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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祭月

嫡女娇媚,疯批摄政王拿命宠 祁夭妖 2557 2023-04-23 19:42:31

  今日一早,因是祭月节,沈将军父子早早的就出了门。

  府里上下也都因节日气氛而欢喜不已,云栀更是早早拿出昨晚做的月灯挂在沈安歌住的云院里。

  “小姐,今日我给你梳个体致的样式如何?”

  云栀端着一盘首饰,放在妆奁上一一摆开。

  沈安歌坐在铜镜前任她摆弄。

  昨夜下了场大雨,今早的空气中湿湿冷冷,云栀给她挑了一件大氅,拿在手里问她:“女人,晚点出门我们穿这个好欠好?”

  “都行,不外我得先去给阿娘问好。”

  今日爹爹和哥哥都回不来,那白昼就只有自己和母亲,凭据习俗要去给阿娘做个做个月饼吃吃,可惜自己厨艺欠好,别坏了阿娘的胃。

  遂去厨房拿了月糕到前厅去。

  沈安歌福礼:“阿娘早。”

  这个节日,沈安歌的身影一早泛起前厅,沈母倒是很意外。

  “歌儿快来。”

  她真是长大了,竟然也记起了祭月节的习俗,要凭据以往,她可记不得那么多,只会记得她的周景令郎,如今与那周家清清楚楚,她也变了许多。

  “母亲,您吃吃看,歌儿原来想亲自做的,但歌儿厨艺欠好,您也知道,母亲先迁就着用,以后歌儿再学来做给母亲吃。”

  她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沈母心里,苏玉珍有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受。

  “女儿会向月神许愿,愿沈家永远平安喜乐。”

  午时,沈安歌便接到了赵之吟的书信,约她晚膳事后一起出门,所以她早早就在为晚上出门做准备。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就算在门口也看得见那长街上亮起的灯笼。

  不愧是天子下令大办,今日晚膳事后集市上人头攒动。

  赵之吟远远向沈安歌招手,待她走近府门,赵之吟向沈夫人行了礼,两人连带云栀便上街去了。

  沈安歌一身身鹅黄色长裙,外披白色裘绒大衣,陪衬得她如玉般的肌肤愈加得晶莹剔透,腰间玉佩璎珞,清脆悦耳。

  长长的墨发随意地挽了一个发髻,斜插着一根金灿灿的发簪,将她陪衬得既清灵又贵气。

  相比之下赵之吟就随意得多,一身男装利落无比,也与她的性子十分切合。

  沈安歌招招手,示意身后的小侍女到跟前来,指着一个求平安的月灯问:“云栀,你说这个好欠悦目,我们买了去河滨放月灯吧,替爹爹和哥哥求个平安。”

  “女人挑的自然是最好的,更况且女人本就独具慧眼。”

  “之吟,你觉得呢?”

  “你挑的都悦目。”

  “那行,那就买这个。”

  给了银钱,三人拿着月灯沿着河滨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赵之吟始终是个男孩子性格,放个月灯也很随意,蹲下来点上丢已往就完事。

  而沈安歌将刚刚买的月灯点上,撩开袖子将其放在河面上,双手合十许了愿。

  河面上的月灯顺水而下,幽幽闪闪,静静地漂移,闪烁出祈盼之光。

  少女蹲在河滨,身后站着侍女和挚友,几人呆了一会儿才从河岸边上来,这地属实有点僻静。

  云栀打趣她:“女人您就不许个愿找如意郎君?”

  少女脸颊一红,抬手拍她脑袋上:“瞎说,我许了愿,将你早早嫁出去。”

  突如其来空中降下雨珠,打得众人猝不及防,赵之吟拉着沈安歌就往河滨亭子里跑,幸而大雨磅礴之前抵达了亭子。

  沈安歌拍拍身上的雨水,解开大衣道:“你俩快进来,虽然穿厚了点,但也照旧冷的,我们一起暖暖。”

  云栀连忙按住她的手,将大氅裹回去,仔细嘱咐她:“女人你就别费心我了,您身子骨原来就欠好,您照旧顾着您自己。”

  赵之吟也按住她的肩膀道:“云栀说的对你照旧顾着你自己吧,我习武,冻不着。”

  这照旧祭月节头一次下这么大的雨,沉闷的感受压在心头,差池劲,沈安歌心里怎么也差池劲,怎么着都市想起那个让她畏惧的男人。

  “我们等雨停了就回府吧。”

  “小姐不逛了?”

