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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辗转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588 2023-04-27 16:36:24

  梦里,自己照旧那抹无冢无坟的游魂,飘荡在顾卿身边。

  不知是否错觉,照旧他变本加厉,现在的顾卿,似乎比以往更疯。

  他的脸色怎么越来越苍白,给人一种病态的俊美,沈安歌看着他眉头紧锁,依然斜斜地坐在龙椅旁的太师椅上,毫无规则。

  沈安歌看着他杀了太傅、杀了兵部尚书、杀了都统,炒了丞相薛家,似乎还不太满意似的。

  再厥后,看得顺眼看不顺眼的,全都杀光,屠戮满城血雨腥风。

  那个10岁小天子看着他瑟瑟发抖,声音弱弱的叫他:“皇叔……”,他听得急躁,索性起身拎着小天子后领丢在旁边。

  沈安歌不懂,以前自己尚在世的时候,他虽狠戾无常,但总归做事会讲个喜好,而现在的顾卿,只有扑灭两个字,对于这好不容易站上的最高位置,他不屑一顾。

  就算这样他照旧不开心。

  虽然他嘴角总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饶有兴致地欣赏大殿上飞溅的鲜血,可沈安歌就是看得出来,他不开心。

  下朝后,轿子行到半路,随着他手一挥转了个偏向朝牢狱去了。

  他去折磨周家人,折磨叔父,叔父便而已,她本以为能获得叔父资助,他却将自己送了出去,落得这样的一个结果是他活该,只是他为何折磨周家人?

  难道就因为那日他从别处听得周景的存在?

  周大人从起初的强硬,说周景会带兵杀了他,到厥后的求饶,顾卿一笑,世上想杀他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一个周景。

  不知周大人怎么察觉到的顾卿心思,忽而开了口,细数自己与周景青梅竹马的事迹,顾卿脸色越来越难看,抿紧了薄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一转,刺向沈安歌飘荡的偏向。

  明知他看不见自己,沈安歌仍怵然一颤。

  霎时,她从梦中惊醒,抬手一摸,额头上尽是冷汗。

  沈安歌盯着帐顶的花纹,大幅度喘息着,像是透不外起来,眉头蹙在一起,为昨夜的心软感应气愤。

  那人眼下再可怜,以抵消不了未来他满身杀孽的事实。

  可怜他,谁又来可怜前世自己孤魂野鬼的境况。

  本以为能够入土为安,却不想尸体被他抢了去藏于冰室,害她成为孤魂野鬼,不能转世投胎追随怙恃。

  另有事没事就吓她,魂都去了半截,不死也会早死。

  想到此间种种,沈安歌翻了个身拿个枕头抱在怀里,愤愤用力捏着怀中枕头,像是泄愤。

  “得想措施了解了此心结,出了这口恶气。”

  沈安歌盘算主意。

  梦魇一半来源是他,顾卿这个心头祸殃若不解决,那她就会一直担惊受怕会和前世一样,必将成为她的执念,令她日日难安。

  窗外天色微亮,这帐外的烛火也快燃到了尽头。

  翻来覆去,横竖睡不着了,沈安歌索性披衣坐起。

  爹爹说过,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但不能乱来,做事也要有理有据,也罢,那自己就列出来他的罪状,这样总该没话说了吧。

  她捻起上等紫毫笔,拿来纸张,想了想提笔写下。

  顾卿白昼吓她,夜里欺负她,还让她看人皮灯。

  一到下雨天,就啃自己,伤痕累累。

  可……从第一天到哪里,他在衣食住行上未曾苛待过她,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上好的,宫中有的她有,宫中没有的她也有。

