你适才为何拦着我,那孙庭摆明了就是仗势欺人,杜泽说的也不无原理。”

  沈南天看着自己傻儿子,沈白哪儿都好,就是一根筋,许多事情背后的意思要敲打才懂,看来该敲打的不是杜泽,而是他沈白。

  沈南天剜了沈白一眼,语气无奈得像是在说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傻儿子。

  “我且问你,陛下是真要一个答案?”

  “难道不是吗?”

  沈南天无奈道:“白儿,有些事不能只看外貌,陛下要的不是答案,而是人、一些真的能为他所用的人,孙庭平定边关屡屡立功,到今朝已经有一定影响,陛下想必也觉察了此事,但又不能明目张胆,所以才出此下策想看看那些人。”

  “为父一直避开孙庭也是这个原因,不想引起无端灾祸,保家卫国战场厮杀也就而已,这些小事不应费心。”

  马车行至将军府,沈白刚掀开帘子就见沈安歌站在门外,脸上尽是担忧。

  见爹爹和兄长无事回来,沈安歌松了口气,上前福礼道:“爹爹,哥哥,你们回来了。”

  “乖女怎的站在这儿?”

  “阿娘说让我来门口迎迎,顺便看看你们回来了没。”

  沈南天心疼女儿,见她站在门外,解下自己披风盖在她身上。

  “出来也不披件衣服,走吧,我们回去。”

  沈安歌来门口,其实不是想除了迎接他们,还想找时机问问沈白今日的事,但看着爹爹的样子,他肯定不会和自己说的。

  便放慢了脚步,跟在沈白身边,见沈南天走远,一把拉住沈白。

  庭院中,沈安歌问了他宴会上是否发生了什么,爹爹为何不开心,都被沈白一一挡回,说她还没长大就开始费心起来了?不如让爹爹这个将军下来,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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