  “这就不逛了?”

  “不逛了。”

  这雨突如其来又凶又猛,散去的倒是挺快,只是这空气中,像是能挤出水来。

  半刻钟雨便停了,沈安歌几人回到了集市上,朝着沈府的偏向走去。

  远远传来打架的声音,似乎在对街的巷子里,沈安歌听见了。

  走出去几步路,她终是无奈一声叹气:“你们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不等云栀问她,她便迅速跑了回去,寻着声音找已往。

  一路上心里就在盘算着该如何全身而退,爹爹教她不能漠不关心,但也教她救人也要顾全自己。

  偏偏这个巷子周围没有什么人,又怕之吟打不外,否则大叫一声引人来围观也是好的。

  伸头一看,幸好只有两人,可以救。

  巷子里黑衣蒙面人用剑指着地上的人,不屑的语气说:“跑啊,怎么不跑了。”

  “赶忙处置惩罚掉他,主上说了要他死。”

  而巷子外,沈安歌从袖子里拿出原来准备在河滨放的烟花,奈何下大雨了没放成,正巧派上用场。

  点了烟花丢已往,噼里啪啦的声响,沈安歌站在巷子口大叫来人啊。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两人以为来人了,畏惧事情败事,提身轻轻一跃便从墙上逃了。

  沈安歌等烟花熄了,提起裙子贴着墙根走进去,巷子里太黑,只有些许月光照了进来,她这才看清楚了地上躺着的是个少年,脸上血糊了一脸,看不清容貌。

  他喘息着,血色与暗色衣物融为一体,若不是血腥味太重,基础看不出来受伤没有。

  沈安歌抱着裙子蹲下去,拍拍他的脸:“喂,你有没有事?喂?”

  “唔。”

  躺着的少年发作声音,突然睁开双眼,眼中冷光让沈安歌本能退却两步。

  她忍下了想要惊叫的激动,稳了稳心神,离他几步距离,虽然时常随着爹爹收支军营,但那军中都找不出如他一般气势骇人的人。

  让她想起了顾卿,可看这人身型却不怎么像前世的顾卿。

  离了几步之远,她觉得宁静了,便状着胆子问了两句:“你还能不能动?我去叫人来救你?”

  沈安歌瞧着眼前人。

  说罢,转身就要朝巷子外面走去,噌的一声,陪同着武器的冷光,一把匕首落在沈安歌脚前些许,拦住了沈安歌的去路,她一声惊呼,倒吸一口气。

  这匕首刚刚明明划过脖子,只是因为力气不足所以才改了道。

  心有余悸,她本能的吞咽了一下,脚步往退却,转过身来面向他:“我,我不会害你,适才,适才是我救了你。”

  下意识,他以为她是去叫人,应激之下才甩出匕首,烟火的气味后是让人放松的药香,淡淡的沁人心脾,他的视线被血水模糊,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就只能听见她的声音,清脆悦耳。

  他模糊看见她哆嗦伸脱手,将银钱丢在他面前,嘱咐他一定要找郎中,将手帕裹在他的受伤的手上,他没有阻拦她飞一般逃离。

  救他又怕他,莫不是诱饵,他周身充满血腥的气息,肮脏不堪,而适才,他简直是想杀她灭口,

  翻过身来,他躺在地上喘息了会儿,便爬起来捡起地的银子,扶着墙离开。

  沈安歌跑回两人身边,弯着腰喘着气。

  云栀替她顺着气说:“小姐,你跑哪里去了,再不来我就要回府带人来寻你了。”

  “安歌,你适才做什么去了?”

  “没……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府。”

  沈安歌几人走了,那个被救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吃下后,顺着拐角进入一间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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