  顾卿杀了天子,杀了叔父满门,将沈氏旁支族人流放。

  可天子昏庸,叔父狼心狗肺,爹爹对他那么好,他却将自己看成礼物送给顾卿,贪财受贿、利欲熏心,到头来被自己的贪欲害死,她没理由替这样的人伸冤。

  顾卿残暴成性,有这样一小我私家治理国家,黎民定流离失……仔细一想,顾卿成为摄政王以后整个南朝黎民都安宁许多,商贩也没有日日担忧会被强行上贡。

  这放在以前,那些仗势欺人的官员都市凭借官职对黎民打压。

  沈安歌掂量许久,顿笔,迟迟未开动,笔尖在纸上浸出一团墨色。

  一连写了好几条,她突然发现,曾经罄竹难书,罪不行恕的男人,待她似乎没有那般可恨至极,除了让她试药,甚至算是庇佑了她一段时间,过了段牢固日子。

  就连试药,她都觉得原本破败不堪的身体,却一日比一日康健,现在想来,那药预计也不是什么毒药。

  要说恨,她摇摇头,罪不至死;要说怨,他点颔首,是挺怨的,怨气难消。

  她想起前世,他当着她的面问:“如那边置惩罚对她要下杀手的人。”

  她在顾卿怀里摇摇头。

  立即,顾卿就嗤笑她:“你还真是大善人,菩萨心肠,可这个世上,善人不仅难做,还活不久,倒不如像我这般恶人潇洒。”

  沈安歌想,或许他是对的,就算那般境地,她也不想有人在她面前丧生。

  纵然现在,她也从未想过要去杀人,哪怕如今的顾卿,只是一个落败不堪的少年。

  徐徐,晨光从窗户照入,烛火燃到尽头,噗嗤一声熄灭。

  权衡半晌,她将笔往桌上一拍,溅出几点墨水。

  撅着嘴想:“不管怎样,其余也就算了,怙恃不在,生死她早已置之渡外,但身死不得善终是真,在世折磨,死了还不放过自己也是真。”

  这件缺德事,如何都不能抵消的。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女人,您怎么就起来了?”

  云栀撩开纱帘,将茶盘往急遽往桌上一搁,拿了件更厚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嘴里念叨着:“您身子骨欠好,这样会着凉的!”

  “无碍,这样正好醒醒神。”

  在她进来时候,沈安歌早已将纸张压在书下,尽管她不识得字。

  不多时,有三四名端着工具,水盆的侍女鱼贯而入,伺候沈安歌洗漱易服。

  云栀将盛放衣服的托盘推至沈安歌眼前。

  “女人,这两件都是新裁的衣裙,您今日想要穿那件。”

  沈安歌心不在焉,随口说了句红的……

  不外片刻,她猛然回神,看着这两套衣裙。

  她初次见到顾卿那日,穿的就是红色……

  云栀正要把另一件拿下去,被沈安歌制止道:“等下,我要浅青……。”

  云栀瞧着自家女人脸色不太好。

  “女人,您脸色欠好,又做噩梦了?”云栀给她穿上衣裙,系上束腰,不管频频,女人这纤纤细腰让她这个女人家都市脸红。

  因睡眠不够,沈安歌打了个哈欠,淡淡道:“不是噩梦,是小人,不知该如何惩治他,心烦而已。”

  “这有何难?”

  云栀给她整理衣袖,轻声道:“在我们那儿,若是犯了小人,只需剪一个小纸人出来,再将此人生辰八字写在上面,然后用脚踩几下,再打出门去就好。”

  “女人莫急,我这就替女人剪个纸人出来。”

  沈安歌茅塞顿开,“打?”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云栀你别剪了,我自有法子。”

  他现在既不是摄政王,也没有在宫中,而自己是将军府小姐,仗势欺人一把,想来也很容易。

  没过多久沈安歌摇摇头、撇嘴,若是被爹爹知道自己仗势欺人,不得被罚抄家训,转念一想不能用家里人……那别人总该可以。

  既要出了这口恶气,那还考究什么礼仪道德?

  想来想去,不如打一顿来得快意,到时候麻袋一套,打完就走人。今后桥归桥路归路,恩怨两消。

  想到这儿,这心中的气一下子就顺畅了。

  她扬起嘴角,付托道:“云栀,过会儿我写封信替我送去赵家,交到赵小姐手上。”

  云栀看着沈安歌心情又突然大好,一脸懵,俯身应下。

  心中有了计划,待侍女都走了,沈安歌拿来笔墨纸砚,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句话,将其折叠递给云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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