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顾庭殊起身告辞,沈萋萋并未去送,只起身站在窗前,看他身影徐徐没入黑暗。
忍了一日的泪,终究照旧决堤了。
她垂着头,想哭却又畏惧别人知道,只能捂着脸,只余细细的哽咽从指缝偷跑出去。
正委屈着,却突然听到一声似有若无地叹息声。
她并未抬头,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直至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盖在脑袋上。
暖意不停侵袭,沈萋萋终是没能坚持住,一头扎进对方...